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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但是到北京的時候,她除了先買一杯星巴克之外,這些都沒多考慮。和叔叔伯伯你好我好之餘,

給許萱發了簡訊。

帝都的要開始炎熱的,五月末。

☆、願我是你最在乎……許萱

易銘在遠處打電話。許萱趁此機會,著急掏出鏡子和粉底補妝。其實好像也沒什麼好補妝的,但是自己就是想。似乎在擔心自己今晚不夠好看一樣。

她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脫軌了。從那天易銘告訴她自己到北京了,預計在北京呆兩三週、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她之後,自己的心脫軌了。暫時好像還拉不回來。

想這些幹什麼,易銘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航宇在離自己很遠很遠的地方出差。自己呢,在北京開會學習。每天晚上都有空。每天晚上。易銘住在金融街麗茲,離自己住的地方也很近。像一個精神分裂邊緣的患者一樣,她看到簡訊之後,瘋也似的,血液都發熱,給易銘發去簡訊,她不知道易銘是不是和她一樣欣喜若狂,但是當她們把所有資訊核對一遍,發現兩個人充滿了約會的機會的時候,

她拿著手機的手,在顫抖。

她們約在國貿的一家餐廳見面。餐廳老闆也許是易銘爸爸的朋友吧,值班經理在門口歡迎她,點頭哈腰的。“這家餐廳?”“我爸爸的發小開的。也是這個叔叔這次和我爸爸合作又開,所以讓我過來幫忙看看。跟我說哪天找個機會自己過來這家吃吃看,我就想著和你一起來。”

許萱和她肩並肩往裡走,隔著曖昧異常的距離。其實只要她們當中誰,或者易銘把手從褲袋裡面拿出來,或者許萱把懸著的小臂放下去,牽手什麼的也沒什麼了不起。大概是她知道自己可能會介意,所以不敢吧。

可是我,也只是覺得自己可能會介意。若是你牽著我,說不定那一瞬間感覺過去,我就不介意了。但她沒有。她順從我。一切都是順從我。本來是彼此順從的關係好像從那一刻開始就變成了我主導她順從的關係。

“讓你來吃吃看?”“嗯?嗯。就是等同於過來試菜然後看看,提點意見什麼的。”易銘自己說的迷惑,臉上一副無奈表情,“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用意。”

許萱笑笑,“你厲害啊,大家都喜歡你嘛。”話一出口,“喜歡”兩個字忽然讓雙方都覺得很奇怪。於是立刻住嘴了。為化解尷尬,易銘叫服務員拿選單過來,兩個人開始研究選單。結果看了還不到兩分鐘,剛才點頭哈腰的經理過來說,“傅先生之前交待過給易小姐的選單,說照這個上,如果要加的話隨意。”

易銘眉毛一挑,眼珠轉了轉,扭頭看著許萱,“你有什麼要加的嗎?”

易銘半路接到電話,看來比較重要,於是走到遠處去接。許萱拿著鏡子,對著自己的眼妝,自己的唇彩,看呀看呀看呀,沒有瑕疵沒有花掉一切都好,今天晚上穿的是比較正式的連衣裙。。。今天開完會著急下樓的時候,同行的朋友們還問,許萱,今天的妝真漂亮,這麼著急去幹嗎啊?

我知道你們都剋制著沒問,我為什麼化妝。

因為我想討好坐我對面的那個人。我有這樣的慾望去取悅她。我就是想聽她說那些因為這些而討好我的話,誇我的話,我化妝快樂,她欣賞快樂,我們藉此調情那樣快樂。

就讓我這樣快樂吧。

把鏡子合上的瞬間,兩個人的眼神在一瞬間對上了。原來是在對望。

啪的一聲,有些什麼火花點燃了,但是好像下一秒又熄滅了。

許萱在北京的學習差不多是一週,這七天還是加上了後面兩天和易銘在北京有一搭沒一搭的約會。本來易銘還想約著許萱去逛街,地方稍微一看就知道是想給她買東西,說是居然收到了那家餐廳老闆的紅包。這樣做,讓許萱覺得不適,不能具體說是什麼因素但是就是膈應。於是推了。於是她們倆就幹了兩件事,除了約會的時候到處吃飯,

先去雍和宮,陪易銘拜佛。看著她清瘦的身影跪倒在佛前,五體投地拜佛;聽她說釋迦牟尼佛藥師佛和阿彌陀佛的區別聯絡;“我喜歡去寺廟,在廟裡就感覺心神安定。拜佛的時候幾乎什麼都不想,只是單純感受佛法的慈悲。對佛無所求,自己對自己欲求修行就好了。”易銘好像還說了什麼別的話,好像關於藏傳佛教,關於生死,關於苦修,關於肉身啊毀滅啊密宗啊什麼的。那些字眼在許萱聽來好驚悚,若非因為她,許萱大概一輩子不會想去知道這些事情。

但是看著她穿著白襯衣牛仔褲站在夏日的晃眼陽光中,轉過頭來,帶著墨鏡本來兇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