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璽一手掐腰的嚴祁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候,忽然洩氣的垂下手臂,無奈道:“你們要笑便笑好了。”
瞪了一眼玉珠,眼神示意她不要笑的那麼誇張。一邊揉了揉自己止不住上揚的嘴角,官小雨嚴肅道,“嚴大夫,你這是怎麼了?”
嚴祁一瞪眼瞧著已經自動在赫連璽手邊坐下的男人,怒不可揭,“就是他。”
被指著的男人赫連璽則是懶懶的垂眸喝茶彷彿沒有聽到他的指責一般。
官小雨聞言瞪大了眼睛笑道,“嚴大夫說笑了,將軍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她看了一眼赫連璽,見他面無表情沒否認也沒承認。
“夫人,你別被他騙了,這傢伙最記仇了,我不過是嘲笑了他幾句,他就找人揍我。”嚴祁一激動說話的時候扯到了嘴角的傷口,頓時整個五官都皺在一起,齜牙咧嘴的樣子甚是可笑。
官小雨聞言抽了抽嘴角,心道這嚴大夫太耿直了,你這麼大膽嘲笑了某人,還指望人家原諒你麼。真是個天真的大夫。
不過心中這樣想,她還是得為嚴祁的赤子之心鼓掌。她正了正表情,嚴肅的看向身邊的某人;“將軍,嚴大夫說的是真的麼?”
赫連璽抬眼看著她毫不猶豫的點頭。
嚴祁一見他承認立刻跳了起來,“你看你看,他承認了。”他的興奮很快被赫連璽的一個冷眼給鎮壓了。
官小雨險些要忍不住笑起來,她從未發現這嚴大夫是個這麼好玩的人。雙眼含笑睨著嚴大夫嘴角的傷寬慰道:“嚴大夫還是早些去上藥吧。”
“這點傷找個懂跌打損傷的侍衛就行了。”嚴祁擺擺手隨意的說著,不過人也已經走到了廳外。
沒了嚴祁,官小雨才轉向赫連璽好奇道:“將軍為何要對嚴大夫出手?”不是質問,她只是好奇。
抿了一口香茗,聽到她的問題赫連璽忽的抬頭看她,“你想知道?”
連連點頭官小雨抿嘴一笑,她真的很好奇。
赫連璽卻不在說了。兩人靜靜的做了一會兒,直到玉珠通知用膳的時候兩人又靜靜的用膳,吃完飯之後官小雨照例在花園裡消食。赫連璽默默的跟著,官小雨便隨口聞起來,“將軍和嚴大夫是怎麼認識的?”他們兩個人的性格差異太大了完全不像是能夠湊到一起的朋友,偏偏這位嚴大夫似乎也不怕赫連璽,而赫連璽也容忍他。
官小雨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不知道她腦補出多少東西的赫連璽聞言沉默了會兒方道,“嚴家醫道天下聞名,嚴祁是嚴氏的庶長子。父母早亡,成年之後嚴家便與他分了家,他一個人開始做遊醫,他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軍醫。”
赫連璽沒說的是,雖然是庶出,但嚴祁可沒把嚴家的醫道給丟了。加上他四處遊蕩見到的疑難雜症也多,所以嚴祁在百姓心中可能比那些嚴家的正統弟子要受歡迎。
話雖不多,官小雨倒是聽出來了。沒想到有點二的嚴大夫竟然還是個豪門貴子。庶子的身份的確是有些尷尬,不若自己出門做事方便。她笑了笑,揚唇道:“沒想到嚴大夫還有這樣的身世。”
赫連璽不置與否。對嚴祁的事他也沒多大興趣。龍陵的溫度適宜,但偶爾吹起的風還是有些冷,風起的時候官小雨就已經被赫連璽帶回偏廳。
偏廳外站著幾個人有男有女。二人落座之後幾個人相繼上前行禮。
受了他們的禮,官小雨狐疑的眼神看向身邊的某人,赫連璽平靜的聲音同時響起,“夫人,這幾個人撥給你用,他們能算會記。你看著給他們安排些事做。”
官小雨眨眨眼,還以為他當日是說笑的。沒成想這幾日就把人帶來了。未等她開口,赫連璽便對著幾人道:“過來見過夫人,以後你們跟著夫人身邊做事。”
他的話音一落,幾人中的一箇中年人率先站出來恭恭敬敬的行禮後沉聲道,“小的馮明參見夫人。”
接著一個媽媽似的中年婦女出聲,“奴婢馮鍾氏,見過夫人。”
一聽這二人說話官小雨便知這二人是夫妻。她沒急著開口,接著又有三個男子說道。
“小的林峰見過夫人,”
“小的王俊見過夫人。”
“小的錢濤見過夫人。”
五個人一一行禮之後官小雨示意玉珠把人扶起來,輕聲道,“你們是將軍的人,做事自然讓人放心,留下吧。”
五個人同聲道:“謝夫人。”
見過人之後赫連璽便讓人離開,接著帶著官小雨回到寢房。進了屋子就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