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趕緊奔到他的面前,再度誠懇地道歉,“師兄,無情真的是無心。”
冰藍的眸子,有了反應,隨手摺了一枝竹枝,在地上寫道:練武。
烏笑情這才露出笑顏,開心地重重點了個頭。
在往後的日子裡,無名與烏笑情二人不論颳風下雨,都定要在早晨來到竹林處練武。本來是想教她些防身功夫的,可呦不過烏笑情的懇求,最後將一切都拋一邊,先交她練輕功去了。
無名谷這裡是與世隔絕,夜行衣嘴嚷著要娶烏笑情,卻又沒有真行動的意思,烏笑情也懶得問他什麼,曾左言右他地問過玄真人,出這無名谷要多久,玄真人當時頗為驕傲地答道,很快,也就七八天吧。
烏笑情聽到這樣的答案,差點當場就傻了眼,七八天?那她人沒出谷,就已經迷路到不知哪裡去了。
於是靜下心來修練輕功,玄真人倒真的是喜歡她,一個開心意傳了她竟三成力,當時無情的那個氣啊,三天沒有跟玄真人說話。見到他都是用鼻子哼的。
有了高人的內力,再加上無名的教導,烏笑情半個月便學會了輕功的使用,時不時地飛上飛下,在竹林裡飄舞著,猶如一個花精靈似的。
她在這裡快活,外頭的世界卻已亂了套。
松幹自從出了小鎮後,便沒了烏笑情留下的蹤跡,此刻他正在往京都的方向走去,懷中抱劍,他冷凝著臉,一路上,山路他可沒少走過,卻全然沒了烏笑情的半點蹤跡,想到這,他更加抱緊劍靶,可惡,夜行衣,到底將烏笑情擄去哪了呢?目的何在?
腦海劃過的是驛館那晚的情形……
一襲墨衣,頭披烏巾的夜行衣,用他最痞的語氣向松幹問候道:“你就是那遼國有名的松幹?”
躺在床上的松幹剎時間坐了起來,他倒佩服來人的膽量,也佩服他的功夫,竟獨自闖了他的房間,而聽來人的語氣,似乎是找碴的。
“正是,不知閣下深夜造訪有何目的?”
夜行衣丹鳳眼一拋,涼涼地道:“沒啥,就是來破壞你的好事。”此話說得輕鬆無比,似乎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辦到似的。
松幹聽了,有絲惱怒,這人也太小瞧自己了吧?臉上卻是不露聲色,“哦,在下與閣下有恩怨?”
48 找碴
“沒有。”
“舊仇?”
“也沒有。”
那就是來找碴的了,松幹臉色變冷,“那閣下,為何要來生事?”
“因為迷上我的女人對我說,她迷上你了,於是我來會會你。就這麼簡單。”
松乾的冷臉差點掛不住,女人,他是很少放在心上的,也從不去沾花惹草,偶爾個尋樂了是止於尋樂之時。
“松幹,我夜行衣自認長得比你帥,為什麼那女人卻說移情別戀,迷上你了呢?”夜行衣很苦惱地揪緊著雙眉,這松乾的確是沒他好看啊,瞧瞧,臉色又那麼冷,一點溫柔情懷都沒有,有啥讓人迷戀的?
“閣下是來找碴的吧?”松幹是壓根都不信夜行衣說的話,他倒也服了來人,竟還敢報出名諱,夜行衣,他松幹記住了。
夜行衣沉默,似乎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最後乾脆地道:“沒錯,就是來找碴的。”
“那麼恕在下沒空奉陪。”松幹不再多說,直接拔出床旁的劍,向來,只有劍才有份說話的。
夜行衣一個閃躲,“哎呀,你別這麼急呀,我前話都沒有說完呢。”
松幹卻沒有停下攻勢,“我沒時間聽你說閒話。”速戰速決,他現在需要是睡眠。
夜行衣還是不動手,用著上乘的輕功輕鬆地閃躲,不忘嬉笑道:“那不行,我夜行衣很有原則的,打架之前總要把原因說清楚的。”
松幹一個劍刺去夜行衣的肩上,“我可從不跟人廢話。”夜行衣一個避開,“這樣的話,那我就直接步入正題吧。”敢情前面的都是鋪墊來著。
“我不喜歡你搶了迷戀我的女人,雖然我不是很在乎她,不過這是尊嚴,做為一個男人,我是要捍衛我的尊嚴的,所以,松干將軍,為了彌補我被傷的尊嚴,就勞煩你失職一下了。”
那晚打著打著,外頭的侍衛聽到了響聲,然後衝進來,看見松干與黑衣人打得正熱,一聲大吼,抓刺客,於是夜行衣吹聲口哨,人便逃窗而閃。
然後便有了烏笑情沐浴救夜行衣的戲碼……
松幹起初沒明白夜行衣的意思,但隨著烏笑情的失蹤,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晚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