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軟在佐助懷裡讓他給自己餵飯,雖然這傢伙一直不安分地在吃她的豆腐,但怎奈她腰軟腿痠,根本就連呵斥他都沒力氣。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飯,凜默默爬回了床榻上,見佐助抱著衣服進了洗漱間,凜豪放地拉開拉鍊將自己捂進了被子裡。
雖然脫丨光了睡更舒服,可是她還是小心點提防著某隻狼比較好。
這樣想著,凜蜷了蜷身丨體,抱住一個枕頭壓到身下,準備繼續補眠。
'凜…凜……'迷迷糊糊之中,凜似乎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凜突然一驚,她知道這不是佐助的聲音,那就只能是……
凜睜開眼睛,然而眼前卻不是剛剛熟悉的和室。看到老祖丨宗具象化的身丨體,她意識到這並不是在現實中,而是在她的精神裡。
“終於打算來個了結了嗎。”和佐助相安無事共享了十幾個小時的歡丨愉老祖丨宗都沒在自己的意識裡搗亂,這在這段日子裡已經是很罕見的了。
“不…別這麼說嘛。”他掛上慣有的狐狸笑容,那張臉在凜看來無論如何都和真誠沾不上邊。
“我經歷過的悲劇,你不都看過了嗎。”
他說悲劇的時候,她的眼前確實閃現過太多滿是鮮血丨淚水的畫面。
也許是他的精神真的侵蝕了她的的緣故,對於這些畫面她不能說是全無感觸,或許是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所以她也會有共鳴。
也會悲傷也會難過,也會被那些族人的情緒所感染。
“那又怎樣。”以她被他坑過的經歷來看,他並不值得她的同情。
“給你看個東西。”他收了笑,將手伸進衣襟裡摸找著什麼,凜警覺地後退了幾步,擔心他會使什麼手段。
他看到凜的反應,也不生氣,從領口掏出一顆無色透丨明的珠子,遞給凜。
凜反反覆覆打量著他,確認沒什麼陰丨謀之後才接過珠子,放到自己眼前。
“啊!”凜立刻被滿眼的觸目驚心嚇得將珠子丟掉,然而那珠子卻像是活物一般,沒有滾到地上,反倒是還留在她的手中。
“這…是…什麼?”凜恐懼地望著手中無色透丨明的珠子,明明遠看如此澄淨,她卻從中看到了無盡的鮮血和黑丨暗。
“實現願望的代價。”他對她所見之景早有預料,勾起一種憐憫的笑看著她。她還是太年輕,很容易就被嚇到了。
“筱崎家一百三十一個怨靈永生的折磨加上我全部的忍術修為,鑄成了它。”
凜強忍著恐懼,又朝珠子裡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不知是否尚可稱之為人或者鬼魂的東西,被鞭打著,被劍刃穿刺著,被烙鐵熨燙著……她覺得自己耳邊好像傳來了接連不斷的慘叫與詛咒。
如果這世界真的存在地獄的話,那麼一定就是這裡。
“可以實現別人的願望,卻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他從她手中接回了珠子,看著她自嘲一笑,像是在諷刺自己和族人付出如此代價所換來的卻是空為別人做了嫁衣一樣。
然而凜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裡,她只覺得見到了一個現實版的許願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有了這個,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呢。
“為什麼不把你的願望告訴別人,讓別人提出來實現呢。”她問,覺得自己足夠聰明,足夠機智。
“不行的哦。”他早知道她會這麼問,遺憾地搖著頭,她能想到的,他又怎麼會想不到呢。
“那並不是別人的願望,而是我們的願望。”
“而作為使用這個禁術的代價,我們的願望,是不可能被實現的。”
“所以…請你幫幫我們。”他眼神真摯,將珠子緊緊攥在手心,第一次完完全全消弭了眼裡的玩世不恭,以一種極其低微的姿態懇求著她。
“可是……”凜猶豫著,他們確實可憐,可是如果幫他們意味著要威脅到佐助的話,她不可能幫。
“我是無法使用忍術的,所以即便使用你的身丨體,也不可能造成什麼破丨壞。”察覺到她有所動丨搖,他進一步解釋著,企圖將她完全說服。
“而且…我們的目的只是殺死宇智波斑,絕對不會傷害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不…不對,明明就因為他在她身丨體裡,所以她有了對佐助和鼬下手的衝動。
“確實我一開始的報復物件是整個宇智波族,但是……殺死宇智波斑是最優先的…所以……”
凜皺著眉頭看著老祖丨宗,她想起來了他有讀心的能力,也就是說,只要她有所懷疑,他就能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