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蔣建民搖了一下頭。
“不用給我耍這些花招,東西在哪裡你說了,我派人去取,放心,只要你交出來,並好好跟著我,你依然是我的翰義兄弟,我不會虧待你的。”
權翰義看著蔣建民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冷笑了一聲,隨而胡『亂』報了一個地方,打定主意讓蔣建民去瞎折騰去。
蔣建民聽了權翰義明顯說假話的話,不動聲『色』的道:“行,我馬上就派人去取,不過,我們在此也不閒著,你把你這個儲物袋開啟,我看看裡面的有些什麼東西。”
蔣建民說著將之前從權翰義身上繳獲的儲物袋遞給了身邊的兒子。
當下,蔣巍然就將儲物袋拿到了權翰義身前,舉起權翰義被束縛著只能動的手指道:“施展靈力開啟封印吧。”
權翰義自是不會開啟儲物袋,那裡面有著攬月宗的功法秘籍,也有著進入攬月宗的牌子,他怎麼會開啟,把蔣家的人引去。
這是他的事情,他並不想牽連宗門的人。
所以,權翰義面『色』冷冷的不動。
蔣巍然站著等了一會,然後看向父親道:“父親,看來就這樣他是不會開啟了。”
蔣建民笑了一下,滑動著珠子,輕描淡寫的道:“打,用了那鑲了刺的狼牙棒,沾了鹽水使勁打,不要怕打死了,你這位權叔叔可是武法雙修呢。”
蔣巍然立時從刑房上面取下狼牙棒,沾了鹽水抽向權翰義。
權翰義雖然是武法雙修,但是此時他的靈力耗盡,**他也只受限的只是二階九重巔峰。
所以,當蔣巍然這個三階武者用全部的力量揮下,立時就能破開他**的面板,瞬間,狼牙棒就給權翰義的身體刺出了無數的血窟窿。
這些血窟窿中又被染著鹽水。
可想而知這是有多痛!!
權翰義臉上青筋瞬間鼓起,但他咬著唇,卻是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一棒子。
二棒子。
蔣巍然沒有絲毫的手軟。
他狠狠的抽下一棒又一棒。
很快,權翰義就成了一個血人,額頭上的汗更是一直往下流著,但是,哪怕權翰義的臉扭曲到極點,他依然沒有發出痛呼,也沒有出聲求饒。
蔣建民看著他這副依然倔著硬到底的模樣,抬起了手。
頓時,蔣巍然止住了。
蔣建民站起身,看著變成了血人的權翰義,微微一笑道:“你骨頭硬,偏要跟我對著來是吧,很好,我就跟你玩玩。”
蔣建民說著吩咐道:“把他那位兒子帶到競技場,來一場修士車輪戰妖獸,想必是極有看點的,尤其是最後修士被妖獸給吃了,必是大振我武者的威風。”
權翰義聽到這話,臉『色』變了變。
他憤恨的盯著蔣建民,聲音沙啞無比的道:“蔣建民,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你有什麼衝著我來,不要對他動手,他不是我的兒子,只是我的義子。”
蔣建民揚了一下眉峰。
“這就急了?不過你現在求我也沒有用了,我興致來了,義子也是子,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說完,蔣建民踏出房門,面『色』冷然的道:“把他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