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阮梅之的脖子,一邊含含糊糊地說:“為什麼不行?”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探入了阮梅之的衣服下,在阮梅之光滑的肌膚上一寸一寸的流連著。
“外面會有人經過。”阮梅之被應寒枝的小動作弄得有點腰軟,不過他還是嘴硬地拒絕了。
應寒枝用手指捏了捏阮梅之柔軟的肚皮肉,聲音微啞地說:“……不會有人經過的。”
“不行就是不行,”阮梅之就像被人順毛的貓一樣輕哼了一聲,尾音撩人,“……到床上去。”這是他所能作出的最大的讓步了。
應寒枝有點失望,他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落地窗,然後攔腰將阮梅之放上了床。
阮梅之躺在床上抬頭看著應寒枝迫不及待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先把窗簾拉上。”
應寒枝頓了一下,他轉過頭去唸念不舍地看了落地窗最後一眼,然後走過去伸手把粉紅色的窗簾拉上了。
窗簾拉上之後,整個房間彷彿就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在安全感大增的同時,阮梅之卻又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應寒枝曲起一條腿來半跪在床邊,他的雙手則撐在阮梅之肩膀兩頭,低頭深深地看著阮梅之。
阮梅之下意識地感覺到有點不妙……明明應寒枝只在腰間繫了一條浴巾,而他才是穿得整整齊齊的那個,但此時兩人卻似乎顛倒過來了。
應寒枝的淡定自若讓他彷彿才是那個衣著整齊的人,而阮梅之則在他的目光下變得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阮梅之的臉有點燒,為了不讓自己落入非常被動的處境,他咬了咬牙,忽然支起了身,伸手抱住了應寒枝的脖子,主動地親了上去。
應寒枝似乎對阮梅之的主動十分驚訝,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回過神來後,他頓時欣喜若狂,更加熱情地親了回去。
兩人親著親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梅之忽然發現他剛剛才穿上的衣服居然在不知不覺中不翼而飛了……包括那條對於他來說有點大的內褲。
不過不等他仔細尋思那些衣服跑哪裡去了,下一刻,他就被應寒枝亞倒在床上,於是很快他就沒有思考其他事情的精力了。
因為明天還要上班,阮梅之只許應寒枝做一次。
應寒枝雖然有點不樂意,但為了家庭和諧,他憋著勁只做了一次,然後抱著阮梅之摸摸蹭蹭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抱著阮梅之進浴室裡清理。
清理完之後,應寒枝躺在床上摟著阮梅之,有點不甘心地說:“下次要補回來。”
阮梅之躺在床上,就像翻著肚皮的魚一樣露出了生無可戀的小眼神。
雖然應寒枝的確只做了一次,但一次一個多小時!
他都快累得翻肚皮了!
應寒枝雖然某方面有點不滿足,但心理上還是挺滿足的,他看著阮梅之生無可戀的小眼神,語氣認真地說:“你的體力太差了,以後要多鍛鍊。”
阮梅之翻了個身,他決定要遠離應寒枝。
“晚安。”
應寒枝低低一笑,然後關掉了房間裡的燈。
阮梅之本來想滾遠一點冷靜冷靜,但應寒枝伸長了胳膊一卷……他就再一次滾回了應寒枝的懷裡。
應寒枝把阮梅之牢牢地摟在了懷裡,一開始阮梅之還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不過很快他就放棄抵抗,安靜了下來。
很快,阮梅之就在應寒枝的懷裡睡著了。
當阮梅之睜開眼睛,發現他居然站在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的時候,他還有點回不過神來。
這扇落地窗和他剛才看到的一模一樣,就連窗外的景色也並無二致。
直到一具溫熱的軀體覆上了他的後背,他才有點恍惚地反應過來——
等等,該不會又是……春夢吧?!
阮梅之愣了一會兒,直到他的衣服和褲子被逐件脫下。
他的面前就是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有點熟悉的風景,而不遠處則是一片燈火通明,隨時都有可能有行人從外面經過。
但他背後的應寒枝,就像全然不知道這一切一般,霸道地將他按在了巨大的落地窗上。
阮梅之從落地窗隱隱約約的倒影裡看到了他和應寒枝現在的樣子。
他們站在落地窗前,阮梅之的胸口貼到了玻璃上,應寒枝則在後面按著他緩緩進入。
明明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但夢裡的阮梅之依然緊張得連大氣不敢出,似乎生怕被窗外的行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