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發去災區的離言塵離言槿離修凌也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災糧晚一天災區就要死很多人,如今重新籌糧,少說也要六七天,加上路途,至少也要半個月。
“太子,查!給朕查!是誰膽大包天居然敢在災糧上動手腳!”離陽靖沉聲,看著沒有一點意見的文武百官,氣極拍案而起,“朕養你們有什麼用!南方洪澇,災糧毀於一旦,接下來該如何,你們就沒有一點主意嗎!”
“皇上息怒!”
所有朝臣齊刷刷跪下高喝,離陽靖負手站在上面,“息怒?你們要朕這麼息怒?押送災糧的隊伍沒有救下一點糧食,翫忽職守!如今洪澇災區面臨諸多問題你們卻沒有一點主意!”
“皇上,臣以為,不如讓沈家帶頭,募捐災糧。”
離陽靖冷笑一聲,“琴將軍,你公報私仇太明顯了,國難當頭你還有閒心算計他人,看來你是太閒了。琴氏一族底蘊深厚,今南方洪澇,望琴愛卿早日湊集白銀百萬兩以用賑災!”
琴將軍臉色瞬間就變了,跪在地上告饒,“臣知錯,還請皇上處罰,琴家實在是沒有那麼多銀子,還請皇上明鑑啊!”
離陽靖看著不斷求饒磕頭的琴將軍,無動於衷,對著離言塵說道:“此次賑災是你主事,你可有什麼主意?”
“兒臣可以以神醫之名號召全國募捐。”
神醫的名頭比起所謂的皇子名頭可是好用多了,畢竟這人都是要生老病死的,誰不想多活幾年。
“好!郡王全力輔佐辰王,退朝。”離陽靖實在不想看這群中庸的朝臣,交代完事情拂袖走了。
果不其然,神醫之名一出,全國各地,凡是有點錢有點權勢的人都募捐了,各家零零散散不多。
可是有一個詞叫做積少成多。
所有災糧加在一起,竟然還比原先的多。
因著災糧分佈,要匯聚南邊有些困難,離言塵用離陽靖給的手諭,調動各城的護衛隊,押送災糧。
災糧已經在路上了,此時,不過是過了兩天時間。
離言塵交接完手頭的事物,馬不停蹄就朝南邊趕去。
離修凌根本來不及去找沈白兮告別就走了。
太子府,書房——
書房裡坐著不少人,隸屬太子一脈,在座的都是離言槿的心腹。
離言槿看著手頭上的資料,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啪!”資料甩在桌子上,冷聲斥責一句,“胡鬧!人命關天的事情也敢這麼胡來!”
幕僚上前拿過桌子上的資料翻看,越看下去臉色越發不好,“這吏部尚書著實太過分了!買兇燒糧還要把罪責推到我們東宮頭上。”
慕誠之冷笑一聲,“何止過分,簡直是草菅人命!”說著端起茶盞小酌一口,“估計明日早朝就有人告太子殿下嫉妒辰王,暗中使絆子燒燬災糧。”
“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的。”離言槿將資料整理好收起來,“老三做事我放心,老五那邊,告訴刑部的人,不要為難他,必要的時候,要幫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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