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升級和加密。而張一天則留在了會議室和大家說明情況,自從進了研究基地後就相當於軟禁,聽說有機會出去,反抗情緒倒也不激烈。
安全系統一一升級完時間也已經到了凌晨六點,突地遠方傳來隱隱的槍聲,看來,平民暴動已經開始了。張一天招手示意一名老兵過來:“你,去基地駐地和負責人說基地接主席指示,要護送研究人員安全撤回B市基地,讓駐地保證基地的安全。”老兵領命而去,張一天則安排所有人上車,繞開平民□□區往基地撤,半道上分了三百名士兵護送著研究骨幹和唐剛往新生基地撤。
不到八點張一天就帶著所有人來到了B市基地入口處,遞上電子工作證:“平民□□,接主席指示護送研究人員撤回基地。”
作為基地最高掌權人肖副主席身邊紅人鐘樂樂的得力助手,所有警衛也都有眼色的馬上放行,再說了,早上才接通知平民□□,基地護衛軍分出了一半的兵力鎮壓去了,對此理由當然是深信不疑,是以連最基本的確認都沒做,直接放行。
進入基地後,把剩下的人員全部隱入居民區後只帶上陳景銘和夏冶兩人直奔皇城而去。
此時的皇城內一片安靜,看來一切都在鐘樂樂的掌控之下,張一天帶上陳景銘兩人直奔事先說好的肖鵬居所而去,才走到半道,卻見一隊人匆匆而來,張一天臉色一變,那帶頭人一臉憤然,卻是警衛部副部長晏維,處心積慮想取代鐘樂樂的人。張一天緊張的掃了掃夏冶兩人,還未開口,身後又一陣警衛過來了,隊伍中一人看到夏冶後又驚又喜又疑惑的開口:“你……你怎麼會在這?
晏維越來越近,張一天一咬牙對說話之人開口:“你,帶她們兩人去肖副主席那,這兩人可是肖副主席開口要的。務必馬上送過去”說完給了陳景銘一個眼色後迎向了晏維,恭敬的停下:“晏部長,早。”
“紅人就是紅人啊,一大早就被主席召見。”晏維看了看陳景銘三人離開的背影后陰陽怪氣的開口。剛剛就平民□□事件向肖鵬報告,卻被告知開會不能接見,心裡正憤憤不平著。
張一天並未反擊,只是敬了個禮:“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待到晏維點頭後才急匆匆朝肖鵬住處而去。身後傳來一道不屑聲:“也不過是條會搖尾巴的狗而已。”
且說陳景銘兩人跟著那人回頭朝肖子君住處而去,那人興奮的看著夏冶邊走邊說:“沒想到你竟然也在警衛部,這麼多年怎麼沒見過你?難道是新人調進來的?不對啊,你是女的!”陳景銘眼睛一眯,環顧一下四周,就欲動手,夏冶攔住了她:“你認識我?”
“你給過我藥啊。”帶路人感激的衝夏冶一笑:“也是,這麼多年了,你不記得也很正常,倒是你,和當年沒什麼區別。”
夏冶歪著頭想了想:“醫院那次?”
“對,就那次,多虧了你的藥啊……”此時已經來到一間偏殿處,他的話未說完,就被陳景銘一把推了進去,關上門,冷然看著他,夏冶掃了掃那人:“處理了?”
帶路人臉色一變,伸手摸向了武器,掃了掃夏冶,卻是認命般的一笑:“罷了,就當還你當年的人情。”
陳景銘嘆了口氣:“得罪了。”動手解了他的武器,接過夏冶遞過來的粗繩,不到一分鐘就綁了個結實,往他嘴裡塞了只乾淨手套,也算沒虧待了他。
“就在這躲躲吧。”陳景銘拍拍手看著夏冶。
“躲這?不出去了?”一開始是打算和鐘樂樂匯合的。
“現在和張一天走散,萬一遇到非己方人員非露餡不可。”
夏冶一點頭:“也是,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候出什麼夭蛾子。”接下來便是無聲的等待了。殿外並沒有動靜,倒讓兩人微玄著的心放了下來,直到天漸漸黑的伸的手不見五指。
夏冶取出那人口中的手套,把壓縮餅乾送入他口中:”兄弟,對不住了。“喂完又餵了幾口水後繼續把手套塞上了。
”銘姐,你說,我們的人幾點能趕到這裡啊。“夏冶吃飽後低聲問著陳景銘。
”絕對天亮前能趕到。“陳景銘淡然開口,傾新生基地所有兵力,拿下一個駐地還是不算太困難的:”你先眯會,我來守夜,等到我們的人到來,到時免不了激戰。“夏冶也不推辭,盡力讓自己靜下心來安睡,以便接替下半夜。
夏冶替坐著睡著了的陳景銘緊了緊外套,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五十了,正是最黑暗的時刻,四周安靜的可怕,夏冶穩了穩心神,輕輕開啟了偏殿的大門,輕微的聲響吵醒了淺睡的陳景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