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言清寂被他牽制著可言清寂是君他是臣,他權傾朝野可也不得不對言清寂下跪行禮,曲辭眼裡劃過一抹幽光。
看著墨藍色的娉婷身影,曲辭微微斂眸一句話也沒說,不久前函玖將閆盟的所有東西遣送回來,意圖很明顯,脫離曲辭的陣營。
曲辭原封不動的把東西還給人,閆盟本就是函玖一手建立起來的,她的東西,他不會染指。
踏上龍攆,儀仗隊緩緩而行。
馬匹被人牽下去,曲辭翻身上馬,跟在後面盯著那龍攆旁的墨藍色身影,心裡總有幾分不是滋味。
他真的可以看著言清寂和函玖卿卿我我而無動於衷嗎?
答案是不可能!
御書房——
摺子被君雲妄丟在一旁,興致頗好的提筆作畫,一副上好的水墨丹青在宣紙上暈染開來,黑白分明簡簡單單。
畫中人靈動俏皮,幾朵墨色的梨花站放在畫卷上,粗糙的草蜻蜓在指尖。
放下毛筆,坐在龍椅裡,矜貴威嚴,撫平袖子上的摺子,靠在龍椅裡若有所思。
木公公站在一旁低著腦袋,眼裡劃過一絲惋惜。
他發現了,自打郡主離開之後,皇上時常會走神,一臉的若有所思。
如此思念,當初為何要放人離開呢?
木公公很不解。
……
為什麼辰王會在歸程裡,戍邊三年皇帝也是想念辰王,下旨召人回京,所以離言塵在回京前去了一趟梨門。
“接下來去雙閱城休整幾天。”君憂樓發話,看著隨時可以在馬背上睡著的沈白兮,看了眼離言亦,離言亦心領神會。
繞到沈白兮身邊抬手拍了拍沈白兮的肩上,身體微微傾斜,“接下來有段險路你可別睡著了。”
沈白兮打個哈欠,“儘量。”說完又低著腦袋打盹,離言亦無奈搖搖頭,縱身一躍落在沈白兮身後坐穩,拉過韁繩將沈白兮圈在臂彎裡,“靠著我睡一會兒吧。”
離言亦的馬慢悠悠跟在後面,沈白兮果斷靠在離言亦懷裡打盹。
幾人此行走的地方有一處絕壁,不足三米寬的路就從那山壁上鑿開,呼嘯的寒風凜冽的飛雪模糊視線愈發危險至極。
幾人已經換了棉衣,撲面而來的寒風夾雜著雪花吹得一臉,冰冷的雪花落在肌膚上瞬間融化,細小的水珠滑落,帶著一陣寒意。
“嗖!”
一道天塹隔開了兩座山,中間空出的是萬丈深淵,對面山壁上飛出的利箭朝一行人而來。
君憂樓抽出軟劍劍花一彎擋了利箭,沈白兮拉著離言亦翻身下馬在雪地上滾了一圈躲開利箭。
兩人要是在滾一圈,那麼就要掉下去了。
絕壁邊和兩人不過五十厘米,沈白兮一推,離言亦到飛出去,君憂樓彎腰將人提起來護在懷裡。
利箭不斷,沈白兮一個魚躍跳起來身體輕盈躲過利箭,幾支利箭是擦著衣服過去的,看得人心驚膽戰。
九宛被君憂無訓練了幾年懂一點,可到底是個沒經歷過廝殺的,遇上真刀真槍就慌了。
離言塵一時間也無暇顧及,只得眼睜睜看著沈白兮去救九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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