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長公主,她和她母親只能縮居一角,對外不敢說起,連著她被偷偷帶回富昌候府時,也是頂著富昌候弟弟楊寧澤外室名頭才行的。
明明她母親秦氏與父親才是青梅竹馬一處長大,自幼兩小無猜的真感情,卻被蕭華長公主生生拆散了,她心裡是萬般恨的。那本該也是她的,都該是她的,憑什麼,憑什麼都是長樂,卻沒有她的。
“這位姑娘喚我一聲姐姐,我真是好生奇怪,家母蕭華長公主似乎只有我一個女兒,未曾聽說還有其他兄弟姐妹,”
長樂淡淡地說著,眼皮都不撩秦珊一眼,前世就是自己太好說話了,太給這女人面子了,才讓她覺得自己好欺負,蹬著鼻子上臉,害了自己一生。
長樂話裡只提其母蕭華長公主,而半字未提其父富昌候,秦珊若是明白就不該再討她嫌,她母是公主她父是駙馬,若她母只有她一個,那她父也必須只有她一個,這是國法。
可惜秦珊不是個明白的,她含著半滴眼淚,楚楚可憐地說:“姐姐,這不是柳郎的錯,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對柳郎一片傾慕之情,不能自抑,如今我的清白已給了柳郎,惶論您一聲姐姐,還請姐姐垂憐,入了府做牛做馬,您當我貓兒狗兒都行,別讓我離了柳郎。”
那邊用手勾著柳承熙,卻避開了長樂之前所問的姐姐妹妹。
想來也不敢直接回答長樂這個問題,只從更噁心人的角度入手,把血緣降到同侍一夫上來了,心裡是什麼心思,昭然若揭。
這麼一算,這‘姐姐妹妹’的,到有幾分意思了。
長樂長睫上挑,終於給秦珊一個正眼,這個女人前世坑她不淺,果然是有些道行的。
被她捉女幹在床,明明可以躲到柳承熙的身後做垂淚小白花,竟擋身而出,這是拿自己太當回事了,還是拿她太不當回事了呢?
許是不知有多少人在這女人面前說她是個窩囊廢物,這才有個膽子出頭,想在柳承熙面前買個好。
果然,在秦珊開口後,柳承熙暗暗地吐出一口氣來,似是放鬆了些,看秦珊的眼神也盈滿了感動,秦珊更是嬌羞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