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言亦轉身離開,讓青夢琳靜一靜。
秋風吹過,綠瑩瑩的草地漾起綠色波浪,沈白兮披著披風慢悠悠走來,看著離言亦若有所思,還沒說什麼就聽離言亦說了一大段話。
半晌,“也好,她一個俠女,該是自由自在的,找個愛自己的好好過了一輩子。”摩挲著披風上的扣子,看著那鬱鬱蔥蔥的樹林,“倒是稀奇,如今已是秋天這裡還能鬱鬱蔥蔥的。”
地理位置得天獨厚,也不奇怪這兒為什麼會被圈做皇家獵場,建起一座行宮。
“在如何鬱鬱蔥蔥,也會凋零。”一語雙關的話兩人心知肚明,離言亦看著那忙碌的行宮,眯眼,“你說還要幾天?”
“不過三五天。”
沈白兮雙手環胸,“如今曄翎已經被夙阮蠶食的一乾二淨只有一個空殼子,該如何是好?”
離言亦憂心忡忡看著沈白兮,抿唇猶豫許久,“你和修凌哥哥保持一點距離吧,曄翎歸夙阮這是必然的,夙阮如虎添翼,到時候兩國對峙,你在朝堂上會很難做。”
離言亦一個朝堂外的人都能看到這些,而那高高在上的人卻看不到,真是嘲諷。
那些臣子她又不是不知道,一張破嘴批判了多少有功之臣,他們碌碌無為,從來不記得那些臣子的功,只會抓著他們的過錯,落井下石顛倒黑白。
“那就殺了。”雖然她不喜殺戮,可是也不會任由誰爬到她腦袋上作惡。
風輕雲淡的話裡狠辣顯淺易見,離言亦喟嘆一聲,“這就是你沈白兮啊!”
肆無忌憚,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其實,這天下的格局,全在沈白兮的一念之間,她要誰為王誰就是王。
只是君雲妄更棋高一招,將沈白兮困住,困在百即。
“我不會和他刀劍相向,我捨不得。”
她不會參與這兩國之間的鬥爭,而且,她也比不過自幼浸染為帝之道的離修凌。
離修凌對曄翎勢在必得,他謀算了那麼多年,她怎麼忍心從中橫插一腳。
她唯一依仗的不過是離修凌的愛而已,她不想恃寵而驕將這份愛磨滅沒了。
離言亦笑了,笑容裡多了些什麼,“真好。”
……
休息了一天,青夢琳去找沈白兮的時候撲了空。
等第二天,一眾人匯聚在平地上,桌椅板凳擺好,秋陽正好微風不燥。
青夢琳看著離修凌身邊的女人,好笑也無奈。
如今可是光明正大的黏著離修凌了,這離修凌是求之不得吧?
“今個天氣正好,不如比試一下騎術先熱熱身?”離陽靖心情很好的提議。
沈白兮看了眼青夢琳意思很明顯,要讓她去。
曄翎派遣的人,著實讓沈白兮吃了一驚。
慕誠之。
這個人不是該和孟蘭遙在遊山玩水嗎?這麼會在這兒?
離修凌隨便派了一個似是不重視這場比試。
一聲令下,駿馬疾馳而去。
英姿颯爽的青夢琳率先,很穩定,與後面的幾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有勇有謀。
離修凌側頭低聲和沈白兮說了幾句。
“乾爹……爹……抱,抱,抱抱……”小奶牙加上奶聲奶氣的聲音,小爪子胡亂抓著空氣,在慕苓綺懷裡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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