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可以隱藏自己了?方井之不是說只有神才能做到嗎?”
夏風皺著眉,臉色也有些凝重,他看了我一會兒,再一次確定:“你剛才……真的沒有看到我?”
我點點頭。
夏風喝了一口水,沉默片刻緩緩道:“二十年來,我第一次睡了這麼久……”
頓了頓,夏風繼續說:“井井,好像自從跟你在一起後……每次身體的極限都會得到突破。我原本以為再怎麼突破都不會擁有神的能力……但是……”
夏風看著我眉頭又蹙起幾分:“井井……”
他兩次到嘴邊的話都嚥了下去,我不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我也有很多事要告訴他,我說:“夏風,不止是你,連我都已經變得讓自己驚歎了,你知不知道,我的耳力和視力都快趕上你了……”
夏風摩挲著我的臉頰,眼中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我看他眉頭緊皺的樣子,心裡也突然說不上來的不安,我遲疑的問他:“夏風……你在擔心什麼?”
夏風沉默一會兒,突然將我一把攬進他的懷裡,輕輕吐出兩個字:“沒事……”
夏風離開後我就去了避難所。莫茜興高采烈的給我講著石巖怎樣怎樣,我卻沒有什麼心情聽,一邊應付的說著“真的啊”“很好”之類的話,一邊忙著手裡雜七雜八的事。
莫茜終於覺察出我的不對勁,推了推我:“方井井,不是,夏太太,你新婚燕爾的怎麼把臉吊成這樣?”
我身子一僵,擠出一絲笑來:“有嗎?”
莫茜臉上的興奮終於消失,她一本正經的問我:“井井?到底怎麼了?”
到底怎麼了……如果說是因為夏風的改變我理應感到高興才是,可是為什麼……突然有些心慌……
方井然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我沒精打采的喊了一聲姐,我抬頭掃了他一眼,問他:“你又怎麼了?”
方井然在我旁邊坐下,耷拉著腦袋,沉默了半晌才無力道:“我被訓了……”
我說:“被誰啊?”
方井然說:“我們小組的組長。昨天晚上的例行特訓,有項指標我總是達不到,組長說我偷懶,可是姐……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努力。”
我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