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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凌見趙大推辭也懶得在說什麼,一邊和聶攝聊天一邊吃飯。飯還沒有吃飯,忽然聽到瞭望計程車兵喊道:“前面有人堵住了河道,百多艘小船,有三千人上下,手裡都拿著兵器,但沒有統一的軍服,應該是水賊。”
劉凌擺擺手示意趙大去處理,他問聶攝道:“上次我跟你說過那種很大很美的煙花,你還記得嗎?”
聶攝點了點頭道:“現在我依然還在懷疑,你說的能盛開兩三丈大小的煙花,五顏六色,還能綻放出各種各樣的形態,是不是又在騙我?”
劉凌笑著說道:“絕對沒有,那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今天你就可以看到,雖然不是五顏六色的,但炸開兩三丈的煙花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聶攝放下碗筷,皺了下眉頭說道:“我怎麼預感有一群水賊要倒黴了?”
劉凌笑道:“女人的預感往往是十分準確的。”
聶攝不理會劉凌的玩笑,走到船邊站好,沉默了一會兒見劉凌沒有說話,他轉身說道:“我在等著煙花。”
劉凌笑了笑,低頭繼續吃飯:“那就等著吧。”
趙大走到船頭,用千里眼看了看前面的情況,發現那些攔住水路的人確實不像是官軍,那些人不但沒有統一的軍服,就連兵器都是五花八門的。他甚至看見,有一個水賊用的兵器居然是炒勺。當然,是很大很威武的那種炒勺。大部分人手裡拿著的都是削尖了的木棒,拿刀的人不足總人數的五分之一。由此可見這群人敢來劫船也是逼不得已,他們既然霸佔著水路,自然靠著這個來發財。尤其是,大船上漢軍士兵那些精良的裝備,對於一夥草寇來說絕對是奢侈品。
說到裝備,劉凌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如今的冶煉技術已經很發達,百鍊精鋼的刀子雖然不能說削鐵如泥,但一個合格計程車兵用足了力氣,砍斷一顆碗口粗細的樹木還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到了後世,比如清末義和團那些勇士們使用的刀,大部分都是鐵片子。不要說什麼堅硬鋒利,只需用手稍微的用力都能撅彎。劉凌還知道一件事更讓人想不通,春秋時期的霸主越王勾踐,他的那柄青銅寶劍,在現代想要完美的複製出來都十分的艱難。鑄造出來的青銅劍,劍柄和劍身的偏差竟然只有百分之幾毫米。以現在的鑄造技術,完全複製不出來。
能聚集起數千人的隊伍,由此可見那個水賊的頭領也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人。不過很可惜,他今天選錯了對手。
趙大陰沉著臉看著那些水賊,心裡面的惶恐漸漸的被怒火所取代。一群毛頭小賊,竟然敢攔住大漢的官船,這些人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求死而已。
他猛地一揮手,一架拋石車將一個火藥包投射了出去。
那些水賊還在等著大船靠近,卻發現那掛著火紅色旗幟的大船竟然停了下來,並且有一艘大船正在緩緩的掉頭,看樣子是想跑?
然後,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從領頭的大船上猛然間有一個黑點飛了過來。那黑點越來越大,等火藥包恰好飛到那些水賊小船的上空時,火藥包的引線正好燃燒完。
轟!
巨大的轟鳴聲中,數不清的鐵釘被炸的激盪著四處亂飛。因為那些小船靠的太近,這一個火藥包在小船上面爆炸,就將四五搜小船掀翻,至少有兩三百人被鐵釘打傷。子彈一樣亂飛的鐵釘,勢不可擋。
如同核彈爆炸的蘑菇雲一樣,一聲巨響後,那些小船就被爆炸掀翻了幾艘,然後逐漸擴大,十幾米內竟然找不到一個活人,竟然炸沉了那麼多小船。一時間,水賊那邊頓時慌亂了起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器,這爆炸的威力,就好像天神一怒似的,絕對無法抵抗。
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
第二個火藥包緩緩的飛了過去,然後精準異常的再次在小船的傷口兩米出爆炸,巨大的火球升騰中,無數的水賊被炸死,打傷。僅僅兩個火藥包投射過去,就將堵塞河道的小船清理出來一部分,只需再有一發,就會硬生生的在那一百多艘小船中炸出一條通道。
“怎麼樣?有兩三丈大小吧?感覺如何?”
聶攝點了點頭道:“勉強夠了兩三丈大小,看起來很美,很毒。”
劉凌很地主的笑了起來:“還有更毒的,要不要見識見識?”
聶攝嗯了一聲道:“見識見識總是好的,我聽說有一種連發火弩車,威力驚人,勢不可擋。船上帶著嗎?”
劉凌笑著說道:“當然帶著,不過只有一架。”
聶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