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吧,要不你去幫幫他。”幕雪芸見這麼多人圍著蕭天清一個人打,她真怕這位十三弟有什麼閃失,趕緊拉著蕭天風手臂,一臉緊張的跟他說道。
蕭天風抿了抿嘴,嘴角微彎著,回頭看了一眼一臉擔心的幕雪芸說,“別擔心,十三弟雖然一直在京城,但是皇家的人不是這麼懦弱的,我們從小就跟著侍衛們學武,雖然說不能算是高手,但是對付沒有武功底的人,那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幕雪芸聽完他這句解釋,這才替正在跟這些人打鬥的蕭天清鬆了口氣,沒有了擔心,幕雪芸拉著蕭天風站遠一點,然後找了兩張椅子,一人一張坐著,睜著一雙看戲的眼睛望向前面的打鬥。
不到一刻時間,原先還氣焰囂張的六人一個個被蕭天清收拾得服服貼貼,眨眼功夫,瑜珈館裡出現了一個人堆,七個人堆成一座小山,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少的彩,嘴裡發出痛苦的申銀聲,像只死豬一樣趴著。
“你們這些人太不經打了,我都還沒怎麼使力呢,你們這些人就不行了,太弱了,今天就放過你們一馬,讓你們回去跟你們主子說,就說他要是不服,可以過來找我算帳,我隨時等他光臨。”蕭天清滿眼的鄙視眼神,盯著這個人堆,一句一字的跟他們這七個人說道。
不一會兒,街上的人就看到七個鼻青臉腫的人互相攙扶著從瑜珈館裡走了出來。打了一架,蕭天清感覺自己渾身都舒爽透了,揚著興奮的笑臉轉過身,朝後面的兄嫂大聲說道,“三哥,三嫂,我把你們這件事情辦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棒啊。”
“辦得不錯,接下來的後序事情就交給你了,要是這些人來報仇,你看著辦就行了,你嫂子這間鋪子的保護任務就託在你的身上了。”蕭天風千年難得丟了一句讚賞的話給蕭天清。
蕭天清摸了摸自己鼻子,嘿嘿一笑,拍著胸脯跟他們兩位保證道,“放心吧,有些事情你們不方便出馬,可是我可以,三嫂,你放心吧,在我離開前,我一定把你這間鋪子保護好,讓這縣裡的人都不敢你鋪子的主意。”
“謝謝小叔。”幕雪芸真誠的跟他說了一句道謝,她知道蕭天清是打算用他王爺的身分給她撐腰,有些事情,蕭天風要顧忌一些東西,不好亮出真實的身份,可是蕭天清不同,他這些年來都做著閒散的王爺,根本對京城的那位做不出什麼威脅的事情,所以京城那位對蕭天清這位閒散皇弟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完全沒放在心上。
話說在瑜珈館裡被打了一頓的那七人頂著一臉的傷回了胡家,胡家老大看到自己派出去的這七個人的臉像豬頭一樣,馬上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當胡家老大得知他們七人被一個男人打成這個樣子,頓時氣極了,脹紫著一張臉,又對這七人拳打腳踢了一頓。
胡家上任家主生了三個兒子,其中大兒子接了胡家當家的位子,老大叫胡慶生,老二叫胡慶意,老三叫胡慶興,這三兄弟各有各的長處,老大是個有勇無謀的大老粗,只知道喊打喊殺,老二胡慶意是個溫潤翩翩公子,有才有謀,不過對胡家生意不太在意,老三胡慶興是個紈絝公子,每天只知道吃喝賭。
走進來的胡家老二胡慶意看到自家大哥在書房裡跟人大打出手,先是停在門口輕輕蹙了下眉,然後朝捱打的七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出去。捱了兩頓打的打人現在是傷上加傷,走路都困難極了,艱難的朝胡慶意喊了句,“二爺。”一喊完,一個個用手摸著嘴角發出吃痛的聲音。
“這些廢物,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胡家真是白養他們了。”胡慶生看到自家二弟進來,整張臉都氣紅了,找了一張凳子氣呼呼的坐下,然後指著出去的那七人背影大聲罵道。
胡慶意走進來,看了一眼一身怒氣的自家大哥,抿了下嘴,說了句話,“好了,別生這麼大氣了,整座胡府都能聽到你大喊大叫的聲音了,跟你二弟我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不是縣裡最近新開的那家瑜珈館,我看它生意這麼好,想要加點資金進去,有錢大家賺,沒想到那家的主人居然這麼不上道,非但不答應,還把我派過去的人打成這個樣子,媽的,他們是忘記了我們胡家厲害了,等會兒我帶一幫人過去,把那間鋪子給砸了。”一想起今天受到的屈辱,胡慶生恨不得把那間該死的瑜珈館給砸了。
胡慶意聽完自家大哥這句放狠的話,擰了下眉頭,打住自家大哥未說完的話,開口問,“大哥,你說的那間瑜珈館該不會是這一個月來縣裡每個人都在談的那間館子吧?”
“就是那間館子,你大哥我不是看那間館子這麼賺錢,出於好意,想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