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關上了車門。
司機似乎生怕應寒枝這個醉鬼吐在他車上,開車的速度非常快,簡直就是風馳電掣,還沒等阮梅之糾結完他到底要不要去應寒枝家,車就已經到了。
這下好了,不用糾結了。
阮梅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應寒枝扶了下來。
應寒枝醉酒的樣子很安靜,如果不是那一身的酒味,旁人估計根本猜不到他已經醉了。
阮梅之把應寒枝扶到了家門口,讓應寒枝自己掏鑰匙開門,應寒枝掏出鑰匙,呆呆地站了片刻,阮梅之十分無奈,只能接過應寒枝的鑰匙,幫應寒枝開門。
應寒枝的家和阮梅之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依然大而空。
阮梅之把應寒枝丟到沙發上後,便進廚房去幫應寒枝倒了一杯熱水,當他回到客廳的時候,便看到應寒枝坐在沙發上,表情有點呆呆的。
“喝點熱水。”阮梅之把杯子遞給應寒枝,應寒枝呆呆地接過,又呆呆地喝下了。
“……小心燙。”
但等阮梅之提醒的時候已經遲了,應寒枝被燙得咳了起來,眼角都泛紅了。
阮梅之連忙拍了拍應寒枝的背,幫他順了順氣。
應寒枝咳了半天,繼續呆呆地看著阮梅之。
阮梅之還從來沒見過應寒枝這種呆呆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玩,想要逗一逗他。
“這是什麼?”阮梅之伸出了兩根手指。
應寒枝頓了一下,呆呆地說:“……手。”
阮梅之嘴角一抽,指了指自己:“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應寒枝呆呆地點了點頭:“你是之之。”
阮梅之笑了笑,又指了指應寒枝的胸口:“那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應寒枝點了點頭:“我是之之的老公。”
阮梅之:“……”
他沉默了一會兒,一臉認真地說:“不,你要記住,你是一個變態。”
應寒枝呆呆地哦了一聲。
阮梅之笑了笑,又問應寒枝:“你是誰?”
應寒枝呆呆地說:“我是一個變態。”
阮梅之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又指了指自己:“那我是誰?”
應寒枝呆呆地笑了一下:“你是變態的媳婦兒。”
阮梅之:“……”
這貨肯定沒醉!
他伸手捧著應寒枝的臉揉了起來,像揉麵團一樣,很快就把應寒枝的臉揉得紅紅的。
一分鐘後,應寒枝頂著兩個紅紅的腮幫子呆呆地看著阮梅之。
阮梅之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連忙掏出手機來咔擦咔擦拍了好幾張,心想他回頭肯定要拿著照片好好嘲笑一下應寒枝。
玩夠了之後,他站了起來,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走了,你一個人在家要注意安全,記得不要隨便給陌生人開門哦。”
但是不等他走人,應寒枝再次伸出手腕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又怎麼了?”阮梅之挑了挑眉。
應寒枝緊緊地抓著阮梅之的手腕,依然還是那一句:“不要走。”
阮梅之試圖去掰應寒枝的手,但也不知道應寒枝喝醉之後哪來的力氣,力氣居然比平時還大了不少,他一時之間掰也掰不開,掙也掙不脫。
他嘆了一口氣,打算哄一鬨應寒枝:“乖,快鬆手。”
“不要走。”
應寒枝還是那一句。
阮梅之抿了抿唇:“乖,先鬆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
應寒枝呆呆地說:“……我只要你。”
阮梅之不確定應寒枝是真醉了還是裝醉,他努力了半天,應寒枝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牢牢地束縛著他,最後只能洩氣地倒在沙發上。
眼看阮梅之倒在沙發上,應寒枝呆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趴在了阮梅之的身上。
應寒枝的體重著實不輕,阮梅之被壓了個夠嗆,偏偏應寒枝壓上來還不算,還把臉埋在了他的脖子裡蹭了起來,就像大型犬一樣。
阮梅之雖然也有幾分醉,但各項生理機能還挺正常,很快就被應寒枝蹭得起了火,但應寒枝這貨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一直沒什麼反應。
阮梅之有點惱羞成怒,他想把應寒枝一把掀開,但應寒枝卻不動如山,依然蹭得起勁,他嘆了一口氣,開始好說歹說地哄應寒枝去洗澡。
應寒枝哼哼唧唧地不願意起來,直到阮梅之面無表情地說:“不洗澡會很髒,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