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教育了。
花千骨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說著凡間如何繁華似錦,小玩意如何新奇可愛,還有吃的……她摸了摸自己肉嘟嘟的臉,罪過了……
那可愛的樣子讓白子畫忍俊不禁,好吧,只要她滿意就行了。“有什麼意外情況嗎?”白子畫想起一路趕來時,她的氣息曾消失過一段時間。
花千骨正說得興起,被他這麼一問又怕捱罵,吞吞吐吐地不敢看他的眼睛:“沒有,沒有啊。”
“小骨。”這丫頭在說謊,他稍稍抬高了聲音,冷靜而嚴肅。
“好啦好啦。”她拽住他的袖子一臉不情願地一五一十將碰到的怪事說給他聽。瞧見他蹙眉不展,生怕他擔心,又開始添油加醋地講述自己是如何智勇雙全地脫困的,“師父,你就不要生小骨的氣了,好不好?”
她搖著自己的手臂,又將面頰靠上來,嘟囔著:“我買了好多東西送你哦。”
哎,自己怎會捨得生她的氣。上了絕情殿後,花千骨如獻寶似的將墟鼎中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堆在他面前,一大半是寶寶的衣服花樣子和各種顏色的布料綢緞,另一半是他喜歡的白色面料及各式玲瓏精巧的筆墨紙硯、器具把件等。
白子畫指著這鋪滿桌子的一堆衣料,吃驚地道:你想自己做?”
“是啊。”她驕傲地揚了揚下巴,“你可不要小看我哦,我都研究好幾天了,其實很簡單的。”
“太累了。”
“自己親手做的穿在身上才會舒服啊。”她如小貓般依偎在他身邊道,“師父的衣服哪能都由弟子們準備呢,我可是你的娘子,應該由娘子來做的。”
白子畫頗為感動,面上雖未變色,口中卻道:“這樣不好,你還有孕在身,要累壞的。我衣服夠穿。”
花千骨才不理他的說詞,抱起衣料邊走邊笑道:“你不要太感動哦,我可要先做咱們兒子的。”
“過來。”他稍一用力,五彩衣料如潑墨的油彩灑落一地,花千骨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坐在他懷裡了。
細長的手指劃過她吹彈可破的面頰,自有孕以來他就沒有碰過她,夜夜同眠,就算摟在懷中還是很想念,還是很想要她。
“師父……”在他滾燙又炙熱的吻裡,她妄圖推開他卻適得其反,衣襟上的盤扣已被解開,如一團盛放的梨花白。
陷在羽毛般的柔軟中,他低聲輕嘆:“小骨,我好想你……”那粉色的花蕊,她宛如哭泣得低吟。
不由自主地慢慢開啟,她難受地曲起五指抓牢他的肩膀。而他彷彿知道她的需要,手掌緩緩下探,溫暖地包裹住她。
理智在叫嚷著不可以,他不能不顧忌大人和孩子,所以只能委屈自己。在她心口狠狠一咬,讓花千骨從情意迷潮中清醒過來。
“嗚嗚嗚,咬我幹什麼?”
“懲罰你離開我。”
“我只是出去玩……”
“那也不可以。”
“我請示過了。”
“為師還沒答應。”
之後幾日花千骨對裁剪衣服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也不嚷著出去玩了,整日窩在房間裡趕工,寶寶即將出生,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生後沒衣服穿。
自從失去第一個孩子後,她雖然沒說過什麼,卻非常難過,不想讓師父內疚便一直開心快樂地在他身邊。只是作為母親懷胎十月的辛苦不是旁人能瞭解的,她把對第一個孩子的愧疚與愛全部移到了腹中的孩兒身上,就算還未出生,已經恨不能將最好的全部給他。
然而白子畫卻心疼她太累,會傷了眼睛。如今月份越來越大,夜晚也睡不安穩,白天還要如此勞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過是個還未出生的奶娃娃而已,他翻了翻已經做好的幾件小衣服,俏皮可愛,應該夠穿了。
既然勸說無用,他也不好強制管束。兩人夫妻多年,剛開始她對他還有些對待師父的敬重、規矩,如今是早已倒了過來,白子畫最害怕的便是她與自己鬧脾氣,雖然沒有正經八百地吵過架,但為了一些小事,小骨可是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滿,情緒不穩定時,常常一天都不與他說一句話。無奈之下,只好採取美食攻勢,每天開始以食物誘惑她,不重樣的菜餚小點輪番轟炸。
花千骨怎麼能抵擋?時常吃撐後便拉著他外出散步,待在房中做衣裳的時間也漸漸少了很多。
“啊———”大清早的一聲尖叫,把白子畫嚇得差點沒從床上摔下來。
她昨晚沒睡好,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他一晚上,想著清晨應該還要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