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收集較乾淨的兔毛,做成那種兔毛褥子,然後用長兔毛用那種織毛線的方式,編織成內簾襯子,將整個“棺材”都鋪滿,一點縫隙都沒有,白日可以捲上去,晚上放下來,特別避風暖和。
長兔毛在山脈中特別多,羅溪玉喜白色的,十二劍每日抓不少,她可勁的剪下長毛細心編織,又因毛編完清洗的乾淨,曬的蓬鬆,又染上了羅溪玉身上的玉蘭暖香。
聖主在裡面總算能少些寒冷睡得香甜。
此時夜晚眾人又露宿在半坡的竹林,竹子生得密集,足有十五六米高,十分遮擋冷風,但即使如此,入夜仍是寒意陣陣。
此時,看著外面黑乎乎的“棺材”,裡面一大半卻是純白的一片,放置衣物糧食的地方被羅溪玉用一條毛毯隔開,整個棺內都暖乎乎的。
而那潔白溫暖的毛褥上,正有個全身只著件白綢小衣的女子,白嫩的細腿比那兔毛還要白透幾分,彷彿是放在兔毛皮的水晶,極是惹眼。
白日天氣還算暖和,太陽一落氣溫便降了下來,所以一行人早早就要做了吃食,然後在寒意襲來之前讓聖主進“黑棺”休息。
聖主進去時,她便過去趕緊給解了外面的袍子,然後擰了熱水巾給他擦身,擦得乾淨了,聖主打坐一會兒便要睡覺了。
睡前羅溪玉拿了她白日做的到羅漢蜜棗糰子,正好是一口一個,特別鬆軟清甜,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吃完就親一親。
原來聖主根本不懂如何親口,只學羅溪玉碰一碰,後來因喂藥他便又學了一個技能,每次都要伸進去,現在已經純熟到羅溪玉都難以達到的難度,法國熱吻什麼的都顯得不夠激烈。
“聖主,你看,那個高人是不是說的很準,只要做些好事兒,就真的不疼了,現在已經兩日沒事了。”羅溪玉氣喘噓噓的說著。
聖主此時留連著她精巧下巴,然後順勢而下,聽著話只是嘴裡哼了聲。
聽著聲就知道他正不高興呢,這人不許她接觸別人,把脈也不行,跟個吃醋的孩子似的,臉黑的要命,所以羅溪玉這兩日只是錢施了,遇人給錢其實得到的白芒遠不如救人於水火多,但是為照顧他的情緒,也只能這樣以少積多,好在聖主的銀子很多,羅溪玉都花光了,他都不眨下眼晴。
此時與外面的寒意相比,“黑棺”裡極為溫暖,女子光溜溜的加上一頭油亮的黑色長髮,在那潔白的褥上美得像一幅不容人眨眼的黑白墨畫。
而這個女子正被一男子摟在懷裡,仔細的品嚐著,彷彿是人間美味一般細細的雕磨。
羅溪玉覺得胸前一溫一緊,不由的將他的頭抱在懷裡,然後神情柔柔的在他頭髮上印了一吻,如玉的手指輕輕撫著他的後頸。
聖主的技巧特別的好,好到她時不時的輕輕哼了哼,有些難耐,很快像沒斷奶的男子,又慢慢往下移,最後停一處。
這是羅溪玉最羞澀也最喜歡的地方,吃得好會是那麼的舒服,聖主除了未斷奶的戀母外,最喜歡的就是這裡,一開始還弄得她有些疼,但是她一直慢慢的引導著,現在已經能吃得很好了。
她的手摸著他的頭,似在給鼓勵一般輕輕呢喃著,時不時的拉著他的手覆在上面,目前在這方面,兩人簡直是和至極。
羅溪玉潮紅色的臉,眼神有些迷霧一般,其實她也想過不如便這般順著他吧,男歡女愛不就是這樣正常的繼續麼,至於自己是否會疼死,在心態不一樣的時候,這種怕得要死的想法,不知不覺間也消散了大半,開始全心全意的只為他考慮了。
可是,有時又怕的很,聖主現在是童男之身,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對體內的胎毒有抑制作用,一旦破了它,會不會對聖主有什麼影響,現在的他已經經不起任何一點的妨礙,所以她心中雖然不忍,卻又一直不敢讓他再進一步。
而此時羅溪玉身子一震,不由的羞愧的合了起來,而聖主此時卻是躺下將她摟在懷裡,手臂摟著有些雜亂無章,顯然再無視再忍耐,也會難受,尤其是抱著心意的女子,平常覺得十分簡單的事頓時也變得艱難無比。
羅溪玉面色霞紅,卻又極為心疼的給他擦去嘴角的水漬。
“聖主,辛苦一天了,早點休息,明早還得趕路呢。”她將他摟在胸口,睡覺他都要這樣,這樣能睡得舒服,睡得快一些。
聖主習慣的叼著一側,在嘴裡咕嚕的含了含,捲了卷,便含糊的道:“我讓葛老給你留的那些年瓜吃了麼?”
“吃了,每天一個呢,就是瓜有些不甜,種子好多啊……”提起那個,羅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