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中午,安苒才悠悠醒來。
她睜開眼,感覺渾身像被車碾壓過一般,痠疼無力到極致。
昨晚的經歷爭先恐後地湧入腦海,謝謙尋在這方面的野蠻,她真是一次比一次深有體會。
她感覺昨晚的自己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人偶,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個不知疲倦的野獸,她被弄得暈過去了又被折騰醒,反反覆覆,細碎的求饒聲都是支離破碎的。
他還會在她最難受的時刻,一次次地逼問她:
“還要離開嗎?”
“還敢跑嗎?”
她要是不回應,他就更惡劣,直到她哭著服軟,親口說出:
“不會。”
“不敢”
他才肯罷休。
房門傳來擰動的聲響,安苒長睫猛地抖了一下,緊接著她就看見男人走進來。
他今天沒穿正裝,而是穿了一套灰色的居家休閒服。
看見他走向床沿,安苒忍著身體的不適,幾乎是本能地拽著被子縮坐起來,後背緊貼到床壁。
謝謙尋看著她將被子揪得緊緊的,只露出那張粉桃好看的臉,一雙充滿警惕和慌張的小鹿眼緊緊盯著他。
好似他是什麼豺狼一般。
謝謙尋的心像是被一塊溼了水的棉花堵住,胸腔有些悶堵,可臉上卻露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躲什麼,我若想繼續,你攔得住?”
“謝謙尋,你太過分了。”
她聲音沙啞地怒聲控訴,想起昨晚的委屈,她眼淚就不爭氣地湧了出來。
謝謙尋心裡也堵著氣,“我怎麼過分了?”
“有你這樣折騰人的嗎?”
她都快被他……弄壞了。
謝謙尋撇開眼不去看她的可憐樣,冷硬地說,“協議有寫明,你必須滿足我的需求。”
“我再過分,你也得受著。”
“你……”
安苒一時無言以駁。
“再說了,不是你自己覺得我這兩天沒滿足你,故意發資訊要我回來的嗎?”
安苒瞪大眼睛,“我才沒有。”
她現在是後悔死了發那條資訊,早知道他是這樣想,她情願被在這關足一週也絕對不會去招惹他。
然而,安苒萬萬沒想到,昨晚只是一個開端,在接下來的三天裡,謝謙尋一步沒再離開過別墅,除了偶爾去書房處理工作之外,他就一直拉著她沒羞沒臊地幹那事。
他只讓安苒穿一件他的襯衫,連樓都沒讓她下,飯菜是他親自端上來的。
房間臥室,沙發,浴室,總之每個角落,就連他的書房都有他瘋狂索取的痕跡,兩人一天到晚就像是一個連體嬰,安苒實在受不了去抗拒他的話,他就會更狠,直到她身體服軟下來才罷休。
安苒被他弄得一連幾天累得手都抬不起來。
終於熬過了第七天,當謝謙尋還要抱著她要貼貼的時候,她就不幹了。
“你走開。”
安苒趁男人不備,一把推開他跑到床的另一邊。
身上那件黑色襯衫紐扣都被扯掉幾顆,胸前的位置被揉得皺巴巴的,香肩半露,安苒哆嗦著雙手將領口攏緊。
第二天到了中午,安苒才悠悠醒來。
她睜開眼,感覺渾身像被車碾壓過一般,痠疼無力到極致。
昨晚的經歷爭先恐後地湧入腦海,謝謙尋在這方面的野蠻,她真是一次比一次深有體會。
她感覺昨晚的自己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人偶,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一個不知疲倦的野獸,她被弄得暈過去了又被折騰醒,反反覆覆,細碎的求饒聲都是支離破碎的。
他還會在她最難受的時刻,一次次地逼問她:
“還要離開嗎?”
“還敢跑嗎?”
她要是不回應,他就更惡劣,直到她哭著服軟,親口說出:
“不會。”
“不敢”
他才肯罷休。
房門傳來擰動的聲響,安苒長睫猛地抖了一下,緊接著她就看見男人走進來。
他今天沒穿正裝,而是穿了一套灰色的居家休閒服。
看見他走向床沿,安苒忍著身體的不適,幾乎是本能地拽著被子縮坐起來,後背緊貼到床壁。
謝謙尋看著她將被子揪得緊緊的,只露出那張粉桃好看的臉,一雙充滿警惕和慌張的小鹿眼緊緊盯著他。
好似他是什麼豺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