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天看著照片中的女孩和現在的女孩,一時間兩人似乎重合了,那種強烈衝擊感之下的心悸感更是濃厚了。
沒有任何緣由的。
司承天更是有了這種斷定。
他定定看著她道:“她是你。”
簡簡單單,不輕不重的三個字,在這時的夜晚說出來,卻帶著直擊人心的力量。
就算權嘉雲不曾介意過換了一具身軀活著,可是,當有一個男人僅憑一張照片感覺她的前身,也是一件讓人心臟酥麻的事情。
這彷彿說著這個男人只愛你靈魂,無關是哪一具皮囊都能將你認出來。
聽起來多麼美啊。
可是明明連江山血這個小號他都沒有認出來。
權嘉雲盯著司承天定定的看了幾秒。
下一秒,她眼睛眯著,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笑得更歡了。
“將軍大人,你是要笑死我嗎?”
“她是我?她怎麼可能是我,你還真信了我剛才說的鬼話嗎?”
“將軍大人你太天真了,我只是在講他人的故事罷了,我跟她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哪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傻不傻啊。”
權嘉雲說著站直身,在司承天手臂上拍了拍,便去看其他童年回憶。
司承天也知道他這麼想很不可思議,最按常理的想法,就是此地原主人是權嘉雲什麼重要的親戚,所以她才有此表現。
但是,她身上那麼多的迷團,本來就不能按常理來猜測。
從幾個月前,從她暴露出煉氣功法之後,她整個人就開始判若兩人,他不相信以前都是在偽裝,一個十來歲的姑娘無法偽裝得毫無紕漏。
之前,他只當是她受了打擊之後,性情大變。
現在如果按這個想法來推理,到是非常合理了。
不過,她沒有承認,司承天也沒有繼續追問了,有些事情,終究是要她自己願意跟他說。
他收回目光,道:“你看,我出去做飯。”
都到這個時間了,他想,她也早餓了。
說著司承天那高大的身影就走出了房間,權嘉雲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兩眼,便收回目光,心無暇顧的收拾房間,把她認為有用的東西,丟到小世界裡去。
隨後她又走出她房間,利用法術的便利性,整理其他房間。
髒亂的垃圾一件一件從地面上的飛起直接飛出窗外,擺放亂的沙發桌椅動動手指頭擺正,最後,一陣風吹起帶走房間裡的所有灰塵。
然後權嘉雲又用熒光蟲聚攏來當燈炮使。
很快,這一套三房一廳的套房便變得整整潔潔的,恢復得跟三十年前沒了太大的變化,就彷彿還保留在昨天的面貌。
權嘉雲看著這整潔的房間終於滿意了。
這時,她聞到了從廚房那邊傳來的香味。
這香味讓她精神一震。
權嘉雲轉頭往廚房那邊一看。
不得不說,她有了些好奇心,沒電沒氣的,司承天做了什麼。
權嘉雲向廚房那邊走了過去,很快,權嘉雲就走到了廚房門口,看到了司承天那高大的背影和那已經整理過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