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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這麼有能力?離開的時候自己就否了的,周延公和謝煥然顯然不死心,又塞上來一份奏摺。

大學士,是劉凌最信任的人。周延公,候申,謝煥然都是劉凌瞭解不過的人了。這個墨正今年才三十幾歲,鴻臚寺也不過是個類似於接待處的部門。閱歷太淺,威望不足,周延公和謝煥然也太輕率了些。

“讓三處多留意這個人,謝煥然越來越不像監察院出來的人了。”

劉凌將奏摺遞給陳子魚道:“墨正……如果真的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如果真如周延公所說,是治國良才的話,破格重用有何妨?”

陳子魚嗯了一聲,低低的對息自言說著三處的工作流程和人員組成。

另外三份,有一份是程義厚發來的,說最近党項人有些蠢蠢欲動,西夏南方的兵力調動有些不正常。

劉凌批示,不必理會,不過是為了會盟想給大漢施壓而已。既然嵬名曩霄想炫耀武力,你身為延州節度使,難道就不會把人馬拉出去嚇唬人?

第三份是杭州節度使徐勝呈來的,大意是接到王爺要到杭州旨意,屬下興奮莫名之類的話。劉凌撇了撇嘴,笑罵道:“馬屁精!”

“啊?”

息自言抬起頭詫異了一聲,陳子魚笑了笑拉了她一下。息自言尷尬的笑了笑,低下頭繼續聽陳子魚講解。最後一份奏摺,與其說是一份奏摺,不如說是一份私信。是老兵部尚書何坤寫給劉凌的。劉凌離開晉州的同時,老尚書何坤也帶著家眷悄然離開晉州返回忻州老家。信中,何坤的最後一句話是:“臣……已不恨漢王。”

劉凌心裡一酸,提筆寫了一句話:“當年的事,我也一直記著。安心,孤從沒有懷疑過你的忠心。”

當年,何坤的女兒之死,劉凌心中頗有些愧疚。

處理完了公務,劉凌閉上眼睛假寐。腦子裡卻沒有停止下思索,他腦子裡再一次對自己安排的後路產生了懷疑。那樣做的話,是不是太不負責了?會不會讓很多人面臨危險?一直想了很久,劉凌有些迷茫的眼神逐漸變得清亮起來。他在心裡笑著告訴自己,想得太多了些,這大漢是自己的大漢,他是獨一無二的帝王。若是誰想做些什麼讓自己不舒服的事,一筆抹除了就是。

有監察院在,這天下盡在手中控制。有內院在,監察院就盡在手中掌握。

想起聶攝,劉凌笑了笑。將聶攝拉進來,不得不說有些對不起那個雲淡風雲的聶公子。他不適合牽扯進國家爭端中,他的性子也和監察院的陰沉氛圍格格不入,真是難為他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內院太重要,除了聶攝之外,劉凌不會將內院交給任何人。本來陳子魚是合適的人選,但她本身的戰力又弱了些。無論如何,也不如將聶公子拉下水來得穩妥。

從晉州出發,車隊的預定路線是先到絳州,然後到陝州,然後到襄州,再往南就到江陵了。

車隊第一日走出六十里後停了下來,在秋平縣城停下休息。縣令第一次見到劉凌,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飄忽的狀態中。劉凌知道他拘謹倒也沒有怪他,只是吩咐他不準勞民傷財然後就遣返了歡迎的人群。

在秋平縣城停留了一夜,車隊繼續上路。

一路上乏善可陳,速度並不快,劉凌這次主要陪著女眷們散心,所以凡風景不錯的地方都會停下來遊覽。雖然天氣還寒冷,但盧玉珠她們的性質很高。這些年一直就在王府裡窩著,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每個人都很興奮。

第四天的時候,車隊到了絳州,免不了地方上的官員又是一番熱情接待。劉凌稍微的應酬了一下就返回了駐地,他知道盧玉珠她們都不習慣這種迎來送往的事,只是身份在那裡,不得不應酬罷了,倒是壞了一分興致。

第二日一早,劉凌沒有跟著盧玉珠她們去爬山而是帶了息自言和幾名侍衛,微服到了絳州郊外的村子裡。百姓們生活的怎麼樣,看州府裡的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到村子裡去,才能看到最真實的東西。

只帶了四名銀衣和息自言,但劉凌倒是不擔心安全上的事。絳州是大漢腹地,治安極好,不用擔心什麼。

正是農閒,百姓們起床不會太早,所以劉凌一行人走進一個小村子的時候,他們一個人都沒有遇到。這個時代,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報紙雜誌,沒有蘋果四玩憤怒的小鳥水果忍者,最主要的是沒有電,所以百姓們晚上為了省點燈油早早的熄燈上床,唯一的娛樂就是夫妻倆抱在一起嘿咻嘿咻做運動了。劉凌進村的時候太陽才剛剛露頭,累了一夜的人們哪裡起得了這麼早。

劉凌一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