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員,不應有如此“不上道”的表現,但她就是沒辦法止住當這些酒客們摸向她時,那種不由自主興起的雞皮疙瘩。
幸好客人們知道她是新鮮貨,見她如此忸怩,反而覺得更樂。
清晨到來時,家維已收到不少客人的“見面禮”,這些人出手之闊令人咋舌,算算這些小費竟是她幹警官一年的收入。
她扮了鬼臉,難怪色情行業無法根除,這些物資上的誘惑實在很難讓人不心動的。
因酒店已打烊,整個化妝間顯得鬧哄哄的。酒小姐們抽著煙,不忙於卸妝,反而四處坐著閒聊。
家維靜靜的站在旁邊聽著她們說笑,也希望能聽出個什麼線索。上級只知道這些酒店與隱形者似有關係,而是滯能有什麼突破性的發展,這就要靠家維了。
可是她失望了!一直等到最後幾位小姐都走後,家維才離開了酒店,街上已見數名清潔工在清掃著馬路。昨晚除了拿到揹包裡滿滿的小費,和一身的疲憊外,什麼進展也沒有。
嘆了口氣,這日子還有得熬了!但自信心、榮譽心又不容許她退縮。當街伸了個懶腰,家維慢慢的踱往回家的路。她住的地方離酒店約有兩、三個公共站牌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一個星期後,家維仍然沒有探出什麼蛛絲馬跡,倒惹一位王姓商人對她糾纏不休。那王姓商人已提過好幾次要帶她出場,但都被家維所拒,這反倒使得那商人升起欲納她為妾的念頭。
家維對那王姓商人的感覺只有不屑,但她不能發作。老闆在確定家維的想法是斷然不從後,技巧的教了她一些婉轉回絕的方法,也儘管不再讓家維接這個客人。
今天酒店裡熱鬧依舊,但卻不見老闆的蹤跡。那惹人厭的王董又纏上了家維,像塊牛皮糖似的直挨著她,家維真想使出自己的跆拳身段,好好的賞他幾記老拳。她陪笑的忍著,只希望今晚的時間快快溜走。
酒店裡裝潢得金碧輝煌,設計師巧妙的設計使得整個酒店看起來既高尚又典雅。酒吧位於一片牆的中央,裡頭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名酒,整片牆皆用鏡子取代,更拓展了酒店的視野。
酒吧的上方那片鏡子的後面,有對如鷹般銳利的雙眼正俯視著底下的鶯鶯燕燕。他身穿名牌的黑色運動服,腳下蹬著高統的運動鞋,輕鬆的靠著桌沿。在這個男人的後面站著兩個人。一個其貌不揚,是那種讓人見過一面即忘了他長相的人,而另一個竟是老闆。
老闆一反常態,平日的精明早已斂去,表情是完全的恭敬,兩人站在這男子的後面,靜得似乎連換口氣都覺得大聲。
那男子根本無視於房間的靜默,他雙眼慢慢的遊移著,靜觀小姐們伺候的客人,而那些客人裡甚至還有政要、慈善人士,及第二代企業的接班人。
男子仍然表情漠然,他早已看透這些表裡不一的人了。
一縷鵝黃的身影吸引了男子游走的視線。
那女子他沒見過,看來是個生手。她正不斷的躲著客人的騷擾。
這樣的動作在酒店裡是行不通的。但她的拒絕似乎更激起了客人的“性”趣。
那女子之所以能吸住他的目光,並不是因為她的羞嫩,而是她趁著客人不注意時,投向那客人的眼神。
那眼神有著明顯的憤怒,像是想把那客人狠狠的痛揍一頓!但卻又在客人回身的當兒,隱藏起自己真正的感覺,陪上偽裝得十分差勁的假笑。
那男子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她是誰?”
老闆趕緊躬身向前,隨著那男子的目光望去。“穿著鵝黃的那一位嗎?她是佳佳,剛來不到兩個禮拜。”
“背景呢?”
“專科畢業,老故事,也是為了替家裡還債。我都查過了,是事實。”
“看來她還沒進入情況。”
老闆看了看,“那姓王的想納她為妾,她不願意,正糾纏著,不過我會解決的。”
男子不再說話,老闆又退回原來的位置。
視線離開了那女子,男子的目光又遊走別處。沒多久,他又轉了回來,望著那名叫佳佳的女人。
那女子像是找了個什麼藉口離開了客人。她正輕挪蓮布的往吧檯走來。
她四顧流盼,眼裡有著被迫的無奈與虛脫。
“你去看看這女孩要什麼。”他不經大腦脫口而出這句話。
老闆有些驚愕,“是!”但仍恭敬的退了出去。
沒多久,老闆從內室走了出來,那女子彷彿攀到浮木般,快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