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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現在又來作亂,妄想再掀風雲,到底有什麼辦法才能徹底封印妖神之力。白子畫抱住她的手又緊了緊,經歷那次可怕的失去後,她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依賴,否則那麼長的生命該如何度過。

花千骨感到摟住自己的力量在加重,又沒有回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揣測地道:“我應該當時就告訴師父的,這樣那力量也不會進入師父體內了……”

白子畫收回心神,低頭看著趴在懷裡的小徒弟,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煽動著,還掛著淚珠的側臉楚楚動人,暗歎一聲道:“別胡思亂想了,師父身上沒有妖神之力。”

“真的?”小臉破涕為笑,直起身子,軟軟的唇印在他的唇上,“還好,沒害死師父。”

“小骨。”白子畫沒想到她會突然吻住他,心神盪漾,閉著眼任她吻著,似乎那些傷痛也離遠了,原來她不讓自己碰,是不要把妖神之力傳給他,傻瓜。

回應著她的溫柔,吮吸她口中的清香,託著她的小腦袋只想更深刻地佔有。

“嗯,師父,你咬我。”花千骨吃痛,從那令人窒息的吻中逃出來,為什麼每次師父的吻都那麼激烈,溫柔點不好嗎?

師父的眼睛好漂亮,像春夜晶瑩的露珠,秋月裡湛藍的天空,流光溢彩令呼吸都要停止。

。。。。。。

他瘋狂地YaO了她,弄得全身都是紅紅紫紫的傷。

“我不該這樣的,我不想傷你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不許別人傷她一分一毫,可自己卻將她傷成這樣,滿身的印痕刺得眼疼,他都不敢去碰她。

“師父,都是我不好。”捧起他的臉,吻了又吻,是她害得他如此失控,身上的痛又哪裡及得上心裡的痛。

據這些日子以來花千骨的觀察,師父身上的確沒有妖神之力,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又想,不會是那魅惑聲音在騙自己吧?不禁懊惱,上一世總被騙,現在還被騙,花千骨你也太沒長進了!

已死的山野村夫被她安葬在山崗上,擺上祭品,站在墓碑前默默哀悼時,突然發現怎麼也回憶不起他的臉,當年師父化名墨冰見她時也是這樣,這個認知讓原本的無比愧疚變得惶惶不安。

腦中努力回想遇見他的情景,希望可以抓出一些線索。當時白子畫遠在長留,她套出了妖神的話,得知妖神之力今世依舊與她共存,無名地恐慌瞬間佔據了她全部的精力。原本以為死過一場,終於能和師父在一起了,沒想到上一世那強大而可怕的力量因為她居然沒有被完全封印,蓄謀著妄想轉移到師父身上。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算妖神再虛弱那也是妖神,不能再成為眾矢之的,更不能再害了師父。無解之下,鬱鬱寡歡時這才在深潭邊偶遇他。

也不知是急病亂投醫還是一種吸引,花千骨的目光再難移開,他,或許能幫她一個忙。

只看一眼,那山野村夫也如中邪一般乖乖地跟在她身後去了松林小屋。

被灌□□時的驚恐害怕分明是個凡人,可是為何他的容貌記不起來?為何那麼巧會出現在深潭邊?妖神又去了哪裡?

突然,從樹林中奔來一物,體軀健壯,四肢粗短,吻部又長又尖。

野豬……

花千骨被衝過來的野豬,嚇了一跳急忙避開。不知為何會出現,還帶著屎臭味的野豬撞翻了墓碑,拱鼻去搗那塊墓地。

這頭野豬有吃屍體的習慣?反應過來的花千骨抽出鶴鳴,只是劍未出鞘,意在趕跑它即可。沒想到那野豬倒來了興致,一點也不害怕,竟與她搏鬥,幾招下來到底不敵,敗興而逃。

一番思緒被完全打亂,看著一地狼藉,剛想重新修葺墓碑卻發現被野豬搗開的墓地裡竟沒有了屍體……

這一驚非同小可,花千骨急忙刨開墓地,偌大的地方哪有什麼屍體,除了泥土外只剩下一顆冰藍色的晶體。

這是什麼?

她拿在手中微微發燙,目光深深地烙在上面,每一條紋路似乎都強烈地想要對她訴說些什麼,這種被吸引的感覺與她第一眼見到山野村夫時一模一樣。

心慌得亂跳,莫非山野村夫死後就化作了這塊冰藍色的晶體?手一抖,冰晶落在半空中,靜靜地懸浮著,發出淡淡地光芒。

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濃,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被安排好了一般。不敢再停留,她轉身就走。

幾丈之外,又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再看時那晶體藍光大盛,緩緩上升彷彿要將整個天空映照。

大白天鬧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