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之後我再跟你說。”談起重生,閻魔旱魃不禁心生怒意。如果皇甫笑禪看的到,他會看到閻魔旱魃一臉咬牙切擊的表情。
“我如何相信你?”手放開了他的手。
“你要我怎麼證明?”
怎麼證明?
“如果你真是他,那麼我問你,最後在你離開魔界前,我對你說了什麼?”
“你說,你會留下來等我的答案。”毫無遲疑。
證明的話讓心瞬間泛酸楚,有點疼。
“真是你……”
“還有疑問嗎?
“為何帶我來這?”
“這是你的地方,所以我帶你回來。”依然是以意而為。“不過,如果你對此地仍然只有傷心,那麼我立刻毀了這個地方。”依舊是霸道無理。
聽完他的話,皇甫笑禪笑了。
如果他還有什麼懷疑,是不需要了,這魔依舊那般霸道。
性情不變,對他……同樣不變……
第一次看見他的笑容,恬靜柔和的笑靨深深嘆引住閻魔旱魃的目光,心是無法抑制地激烈跳動著,而靈魂也被擒獲了。
沒想到他的笑容竟是如此美麗。
不過迷歸迷,帳還是要算!!
“你的問題問完了?那麼該我問了。”
“嗯?”
“為何自殘?”提起這事,閻魔旱魃一臉凜怒。
思及起皇甫笑禪自殘的一幕,閻魔旱魃無法想像如果他再晚一步會怎樣的結果,從不知恐俱是為何,第一次他真真確確感到了恐懼。
低頭不語。半晌,“……我累了。”心累了,身累了。
他想找一個能讓他安穩休息的地方。
“我能問你一事嗎?”
“什麼事?”
“你重生是為了什麼?”
“我人在這,還需說嗎?”
“那麼你心中的‘答案’可有改變?”
“自始至終,永不改變。”
夠了,有這些話就夠了。
曾經他想知道的答案也不需要知道了。
伸出手探得身前不遠的小小身軀,抱著他,心中有股不曾有過的安定感。“陪著我,不要再離開。”
偏頭看著伏在他小小肩膀的人兒,閻魔旱魃伸長雙臂緊緊地環抱住他。“一生一世,永不離你。”
從今以後,他便是他的天,會為他撐起所有一切。
累了,這裡就是他的歸屬,只屬於他。
似水柔情番外。隔閡?
微微曦色探著窗,涼寒風意冷了身。
動了動身自然地往溫暖處貼近。
縮了縮手習慣地將靠來的暖意抱緊。
親密的距離,毫無隙縫,臉上輕微的呼氣,睡眠中的皇甫笑禪睜開了雙眼,輕微規律的心跳聲傳進耳中,頸肩的重量很輕但緊縛。
感受身邊的溫暖度,摸著頸肩上的小手,想了一會兒,然後笑了。
這魔……
醒了就再無睡意,微挪挪身子轉個向,感覺身邊的人還在熟睡中,這般與人相傭而眠,不曾有過,有點奇怪也有些奇妙。
想天色該不早了,輕輕拿開環住頸項的小手,緩緩起身準備下床去。
“你要去哪?”手中的溫度不見,閻魔旱魃立刻醒來,看見皇甫笑禪正準備下床。
“天亮了,我去做早膳。”
“你傷還沒好,做什麼早膳?一樣用買的就行了。”
“我的傷無事了,你想睡就再睡一會。”聽他聲音睡意濃厚。
下床,尋得外衣披上穿好,便踏出房門。
寬敞的廚房,飄散的菜香味和淡淡米粥香。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皇甫笑禪動作俐落的在灶臺忙碌,沒想過他會善於理膳。
“好了,可以吃了。”
看著木桌上幾樣簡單的菜餚,閻魔旱魃心有決定地道:“午膳由我來。”
“嗯?!你?……你會嗎?”不怪皇甫笑禪會驚訝會懷疑,畢竟閻魔旱魃可曾是一方君王。
“你會,為什麼我不會。”作菜罷了,有什麼困難。
午時。
“真的沒問題?”
“別小看我。”
因為他很堅持,皇甫笑禪也不好說不,只是有點擔心。
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廚房,皇甫笑禪坐在一旁等,可是靜靜等了一會兒,卻沒聽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