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石達開楊猛很是親近,與他說話難得的輕鬆,這種感覺,楊猛很長時間沒有感受到了。
“嫂夫人!”
“見過,石相公!”
“差不多就成了,這是老子的,你臉紅個什麼勁?要是跟著三哥混,怎麼也得給你找上一個稱心如意的,洪秀全三五十三五十的弄,那才真叫扯淡呢!筆桿粗的玩意兒,也敢出來晾曬,也不怕曬癟了!”
瞅了古雅月一眼,難得,這位太平軍的翼王竟然臉紅了,楊猛揶揄石達開的時候,也沒忘了糟踐洪秀全。
“三哥,我終是天王的屬下,還請三哥不要汙衊天王才好。”
“狗屁的天王,你瞧!”
楊猛伸手一指,竹樓前早已布好了烏壓壓的軍陣,石達開剛剛被楊猛一陣調笑,加上古雅月的出現,讓他有一時的失神,面前的軍陣是什麼時候佈下的,他竟一無所知。
順著楊猛的手指一看,石達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神出鬼沒啊!細看了一下面前的軍陣,起碼有五千人。
石達開猛的一動,十幾把大刀片就抵在了他渾身上下的要害處,楊猛的親衛是受過這方面訓練的,在三爺身邊的人,動作過大過猛,都是不允許的。
“這是幹什麼,他只是被嚇著了,退下吧!
石相公,先喝口參茶壓壓驚。”
營地裡的照明,只是十幾個火把,幾個火盆,而且火盆還在竹樓附近,烏壓壓的軍陣,半隱在夜幕之中,不僅有威懾力,而且大半夜的看著這麼多人,也讓人心裡��幕擰�
“天下精兵!”
喝了一口參茶,擦去了頭上的冷汗,石達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來無影去無蹤,五千多人在場,只能聽到隱約的呼吸聲,這樣的兵,也只能用天下精兵來形容了。
“練得時間尚短,若是滇西的新軍,呼吸差不多都是一個頻率,這些人的呼吸還是雜亂了一些。”
楊猛這可不是說大話,廣西的新軍,只練了一年多,雖說這些人都是各莊挑選的精銳,但與雲南的新軍一比,他們不止是在訓練上時間短,而且體力也與雲南的新軍差了好多。
“於彪,讓他們演練吧!不要出聲!”
楊猛下了軍令,於彪一揮手,無回八刀就開始在新軍的手上活了起來。
夜色之中,看不清新軍的面孔,只能藉著大刀片反射的火光,來看整個軍陣的操演,初始之時,這刀光還零散一些,自第三趟開始,一道道整齊的暗紅色光影,開始在營地裡出現,要是火把再多一些,恐怕整個營地都會被刀光照亮。
越看冷汗越多,聽楊猛的意思,這樣的兵雲南還有很多,要是實話的話,這楊家的戰力就有些不可思議的強大了。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卻安居雲南。這恐怕不可能吧?
“三哥,這樣的新軍,你還有很多?”
楊猛說話很實在,從他嘴裡石達開得到了許多內幕訊息,與其自己瞎想,不如擺到明面上直說。
“雲南的老兵大概有個七八萬,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的加起來,也的十好幾萬。總兵力大概二十萬上下吧?
若是攥足了氣力,百萬大軍,應該沒多大問題。”
楊猛說完這個,石達開就笑了,扯淡沒有這麼扯的,養兵二十餘萬,可用之兵上百萬,朝廷也沒這麼多的可用之兵啊!
“你這算是個什麼表情?譏笑老子嗎?你是廣西人,雖說是客家,但你們家在廣西也住了三代以上了。下去問問這些新軍,他們都是廣西哪的。什麼時候進的楊家?
你就是個趴在井裡的蛤蟆,沒見過世面的土豹子,二十幾萬人多嗎?
別忘了老子是做什麼生意的,百倍的糧價,單這廣西一處,這小半年我就賺足了大軍十年的糧草,別把人想的都跟你們一樣。
三點教,說實話,老子抬抬手就能滅了你們,不滅,只是你們還有些用處而已。”
石達開可沒把楊猛的話當做客套話,他起身就走到了軍陣之中,一個個的開始打聽新軍的籍貫,問了幾十個,得到的大案都一樣,都是廣西本地人。
瞧瞧他們臉膛,聽聽他們的口音,石達開分的清楚,這些還真是廣西本地人,幾十個不夠,遠遠的不夠,本以為雲南的楊家是座山,沒想到人家卻是天,這樣的打擊,對年輕的石達開來說太大,不相信實情的他,花了半個多時辰,問了上千名新軍,裡面還加了不少當地獨有的東西,一個個新軍計程車兵無一不是對答如流。
在新軍裡面,石達開還找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