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哥這個動作陳景銘三人神情都是一緊;眼神交流一下;迅速的拉開大門;陳景銘和費志揚毫不留情的撲向大廳內站著的警衛人員;夏冶則負責一哥;一哥反應也不慢;看到不對勁第一時間就是想制住鐘樂樂;但鐘樂樂豈會束手就擒;順勢就是一滾;一腳撂倒一個警衛毫不猶豫的擰斷了他的脖子;一哥則在一撲之後被夏冶死死的壓制住了;大廳內加上一哥一共十一人;一哥被擒;其他十人;就在這一瞬間已經被陳景銘和費志揚放倒了九個;而鐘樂樂也分到了一個。門外警戒的五人聽到聲音衝進來;只見夏冶正用匕首抵在一哥脖子上;陳景銘已經裝備上一枝槍了;費志揚不會用;不過卻也拿了枝槍裝腔做勢著;鐘樂樂一抹臉上的血站在最邊上。
“一哥……”衝進來的出聲叫著。
“沒想到。”一哥倒也算條漢子;雖然命捏在夏冶手上;倒並不出口求饒:“還是大意了。”暗恨今晚人手帶少了。
“放了一哥;不然你們都跑不掉。”一名警衛指著陳景銘叫道。
陳景銘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我倒要試試你們要怎麼讓我們跑不掉。”話音一落;夏冶毫不遲疑的一刀了結了一哥;隨後往地上一滾;抄起地上的槍就往離自己最近的警衛身上擲;站起來趁他一個蹌踉間了結了他。而陳景銘則是抬槍掃向三人:“留一個活口。”這一聲倒把最後一人的小命給留下了;那個警衛被眼前兩人的非人速度嚇傻了;舉著槍愣在了當場。
陳景銘上前繳了他的械;冷聲問:“說;你們來幹嘛的。”
“我;我不知道……一哥說來我就來了。”這個警衛年紀不大;最多就二十的樣子。
“這次為什麼來一共多少人”
“主……主席夫人說要看漲潮;所以帶著孩子來了;警衛隊好像;好像是兩個營隊。我;我是跟著押運隊來的;今晚;今晚是我老鄉說有外塊撈我才來的。”警戒結結巴巴的回答。
“老鄉你是哪裡人”陳景銘問多了一句;大多都是北方人;除了那次Y次的大遷移。
“我是從Y市過來的。”果然;不過陳景銘倒也並沒有什麼鄉土故人情結:“你們押運了什麼”
“柴油;馬上要收割小麥了;所以一路押運過來。”聽到柴油;陳景銘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這是個好機會。”陰森森的看著眼前的警衛:“你知道你的下場”
“我……我不知道。”警衛臉一下就白了。
“本來是想殺了你的;不過我們也是Y市人;所以;看在老鄉的份上;給你另一個選擇。”陳景銘眯了眯眼:“我們這次是要回Y市的;不過油不夠;如果你能幫我們搞到油的話;我們可以不殺你;帶你一起回Y市。”
警衛一臉糾結;陳景銘一聲冷笑:“要麼現在死;要麼帶我們去;你快點決定。”
“我;我帶你們去;不過;你們不能殺我們押運隊的人。”警衛哭喪著臉說道。
“這個;沒人惹我們;怎麼可能亂殺人還有你;別耍小花樣;如果敢不老實;我們有這實力弄死你再跑。”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陳景銘稍一思慮:“樂樂;你也跟我們上車。”搬上一哥的屍體坐在開來的軍卡副駕上;幾人坐在後座;而且都換上了警衛的衣服;一切搞定後朝後勤部開去。
陳景銘邊開車邊說道:“樂樂;等下我們在後勤部十里左右的地方把你下了;你記住;至少要等夠半個小時再開始往後勤部跑;到了後勤部你儘量抹黑我們;還有;一定要說自己不會開車;你才十五歲;問什麼都裝不懂;還有;肖鵬那兒子你能搭上就搭上;打好這層關係;搭不上也沒關係。”七七八八又叮囑了不少。很快就到地兒了;把車停下讓鐘樂樂趕緊下車;鍾車車吸吸鼻子:“等著;我一定會去找你們的。”
“兄弟;我等著你。”費志揚拍拍他的肩:“養壯點;到時送過來給我們欺負。”鐘樂樂下車看到車開遠;找了塊石頭;咬咬牙朝頭上用力砸下;感受著血流的快感;今夜;對自己越狠才越安全。
車終於開到後勤部所在的小鎮了;遠遠看到車燈;巡邏人員來到路口;看到副駕上正閉目養神的一哥;問都沒問就放了行;倒是辛苦了在他座後牢牢拉住他皮帶的夏冶了。車直接開到了押運隊。時間還早;天氣也有點熱;以前並沒有一次性來這麼多人;空調什麼的也沒有;押運隊的人正在外頭喝著村裡人自釀的米酒吃著下酒菜;陳景銘把車停下;費志揚和那名警衛朝押運隊的人員走去。
“小正你這次可幸運了啊;都搭上一哥了。”一名貌似頭的人開口羨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