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陀急忙跑出去,沈家現在最乾淨的也就可能只有青陀了,還沒到青陀出去,一道冷漠的身影就飄進來了。
大晚上一身白衣飄進來,差點沒嚇死人。
青陀拍拍胸口,看著坐在床沿給沈白兮診脈的離言塵,乖乖站在一旁,眼裡全是焦急擔憂之色。
比起沈垣烯這邊,另一邊可謂是鬼哭狼嚎一片悽慘的景象,沈玉音站在人群中看了眼天邊慘淡的月色嘴角的笑容緩緩加深,眼裡翻湧的目光深暗駭人。
沈白兮……兮妹妹,我們來日方長。
“少卿大人,我們冤枉啊。”沈秋尤看著鐵面無私的安未舒苦苦求饒,安未舒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差人把侍郎府圍起來,看了眼人群中格外平靜的沈玉音,眼裡劃過一抹暗芒拿著證物走了。
皇宮——
剛準備休息的離陽靖被紅盡半邊天的火一怔,回過神來就是無盡怒火,天子腳下竟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皇家威嚴何在!
楊公公在一旁戰戰兢兢,眼尖瞄到正走來的離言容,恭敬道:“皇上,六皇子來了他不是在宮外嗎說不定會知道一些事情。”
“宣。”
離言容走進來,彎腰拱手一揖,“兒臣參見父皇。”
離陽靖坐在龍椅上陰沉著臉擺手,“無須多禮,這火是怎麼回事?”
“回稟父皇,兒臣不知具體情況,只知道沈家賑災的銀票被大火燒了,沈家姑娘舊疾發作奄奄一息。”
“那快叫老三去。”這個沈垣烯是個仁商,對於沈家那個小姑娘,聽過她今天的事蹟,是個心懷百姓的人,死了就可惜了。
“三皇兄已經去了。”離言容不卑不亢道:“厲司院已經去了,父皇不需憂心。”
提起厲司院,離陽靖算是消了一點火氣,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不不卑不亢的人,“沈家募捐多少?”
“白銀百萬兩,如今已經化為烏有,如今只有沈家姑娘置辦的物資。”
“……”離陽靖深深吸一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務必把縱火者找出來!”撲面而來的壓迫壓得離言容呼吸一窒,低頭拱手一揖,“兒臣領旨。”
離言容還沒出去,安未舒就來了,隨行者還有一個離言塵。
一次性都來了。
“臣/兒臣參加皇上/父皇。”
“免禮,說說情況。”離陽靖擺手,楊公公端著一杯茶放在桌上退到一旁,離言塵抬手示意安未舒先去,安未舒點點頭然後上前一步拱手一揖,“啟稟皇上,臣在工部侍郎沈秋尤府上搜出他叛國通敵的證物,請皇上過目。”
楊公公急忙下去拿過安未舒手裡的東西呈給離陽靖,離陽靖神色晦暗不明,一點一點翻看著書信印鑑問了一句,“縱火者查出來了嗎?”
“查到了,禮部侍郎家的家丁,已經扣押厲司院。”
“啪!”
一沓書信被重重摔在桌子上,離陽靖冷笑一聲連連道:“很好,很好。”
安未舒彎腰拱手,“皇上息怒,這次火災並未太多人受傷也無人死亡,不過可能賑災的事宜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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