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時候你們住在我家開的莊園裡。”而不是什麼姓李的老闆,以及李老闆的女兒……
突然想起林傑那件事後,我從夏隊長那裡聽說,如果一個人的身體被異靈侵佔,那麼連著他的記憶也會被異靈擁有,甚至連那些潛在的,平時自己很少想起的事都會被異靈發現。
心裡已經開始緊張起來,我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儘量顯得很放鬆,然後以平常的口氣問她:“哎?好像有點印象了,你還記得什麼不,再給我提醒提醒?”
聽我這麼一說,她眼裡又多了一些興奮,於是滔滔不絕的從我們全家進到莊園的那一刻,包括哪天吃了什麼菜,我穿了什麼顏色的衣服都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我。
手心裡已經冒出汗來,我抽了抽嘴角,下意識的離她遠了一步,帶著僵硬的笑一邊和她寒暄一邊把手伸進口袋悄悄解鎖了手機準備給夏隊長打電話:“哦!想起來了,好多年沒見了啊……”
她抓著我胳膊的手一直沒放開,而且力氣大的不像一個二十多歲女孩兒的力氣,五指關節像是要深深嵌進我的肉裡,她還是帶著那副笑說:“是啊,我爸可想你了,井井,跟我回家見見我爸吧?”
見鬼啊!心裡崩潰的差點就想咆哮出來,就在這時,大概是因為手機解鎖後螢幕亮了起來的緣故,她竟然一眼就掃到了我的口袋,再看向我時,嘴角的笑容沒變,眼中的光芒卻更加��耍骸熬���鬩���虻緇鞍 ���
我還是儘量保持平靜的回她:“哦,不是要去見你爸嗎?我跟我朋友打個電話,然後我再跟你去。”說完我就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結果手機被她一把搶了去,她笑:“不用啊,一會兒就回來了,井丼,一會兒就回來了……”
我又連忙道:“那我回客棧拿下包,兩分鐘,你就等我兩分鐘。”說完我掉頭就準備回去拿那個鈴鐺,結果腳步一踉蹌,周圍的人聲漸漸模糊,眼前一黑,我就栽了過去。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不算笨,也不白痴,對於危險也很敏感,遇到情況多數也能冷靜下來做個分析,唯一的不足是,運氣太差。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地窖裡,鼻尖瀰漫著腥臭的味道,有細微的哭泣聲隱隱傳來,我動了動手和腿,確定自己還能活動,然後我在黑暗裡爬起來,感覺到十來個黑影正擠在地窖的某個角落瑟瑟發抖的看著我。
我心裡也一陣害怕,下意識的朝後爬了下,然後試探的問道:“你們是誰?”
有個孩子因為我這句話終於忍不住似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一箇中年女子一邊哄他一邊又哭著回我:“上面都是鬼,鬼要吃人了。”
我愣了一下,雖然心裡已經猜到自己是被那個“李玲”擄了過來,但對於目前的狀況我還是不太確定,我想了想問他們:“不會是把我們圈起來然後慢慢吃掉吧。”
話一說完,那男孩的哭聲又提高了一個音調,女子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寶兒,別哭了,聽見寶兒就被抓走了。”於是男孩立馬停止了哭聲,只是在黑暗裡帶著隱隱抽噎的呼吸聲還是讓人聽得心一揪一揪的疼。
後來等男孩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有幾個還有幾分精力的人開始跟我說起事情的始末。
就在前不久的時候,這個地方的人漸漸開始消失,今天是張家的媳婦兒,明天是李家的丫頭,但隔不了兩天他們就又出現,然後就開始經常串門,通常去了誰家,誰家就有人也跟著消失,後來有人漸漸發現不對勁,總覺得再回來的人性情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就開始跟那些沒消失過的人合計著要不要去趟凡音寺,請無相法師或者誰來看看,結果還沒合計好,整個村子就變了天,那些正常的人一夜之間都被抓了起來,關在不同的地窖裡,每天每個地窖都有一個人被拉上去,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聽完後問他們:“不對啊,如果你們是一夜之間被抓起來的,你們怎麼知道其他人也被關在地窖了而且每天都有人被拉上去?”
其中一人指了指單獨坐在另一個角落裡的影子說:“他說的,也就他上去了又回來了。”
我看下那個黑影,佝僂著背窩在幾個麻袋旁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又有一人嘆了口氣罵罵咧咧道:“媽的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連個全屍都沒有。”
我心裡一顫,然後聽那人又解釋道:“就那個人,老三,天天被拉上去給那幫人做飯,俺就說是招鬼了,不然誰他媽的把人剁了燉湯喝。”
突然想起前些時候還在問夏隊長末世到了會怎樣,夏隊長調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