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休息一下沒什麼不好,如果她覺得累覺得辛苦的話。
伸手摸了摸凜的長髮,指尖碰觸到與髮質不同的膠線,耳機滑落,微弱的聲響在安靜的室內有些嘈雜。
她仍舊沒有醒。
佐助拎起落在床上的耳機,塞進了自己耳朵。
迷迷糊糊地,凜感覺到了親吻。
“小凜…”佐助將凜仍塞著的耳機取下,連帶著手機推到一旁,胡亂地吻了下去。
“唔…”被弄醒分明是煩躁的,可是當他的舌頭伸進來同她的纏綿那刻,她選擇投降。
抱住了他的脖子,她盡情享受著他的熱情。
“都買好了嗎?”抱著佐助的時候,空虛不會那麼強烈,有些痛苦也可以暫時忘記。
“嗯。”佐助低頭在凜臉上又親了一下,“待會你再檢查一下。”
“幾點了?”聽著歌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還睡了個昏天黑地。
“快七點了。餓了吧?”
“嗯。”就算不餓,也得陪他好好按時吃飯。
漫步在木葉街頭,凜本就對吃沒什麼特殊要求,再加上興致不高,所以即便食府林立,她的視線也未曾停留。
“想吃什麼?”眼見這樣轉下去不是辦法,佐助只好出言相問。
“我也不知道。”凜實話實說,其實哪家都可以,視線飄移,隨手指了家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老店,“就那家吧。”
“好。”
習慣性地拉了凜向包間走去,因為很害怕那些負面言論會傷害到凜。
確實如今的木葉忍者村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但春野櫻的聲名和威望還是不錯的。
陪凜去醫院看診佐助更是給凜填了假名,無非是擔心好事的人知道了會更加中傷她。
他從不認為自己做錯,更不認為凜有任何罪過。
然而他們之外的人,所謂的大眾所謂的道德…說他們是錯的,說他們是應該遭報應的。
狹長廊道中穿梭,包間的門開開合合,突然側邊就閃現出一張熟悉的臉,“誒!?佐助!”
井野還維持著推門的姿勢,看著佐助拉著凜,表情呆滯又詭異,“同學聚會…你不是說不來嗎?”
空氣似乎一瞬間凝滯了。
“佐助來了…?”
“是佐助誒…”
“還有他的……”
井野聲音不小,引來了原本在包間裡聚餐的同屆生,七嘴八舌的議論間,門口便聚集了不少人。
更有其他包間好事的人,將門開啟個縫窺探著廊道上的動靜。
實在是意想不到的誤會。
凜和佐助又怎會想到,隨手一指的地方,居然會是這幫人同學聚會的地方。
而佐助拒絕參加聚會的事,凜並不知情,自然佐助也並未放在心上。
他獨來獨往慣了,這種活動,不參加才是常態。
都是村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眼見著招來的關注越來越多,鳴人拉住冷著臉正欲拒絕的佐助賠著笑,“快進來吧。”
“……”佐助仍冷著臉,或者說更冷,釋放著強烈的低氣壓,意思分明是要拒絕。
另一邊胳膊卻被攘動,感覺像是把他往進推,佐助側頭看一眼凜,發現她也是一臉無奈,“來都來了……”畢竟…現在再說什麼誤打誤撞的,實在是太過牽強了。
她的意思他懂,不想被說是落荒而逃。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為什麼要擺出一副怕這怕那的樣子東躲西藏的呢?
佐助這才終於讓步,擺開鳴人的手,牽著凜進了包間。
鳴人鬆了口氣,一邊擺手示意著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座位,一邊衝著佐助和凜招呼著,“來來,坐這裡。”
服務生正往裡加著座椅,顯然這樣的狀況,對於雙方都是尷尬。
按照他們的分配,原本是男人們一桌女人們一桌,但凜顯然不可能離開佐助去另一邊,所以分外醒目地被一票男人圍著。
而另一桌,曾經是忍者也好不是忍者也好,如今大部分都是家庭婦女了。嘰嘰喳喳地議論著,關懷物件自然是春野櫻。
說是同屆生,雖然沒帶小孩但是各自帶了家屬,所以對凜而言生面孔還是蠻多的。
雖說自己坐的這邊,都是些大男人,嚼舌根的人少,旁邊是佐助和鳴人相對輕鬆,但凜還是覺得不自在。
有她這樣一個外人在,不自在的又怎會是她一個人。
原本興高采烈的氣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