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喜多丸在這群人裡面還算有些實權。
要不然,大島舞子只怕已經不能在這兒守候蕭來了。
“舞子,你真是有夠魯莽的。”蕭來說。
“我那時候也是氣昏了頭腦,叔叔他們狠狠批評了我一頓呢。”大島舞子說。
“呵呵,要是我,我會痛打你一頓才得。”蕭來開玩笑說。“響尾箭”朱獨活死掉了,蕭來頗多的遺憾,本想著出院的時候去看望一下這個號稱是民國第一殺手的“響尾箭”朱獨活。
“蕭來,我可是為你出氣的,你還打我嗎?”大島舞子有些不開心了。
“好了,好了,我不打了,我知道你那時候的心情,呵呵,謝謝你,舞子。”蕭來說。
“響尾箭”朱獨活死掉了也好,不然,在自己這裡永遠是一塊心病。
得到了蕭來的討好,大島舞子嬉笑盈盈,說:“醫生說了,你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到時候我會讓叔叔不要那麼快給你任務,我要做很多好吃的東西給你吃。”
“好啊,好啊,舞子,我喜歡你燒的上海菜。”蕭來笑道。
“那好啊,我馬上回去燒,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大島舞子突然雀躍起來,精神抖擻,蕭來來不及勸阻,大島舞子已經跑出病房去,好像一匹被圈養多時的馬兒,突然柵欄一開,脫韁後,一陣狂奔,拉也拉不住,牽也牽不了。看到大島舞子如此的天真可愛,蕭來心中黯然神傷,自己的心裡面,依舊還是水清蘭的倩影。
不知道水清蘭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嗎?袁豹侯還有組織能把她一家子安安全全送出上海了嗎?唐川呢?她還在照顧被襲擊的唐川嗎?
一想到水清蘭,蕭來的腦殼子便好像開閘了的堤壩,大水氾濫,遏之不止。滿腦子都是水清蘭的影子,都是和水清蘭有關的時光和回憶。不知道為什麼,每每想到這些,蕭來心裡面卻沒有怨恨,反而很開心,很溫馨。
蕭來不擅長多愁善感,只是有傷在身,待於病床,除了胡思亂想之外也不知道該幹嗎。
蕭來心裡面還是很遺憾沒有娶到水清蘭。
但是,回過頭想想,自己現在的情況,一個高階的特工,想要有家有室那真是難,不是不想,而是害怕,害怕負責任。蕭來想到這裡,總會勉強地祝福著水清蘭的婚姻。
話說大島舞子回去了大半天也不見回來。
直到傍晚的時候,大島舞子才出現在蕭來的病房裡面。
大島舞子帶來的不是什麼地道的上海菜。
而是一個裹著繡著“吉祥”二字的襁褓的小孩,看到大島舞子抱著一個孩子來找自己,蕭來嚇得就要從床上蹦起來。蕭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看著大島舞子很歡喜地抱著這麼一個小孩出現,蕭來整個臉孔都僵硬掉。
“我的上海菜呢?舞子。”蕭來沒有看到大島舞子帶有什麼別的東西,趕緊問一句。
“噢,我來的時候本來要帶過來的,可是我剛剛邁進醫院的時候發現我把它們遺忘在廚房裡面了,蕭來,我不是故意的。”大島舞子一邊逗著小孩一邊說。
“哦,這個小孩哪裡來的?”蕭來早料到大島舞子因為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孩忘掉很多重要的大事情,比如自己的晚餐,大島舞子自己燒的一手上好的上海菜。
“是叔叔送給我的禮物。”大島舞子回答完畢,蕭來整個人傻掉了,看著大島舞子,問:“舞子,你們,你們日本人喜歡把孩子當禮物送來送去的嗎?”
“不是,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回家的時候,叔叔就在家裡面,他把這個小孩送給我,說是他不喜歡這個小孩哭來哭去,所以把他送給了我。”大島舞子說。
“不是吧?”蕭來感到無比的好奇,喜多丸哪裡弄來的一個孩子?看到大島舞子抱著那孩子,一副歡喜相,蕭來真是揪心,這個孩子橫刀奪愛,把大島舞子給他的愛全給奪走了。
“蕭來,你說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很喜歡我呢?”大島舞子問蕭來。
“怎麼說?”蕭來反問。
“叔叔抱著他的時候他就拼命地哭,一直哭,一直哭,我叔叔煩得差點就要把他摔死。可是他一到了我的手裡面,不僅不哭了,而且還會笑,肥嘟嘟的,真可愛。”大島舞子描述著,蕭來感到無奈,說:“你就不問問這個孩子哪裡來的嗎?”
“沒有問呢。”大島舞子說。
“你叔叔突然間弄出個孩子來,你不好奇嗎?”蕭來汗顏。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這孩子我喜歡得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