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低頭一看,薛意濃的爪子正覆在她的胸前,笑道:“我這回總算找著三呆像誰了。”
薛意濃手一縮,“我可不是故意的,剛剛只想找個支撐點,也許是你的胸偷襲了我的手掌心也是有的。那我走了?”
“走吧!”但環住薛意濃脖子的手就是不松,到底沒忍住,“就最後一下。”只是嘴唇貼在一起,哪由得自己做主,情到深處,吻了一遍又一遍。
存惜抓住了簾子,看得口水都吞嚥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大白天的,棺材邊的,不防人的,就這樣了。
不要對著一個已經有了物件的人,進行視覺騷擾,她撐不住想要飛奔出去,但全身沒力。
薛意濃道:“夠了夠了,我還要找漸離去。”
“對,我怎麼忘了,你去找吧!”
薛意濃感覺步子都挪不了,站多久了這是?再親下去,感覺要把持不住了。混蛋,平時都怎麼鍛鍊抵抗誘/惑的能力,關鍵時候一點兒用都沒有。看著徐疏桐的嘴唇,薛意濃堅定的一別腦袋,不回頭道:“去了,別送!”
只是走幾步路,腿軟得跟麵條似的,好不容易走到門口,還扶了門框。乖乖隆地洞,怎麼疏桐生了孩子,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了,接吻一下,魂都要被吸光了。難道真是五百年的妖精附體了?
薛意濃一走,徐疏桐還在痴痴的望,一直等她走遠,還保持著那個伸脖子的姿勢。
只聽得屋裡撕拉一聲,一片簾子被扯了下來,徐疏桐緩緩的轉過頭,看著存惜手裡抓著半截簾子,不語。
存惜走過來,向門外看了看,“娘娘您唇上的胭脂糊掉了,是不是要補補妝?”
“嗯,肯定是天太熱,汗沖壞了,對了,你剛才站在那幹嘛呢!”
“哦,我的意/淫境界在升級,腦海一片空白,娘娘奴婢去給拿胭脂去,看看這嘴都被汗水蟄腫了。”
徐疏桐:“……”
存惜自然不肯承認光明正大的看了全程,要是不給娘娘留點面子下臺,發起火來可是厲害的很。
存惜拿了胭脂,拿了銅鏡過來給徐疏桐上妝,兩手端著銅鏡,看徐疏桐對著嘴唇勾線,她腦海裡想的都是剛才的畫面。
她好想落雁,落雁在哪裡,好想吻到嘴枯舌爛。
這時候二傻噔噔噔的跑過來,大聲道:“娘,窩練功了,您看見沒有?”因為她剛發現一件事,沒把娘邀請到現場指點。
“雖然沒有看見,都是憑著我過人的耳力,我想說,親愛的二傻,做的很好!現在可以去吃蘋果了。”
“是!”
二傻再次被打發走。
徐疏桐喃喃道:“論一個女人當孃的辛苦,就是隨時隨地都要把女兒支到一邊,以免她在自己跟愛人恩愛的時候,出來打岔,做第三者。外面的妖精我是不怕的,家裡的小頑童卻是要時時提防的。存惜,別在流口水想我的意濃了。”
存惜被突然斷喝,回道:“奴婢哪有。”她在腦海裡剛摸了皇上的長腿。
且說薛意濃離開之後,去了薛漸離的住處。她正在帶孩子,兩個女兒被放在席子上翻身,滾來滾去,兩隻小手會去抓腳玩。薛漸離在旁稍微點撥,看著兩人,不叫她們翻下床去。
見了薛意濃過來,喜道:“皇兄,我正打算找您。”
“什麼事?”
☆、第207章 想要害娘娘的,還不出來
207
薛漸離問道:“父皇、母后來過了?”薛意濃看了一眼站在床旁的沉魚,知道是她告訴的薛漸離。
回道:“嗯。”
薛漸離有些急起來,“他們發現我了嗎?是衝著我來的嗎?”
“不是。是為了祭奠疏桐。”
薛漸離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問起了徐疏桐。“皇嫂她真的……”她猶豫著,該不該說那兩個忌諱的字眼。
“你說呢?”
“我?我總覺得這事情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一些,皇兄,皇嫂她沒事對不對?不然憑您的性格,一定會傷心的死去活來,哪還有心情站在這裡跟我聊天。”
薛意濃微微一笑,為薛漸離對她的‘瞭解’。薛漸離追問道:“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一個人遇上了真正傷心的事,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頹廢,若是鎮定,除非那人那事不戳心,不然鐵石一般的人,也會柔情萬種。”
薛意濃想為薛漸離‘點贊’。“你生孩子後,到是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