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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晴本來就是假暈,所以在李轍進來以後,就幽幽地“醒”了。
“阿七,你怎麼樣了?”李轍馬上問道。
“相公,你別生氣……”趙晴虛弱地開口。
“我不生氣,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李轍馬上開口,甜言蜜語也一刻不停地說了起來。
李轍的情話說得趙晴心裡作嘔,不過她還是認真地聽著,臉上也綻放出光彩來:“相公,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你寫詩我磨墨……咳咳!”
“我當然記得,紅袖添香,那是人生一大幸事。”回憶起從前,李轍的心更軟了。
“相公,要是能回到從年多好?可現在,我想在自己家裡走走都不行了……”趙晴睜大了眼睛,裡面滿是渴望:“相公,我半年多沒出去了,你能不能帶著我去看看我們的家?”
“當然行,你還想要什麼?儘管說!”李轍馬上開口,如今不管對方有什麼願望,他都是要滿足的。
趙晴虛弱地笑了起來:“相公,我別無所求了。”
李轍要討好女人的時候,有的是辦法,所以在趙晴有了這樣的要求以後,他很快就讓人弄來了一個竹製的並不封閉的小轎子,又在上面加了個可以讓人斜躺著的小椅子,然後就把被厚厚的被子裹著的趙晴給抱了上去,找了人抬了趙晴四下裡逛起來。
李轍的住處,對趙晴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不過每走到一個地方,齊七的記憶就能告訴她那是哪裡,旁邊還有李轍溫柔的作解釋,倒是讓她逛得不錯,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她要做的事情更加重要。
走了沒多遠,就到了李轍的書房附近,趙晴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更加虛弱了一點——她做了這麼多,為的就是現在這一步了!
李轍跟前朝餘孽聯絡的書信,前朝餘孽的具體位置,還有跟匈奴通商的證據什麼的,肯定都在那個他不讓自己的女人進去的書房裡,而且……在齊七的記憶裡,有一件事記得非常清楚,她也一度非常擔心,那就是李轍曾經寫過大逆不道的詩。
李轍才名遍天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李轍曾經寫過很多讓人稱道的詩,而他現在雖然已經不怎麼寫了,跟齊七結婚前後,卻是隔不了多久,就有新詩問世的。齊七是他的妻子,當然也就常常能第一時間見到他的詩了,而在這些詩裡,就有一些其實是有謀反嫌疑的。
那時候齊七提醒了李轍,就不知道,那些李轍非常喜歡的詩,他有沒有留底了。
趙晴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輕呼了一聲:“相公……”
“阿七,你有事嗎?”李轍低下了頭。
“相公,你不是說紅袖添香嗎?咳咳,我知道我活不久了,你讓我再給你磨一回墨行嗎?”她一臉的祈求。
李轍對自己的女人最是心軟,而趙晴的樣子也讓人生不起一點防備心,所以他很快就點了點頭,帶著趙晴進了書房。
趙晴是被抬著進去的,進去以後,就強撐著想要站起來,不過她應該是身體實在太弱的緣故,到底還是沒能如願,只能苦笑起來:“相公,我就這樣看著你好不好?你讓我在這裡多呆一段時間。”
“好。”李轍馬上點了點頭。
“王嬤嬤,你出去吧。”趙晴深深地看了王嬤嬤一眼。
除了趙晴和李轍,其他人都走了,趙晴也許是太過疲憊的緣故,臉上掛著笑容就睡了過去,就因為她睡得實在太好,所以當有人告訴李轍有人來找他的時候,他最終沒有讓人把趙晴抬出去。
之前來給自己診脈的人,就是齊柳的公公王御醫,而剛才,王嬤嬤也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出去通知了齊家的人,然後再讓他們找人來把李轍支開了。
按照書上所說,李轍是從未來回到這裡,知道歷史的發展情況,知道要怎麼在這裡賺錢,才會一路順風地走到如此地步的,不過,他卻也有著一些缺點,最重要的,應該就是太風流,又對自己的女人太好了。
趙晴站了起來,諷刺地笑了笑,如果李轍只是對自己的女人太好而不是是非不分的話,原主也不會對李轍這麼痛恨,以至於她能接到這麼一個報仇任務吧?
王御醫說趙晴就要死了,讓李轍準備後事,而趙晴如今的摸樣,看起來也是一天比一天瘦小虛弱了,不過趙晴自己卻很清楚,那就是她其實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站了起來,按照原主的記憶搜尋李轍的書房,趙晴竟然真的就在原主的書房裡找到了一些暗格,以及一個帶鎖的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