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重新高興起來。倒是那邊的安琪一聽,臉色為難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襬,開口問道:“阿泰,你現在就要走嗎,是不是因為我……我……我其實……”
話音未落,原本走開去拿飲料的施煒回來了,一把摟住安琪的肩頭,笑著問道:“怎麼了,在說什麼呢?”
向安泰見他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心中也不是那麼痛快,又有些意興闌珊,開口說道:“我哥他們過來了,我就過去跟他們走,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
施煒一聽,眼神微微一閃,笑著說道:“你哥來了,那你可以讓他一塊兒過來玩啊,一樣,食宿費全包。”
向安泰臉色一沉,淡淡說道:“不用了,他們早就預定好了地方,那我先走了,這次謝謝招待。”
說完這話,他也不管施煒和安琪的臉色,對著小胖子揮了揮手,直接拎著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走去。
被無視的施煒臉色自然不太好看,見他走的趕緊利落不禁冷笑了一聲,淡淡說道:“向安泰可別是逞強吧,聽我爸說,這一片的別墅區都已經有主了,就算是我家這一片,也得提前一個月才能預約的進來。”
安琪臉色微微一黯,卻還是說道:“應該不會吧。”只是說著,她似乎沒有什麼底氣的樣子,畢竟在她的記憶之中,自己只去過一次向家,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次回來之後,爺爺奶奶說要跟向家保持良好的關係。
施煒撇了撇嘴,不知道想說什麼,但又咽了下去。他們初中升學率雖然高,但其實裡頭的學生家境並不算太好,施煒向來看不上其他人。倒是有一次,他看見向安泰手上那隻手錶有些眼熟,回去一查才知道居然是世界級的名牌,便宜的也得好幾萬,一度以為向安泰家裡頭十分富貴。
向安泰長得好,學習也好,向來是女生的夢中情人,即使是安琪,對他也有幾分意思。因此施煒十分嫉妒,暗中觀察著,慢慢發現向安泰的穿著簡單,但也都是牌子貨,每次回家不是公交就是地鐵,偶爾看見來接他的車,卻也是叫得響的牌子,一時之間,他也不是很確定向安泰的家境如何,這才一直沒有直面挑釁。
向安泰可不知道,自己初中三年能過的安穩,還是多虧了這隻手錶的福。事實上,他的衣著也都是公子晉一手打理的,他自然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全部扔給了自己的助理,那位助理女士就挑著有牌子的選,偶爾向安格空了,也會帶著他上街買幾套,這才造成了牌子參差不齊的結果。
等看見向安格揮著手招呼,向安泰的心情才好了起來,飛快的跑過去一把撲到哥哥的懷中,笑著說道:“哥,你可來了,聚會實在是太無聊了。”
公子晉一把撐住向安格,免得他別弟弟撲倒,順手還把人從他懷中揪了出來,帶著幾分責怪說道:“小心點。”
向安泰吐了吐舌頭,在有向安格的地方,顯然不把公子晉的話當一回事兒,一邊走一邊還說道:“你們住的地方是貴賓區嗎,昨天招待我們玩的同學還說,一般人不能進去呢。”
地方都是公子晉定的,向安格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這邊人少點,剛才看見一些挺有意思的東西,待會兒帶你過去玩。”
貴賓區有一個獨立的海灘,有些東西是開放區絕對沒有的,向安泰瞧著心中百感交集,瞬間覺得自己壓根不用為了別人的話失落生氣,因為他的哥哥壓根就是個隱形土豪:“哥,咱家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向安格給三人都拿了椰子,舒舒服服的在躺椅上坐下來,聽見這話瞥了弟弟一眼,笑著問道:“怎麼啦?”
向安泰摸了摸鼻子,可不好意思說學校裡頭的事情,想了想又覺得實在是沒必要在意這些,要知道幾年前,他們連飯都吃不飽呢,現在的一切還不是哥哥奮鬥出來的,只要他努力,將來肯定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富有。“沒事,我就問問。”
向安格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說道:“反正夠養活你了,不用省著花錢。”
剛才他回憶了一下,自己也想不起來到底有多少錢,畢竟這部分的事情都是公子晉管的,但要現在開口問公子晉的話,在弟弟面前似乎夫綱不正。
坐在一旁的公子晉勾了勾嘴角,只當沒看見兄弟倆的官司,隨手將一管子防曬霜扔到向安泰懷中:“塗上,免得曬蛻皮了。”
向安泰一看,笑著說道:“我可是男人,塗什麼防曬霜,你們倆不會都用了吧。”
向安格咳嗽了一聲,下意識的想到今天出門之前,公子晉壓著他在床上狠狠的塗了一番,最後防曬霜是裡裡外外都塗上了,連帶著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