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究一點,大家一定可以發覺他眼底深處的竊喜。
好吧,賽巴斯跳女步,這個場景令人一想象有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
夏爾咳了咳,沒有表態。伊麗莎白興奮的直說好,劉也掩飾不住笑意,“那麼就麻煩執事君帶領顧佐好好跳了”。
事到如今不容許賽巴斯退卻了,夏爾也下了命令,讓賽巴斯遵從。
目的達到,讓顧佐暗自在心中比了一個v字,他笑意盈盈地等著賽巴斯像女士一樣將手搭在自己的掌心上。
真不愧是處事不驚的惡魔,賽巴斯只是微微一笑,“那麼我獻醜了”,隨即就隨著音樂,帶著顧佐跳了起來。
顧佐很快就發現,這場舞對兩個人而言,都是一個折磨。
顧佐從小學習舞蹈,舞蹈細胞就算不好也被練得不錯了,可是卻非要裝的什麼都不會的樣子,踉踉蹌蹌,一邊聽從賽巴斯的說辭,一邊還要故意的去踩賽巴斯的腳。
還有賽巴斯,他比顧佐高出了許多,除了時不時得要忍受顧佐忽然的一腳,還要不停的彎下身去,指導顧佐的動作。
顧佐的鞋子早已經被伊麗莎白換成了高綁的靴子,他很懷疑這麼踩下去,就算是惡魔的腳也會被他踩出洞來。
其實關於踩踏,顧佐真的是無辜的。
他學習的是現代華爾茲,和這個時候的英國古典華爾茲多少都是有些區別的。尤其是當他已經完完全全習慣了現代華爾茲,再來改變習慣是很困難的。
所以顧佐下意識的邁出一步,結果往往都是……
“顧佐桑,這個時候應該是向後一步呢”,賽巴斯刻意壓輕聲音,在低頭的時候貼近顧佐的耳邊說。
這是他第一百零八次提醒,不過還是晚了一步,被顧佐踩了一個正著。
顧佐微露歉意,仰起頭更加貼近賽巴斯,第一百零八次答覆,“非常感謝塞巴斯欽的指教了,不用客氣,叫我顧佐即可。”
過不了多久,顧佐終於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舞步不踩到賽巴斯了,畢竟他是劇情人物外加惡魔執事,還是不要多踩比較好。
塞巴斯蒂安低下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卻可以看見他的唇角劃開了一個滿意微笑,雖然顧佐剛剛踩了自己很多次,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舞蹈水平其實要比自家少爺要高。
進入狀態的顧佐神情溫柔而又專注,笑容的弧度恰到好處。
如果忽視他們的身高以及雙方男女舞步,任何人都會感嘆這是一對完美搭檔。
當然前提是沒有近距離聽到他們的話。
身穿黑色晚禮服賽巴斯帶著顧佐轉了個圈,儘量離劉、伊麗莎白和夏爾遠了一些。
他繼續的跳著,弧線優美的眉,血色的眸,挺直的鼻和紅豔的薄唇唇組成魅惑人心的美麗,而那眼眸深處跳躍著的彷彿是無比幽暗的深色。
賽巴斯朝著顧佐露出了自己極致的笑容,美到令人窒息,輕輕的開口,“剛剛看到顧佐,就覺得顧佐很眼熟呢”,優雅輕柔的嗓音宛如一首小夜曲,讓顧佐在一霎那間有了老老實實回答的衝動。
這個時候厚臉皮發揮了良好的功能,顧佐馬上從賽巴斯的招牌笑容中回過神,覺得剛剛自己簡直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有這樣搭訕的麼?!!顧佐立刻搭訕回去,“是嗎?我國有一種說法叫做緣分,可能賽巴斯和我之間,也有這種東西吧”
似乎沒有想到顧佐居然會這麼回答,而且看上去神智很清明,賽巴斯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哦,這麼說,顧佐的意思是我們曾經在夢裡見過吧?”
“…如果是晚上夢到的話,可有認錯人的可能吧?”,顧佐的目光放在正在跳舞的夏爾身上,然後向賽巴斯眨眨眼。
顧佐很敏感,察言觀色是他曾經賴以生存的本領,所以賽巴斯和夏爾之間無形的交流,他都看在眼裡。
賽巴斯緩緩一笑,沒有回話。
這邊表面風平浪靜實際波濤洶湧,那邊表面沉默不語實際醋味翻天。
劉幾乎快在沙發上坐不住了,“可惡,小佐居然這麼親暱的依偎在賽巴斯的懷裡!”
雖然和伊麗莎白跳著舞,但是夏爾的眼神基本上都在看著遠處,“混蛋,賽巴斯,誰準你和他帖這麼近的!”
一曲終了,顧佐輕輕的放下手,然而這個動作卻更像是在留戀不捨不願離去。
在分開前,顧佐淡淡的貼近賽巴斯,將一樣東西塞進他的口袋,輕聲道“不用太感激我。”
不明白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