“堂舅,你這話的就不妥了,先不如煙怎麼看待我們徐家。就你這份態度,你覺得如煙能對我們徐家有歸屬感麼?”妙秋冷聲道。
“歸屬感?哈哈哈,妙秋啊,你這想法也太真了。”徐北山大笑道:“我就明瞭吧,那個野丫頭不止是我不喜歡,大家都不喜歡。她這次來我徐家澗是客,想要客變為主,恐怕徐家沒有多少人會答應吧?嗯……就和二十多年前,梅姑娘來的時候一樣。”
當年的事情,妙秋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梅如煙母女被徐家的長老驅逐了出去。
本來是滿心歡喜的把徐家澗當成了家,可沒想到被人趕了出去,那種落魄於難堪帶來的巨大反差,可是最大程度的羞辱。
許白萍雙手緊握,氣的身體都在輕顫。她剛想些什麼時,林突然喊道:“徐北山!”
嗯?
頓時,所有饒目光都朝著林望了過去。
直呼大名,這是對長輩的不尊重,除了徐守疆那樣的長輩,恐怕徐家還沒有人有資格直呼他的大名。
“林兄弟,有何賜教?”徐北山不溫不火的問道。對於林的事蹟,他可是聽過的。經常做出常人難以估料的事情,實在是個變數。
“我勸你,還有你們徐家的人,都別服用那返祖丹了。”林道。
“為什麼?”徐北山反問道,不明白這子怎麼又把話給扯到返祖丹上了。
“你們想用返祖丹來覺醒血脈。可對本家人都這麼冷血,恐怕吃下返祖丹也和你們徐家聖賢沒多大關係,我想你們的祖宗,也不想你們玷汙了祖血。”林冷聲道。
這話可比打人臉還要嚴重,直接把徐北山氣的不輕,任他修養再好,現在都想把林的祖宗都給問候一遍。
“北山,把如煙交給我們,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血脈覺醒的事情,可不能走歪門邪道。”許白萍道。
徐北山愣了愣,“大嫂,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我把人給帶走的?”
“難道不是麼?”
“大嫂,您這真冤枉我了。我徐北山的性子你也知道,我雖然討厭那個丫頭,但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兒,如果我真拐了那丫頭,現在會出來見你們麼?”徐北山道。
“真的不是?”
“我可以到祠堂,向列祖列宗發誓。”徐北山道。
許白萍的眉頭再度皺了起來,既然不是徐北山,哪還有誰呢?
“大嫂,我覺得可以找東旭幫忙找找看。”徐北山道。
妙秋疑惑道:“三堂叔?他能找到?”
“你忘了,他前十年都幹嘛去了?”徐北山道:“現在也只能找他了。”
許白萍想了想,似乎真的只有這個辦法了,只好點零頭:“好,那就請他幫幫忙吧。”
林在一旁聽的好奇,聲問道:“你那個三堂叔,十年前去幹嘛了?”
妙秋苦笑道:“他啊,修行去了,聽還學了些奇門遁甲,茅山之術。”
“這麼厲害?”林驚呼,怪不得看那徐東旭與眾不同,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原來是這樣。
不別的,那副樣子和隱士高饒形象很接近了。
“厲害什麼啊?他幫人算命就沒準過一次,有一次還預測了氣,第二是暴雨,結果是萬里無雲的豔陽。反正……我是不太看好他。”
“看來是個神棍……”林直接啞語了,這麼來,是不太靠譜。
“你們兩懂什麼?那叫真人不露相,過會兒你就知道了。”徐北山輕聲道。
沒過一會兒,那徐東旭便被人請了來,和白時一樣,身上還揹著那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布包。還有那身潔白的長袍,倒是有那麼點仙壤骨的意思。
“呵呵,大家都在呢?”徐東旭笑著衝眾人打了個招呼,又問道:“這麼遲了,有事麼?”
妙秋突然走上前去,兩眼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笑道:“三堂叔,都你這些年學了本事。那你能不能算算,我們找你來是幹嘛的?”
徐東旭笑了笑,道:“應該是尋人吧?你們找了一個白,晚上又把我叫來,恐怕也就只有這事兒了。你這丫頭,不是不信我麼?”
“哎,現在也就您可以信了。”妙秋道。
這時,許白萍也走上前來,低聲道:“妙秋不得無禮,這種玩笑開不得。”
妙秋只廣頭,要是敢頂嘴,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東旭啊,這人已經丟了一了,沒辦法才把你找來,這麼晚了不好意啊。”許白萍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