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不要在這!我要回去,太可怕了…嗚嗚嗚……”
嬌滴滴的姑娘們自然是受不了這個氛圍,好在是初春三月也不怎麼冷了。
抱在一起嗚嗚哽咽的姑娘們一個個驚恐慌張,臉上掛著淚痕,毫無大家閨秀的風範。
琴將軍被哭的心煩意亂,怒斥道:“夠了!哭什麼哭!閉嘴!”
到底琴將軍在她們心裡積累的威嚴甚大,一聲怒斥,在想哭的人也只能無聲流淚。
耳根子總算是安靜下來了,琴將軍拖著沉重的腳鏈,坐在木板搭成的簡陋床上,一旁放著一床破舊的棉被,黴味從被子上傳來。
他何時受過這般對待!
離言澤!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他如何也想不到離言澤居然會和邢炎合作,難道他不知道邢炎是離言槿的人嗎?
還是……他成了離言槿那一脈的人了?
再如何想也只是白想,大局已定,無力迴天。
他半百的人被一個毛頭小子玩死了。
……
回到府上,邢炎二話不說砸進房間,蹬掉鞋子裹著錦被呼呼大睡。
跟進來準備伺候邢炎梳洗的小廝:“……”
才沾到床就睡得昏天暗地,不曉得還以為他十天半個月沒睡覺呢。
……
南邊災區。
一處尚存完好的府邸被離言塵佔用作為臨時的官衙。
此刻,院子裡正是一片燈火通明,哭喊求饒聲不斷,門口聚集了不少百姓。
站在門口可看得見裡面的情況。
他們當地的大貪官城督被摁在板凳上打,一聲聲的慘叫,聽上去讓人給外解氣。
離言塵這個大冰塊翻著記載災糧數量的賬本,看著哭喊的城督,把賬本遞給離修凌。
白天運來的災糧被這個城督私吞了一半,他們賑災發災糧發到一半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然後這麼一查……
他們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貪官在她們眼皮子底下還敢貪!
“糧食呢?”
“下官不知道啊!王爺饒命啊!我可是兩袖清風的清官啊!王爺饒命……啊!別打了!別打了………”
死到臨頭的還要狡辯。
“如此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拔指甲吧,一個一個來。二十個指甲,看他能忍到何時。”離修凌清淡的聲音如魔音一般。
看著溫潤如玉的男人,不少人後脊一涼,那個城督更是嚇懵了。
拔……拔指甲?!
十指連心啊,那得是何等的疼痛啊!
“麻煩,上宮刑。”
冷冰冰的離言塵更是語出驚人。
宮刑,那是要斷了他的子孫根啊……
白眼一翻,暈。
“王爺,人暈過去了。”
“拖下去閹了,然後照郡王說得拔指甲,把災糧的下樓撬出來。”
“是!”
彎腰架起城督,“啊!”牽扯到臀部的傷,城督痛醒慘叫一聲。
“下官招!下官招!”
存著僥倖的心如今破滅。
到現在他才看清,那可是皇族的辰王,要殺一個貪官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錯了,他不該在這位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
“拖下去。”
說罷,離言塵看著離修凌,“災情太過嚴重,兵分兩路,凡是貪官一律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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