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要告退而去。
趙頊準他下去。在對方走到殿中地時候,突然像是在喃喃自語:“十年……需要十年,呵呵,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屆時,子賢也剛好是三十而已吧。這份功勞……唉!”
司馬光心裡一怔。停頓了一下,接著才繼續穩步退了出去。
海軍一事,暫時與他這個宰相無關了。接下了的幾日,就是趙頊下令讓郭逵回京,之後再與他解釋海軍之事,最後才是讓他到海州去。當然,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待真正要做起來。估計已經到年底了。
至於十一月初的海州。又是另一翻模樣了。相對來說,沈歡這個知州。要空閒得多了。海州進入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路修完了,秋割也已完成。免役錢又還沒到時候去收,總之事務少了許多。
他現在最期待的就是曬制海鹽那邊能有好訊息傳來,天天翹首以盼,卻聽不到什麼好訊息。周季已經從杭州回來,卻沒有他這般幸運,閒不下來。海州的水泥路,在江南幾路引起了轟動;還有那海堤,更是令人欣羨。
好東西都是讓人心動的。附近州縣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見識過了水泥路的好處之後,都起了也修築地心思。建一條縣到州之路,水泥的花費是一萬貫左右。江南路州縣都富裕,其他是朝廷免役法的施行法令下到了他們這些地方,一受免役錢,還真不少。也學著海州,每州都裁了不少廂軍,作為工程隊伍。這樣一來,他們有人有資金,足夠修成水泥路了。
官員要的是什麼,不就是政績麼。而政績是從經濟上來,修建水泥路,像海州一樣,有經濟好處,又便民,這才是大大的政績呀!因此,附近幾個州縣的官員,都派了不少人來談購買水泥的事兒。
至於商賈,看到水泥的用處,當然也起了心思,有來購買回去修建房屋的;也有來談合作銷售事務地。總之,周季才忙完海貿,又投入了水泥大賣的大業中去。有人送錢是好事,可是水泥作坊生產有限,就得忙著分配份額了。畢竟誰都搶著要,他就得協調妥當。有些州縣的官員,直接買不大水泥,動了關係,請出不少海州的官員來說項。這就更為難周季了,要不是大家都清楚他與海州知州的關係,說不定已經端起官架子來威脅了!
可以想見,這些天下來,周季又可以成功減肥幾斤了。
再說沈歡,無事的他,更熱衷於與妻子王璇關起門來做那造人地成*人遊戲了。與母親有了約定,要儘早生子。不過一個多月下來,沈歡大是失望,雖然他已經用盡了科學的法子,王璇的肚皮依然沒有動靜。鬱悶之下,沈歡只能抱怨時日未長,也許還不到時候了。
到了十一月中旬的時候,他的管家從京城回來了,帶來了司馬光的信件。司馬光詳細說了與官家的商議,讓沈歡有個心裡準備。另外,司馬光心裡還一再詢問海圖是否為真,千萬不要欺君;最後就是告誡沈歡,讓他不要過分參與到海軍這些軍務上去,縱使海軍基地在海州,也不要去接手什麼事務。
最後一點,沈歡當然清楚是什麼意思了,無非是軍務在本朝是禁區,能不沾手就不沾手。他沈歡本也沒打算去做什麼軍事行動,再說了。對於軍務。他根本就是門外漢,唯一的優點就是能靠這一些領先這個時代的觀點來支撐他料事如神地神棍形象罷了。像這海軍,沒有後世地觀點,他能鼓搗得出來?
現在鼓搗出來了,他也不懂怎麼去訓練。雖然來將郭逵也是海務菜鳥,不過人家怎麼說也是武將出身,善於管理兵士,給他時間,說不定還真能訓練出一支能夠作戰的海軍來。就算不算最理想。但是以宋代地科技與文化的先進,能先走幾步,就算領先世界很多了。能夠做到這點,沈歡已經很滿意了。
對於司馬光詢問海圖。沈歡還能怎麼說,當然是要一口咬定十有**真實了。心裡也在慶幸還好沒有把全圖拿出來炫耀,否則就更難解釋了。
一邊大笑慶幸,一邊奮筆疾書。沈歡在書房裡自得其樂了。
“喲,沈公子,何事讓你如此高興。還笑個不停?”
清脆如鈴地問話從門口傳來,沈歡一愣,竟然是自己地妻子王璇,還有如怡姑娘,不由變了臉色,冷聲道:“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進來了?”說著趕忙收拾桌上的文案。
王璇與如怡姑娘皆是一愣,沈歡生冷的神態,讓她們既害怕又傷感。
沈歡也認識到自己語氣的惡劣,想改口,卻又說道:“璇兒,我不是說過,進書房一定要敲門嗎?還有,我也說了,如果我在辦公。不能打擾!”
“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