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詩童根本就沒有辦法指望別人幫她,起初張秋花還會幫著說上一兩句的,但是現在張秋花也根本就沒有幫著說一句的意思,也就只是任由著她自己一個人撐著所有的場面。
“所以,馮醫生懷疑我和顧延之有一腿,所以看到顧延之進了我家,就帶著大家來抓姦來了,也好讓大家看看我的真面目?”南禾淡笑地看著馮詩童。
馮詩童也不知怎麼,腦子就是一抽,她道,“如果真的是你揹著容祁偷情,難道不該讓人知道嗎?”
南禾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掃視了眾人一眼。
“那我還真是夠大膽的,居然敢在容祁快回來的時候,還帶著男人回家偷情,真刺激啊!”
眾人如此一想,又覺得南禾說的不錯,除非是瘋了,才會在這種時候帶個男人來家裡偷情。
而且,還隨時有可能會被容祁給抓到的那種,不是瘋了是什麼?
“原來,偷情還能偷得這麼光明正大啊!”南禾的語氣已經略上幾分的諷刺。
馮詩童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她道,“反正我們也沒有抓到,你自然能夠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
至少,她是怎麼都不會相信南禾真的是清白的。
如果真的是清白的話,為什麼他們開門進來的時候,在屋內卻沒有見著顧延之的身影。
要不是南禾太害怕的,所以就直接讓顧延之翻窗戶跑了。
“所以,馮醫生就認為我是偷人了,是嗎?”南禾笑問道。
馮詩童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已經是在告訴大家,她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在她看來南禾就是揹著容祁偷人了。
像南禾這樣的,就應該被送進浸豬籠。
“容祁,你說如果這樣的話該怎麼辦呢?”南禾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看著容祁。
而容祁的神情從進屋開始,就很淡,只是每當馮詩童多說一句的話,他的臉色就會更難看一些。
“離婚啊!當然是離婚。”馮詩童理所當然的說道,在她看來誰都不能原諒出軌的女人。
南禾掃了他一眼後,說道,“容祁跟我離婚,然後娶你嗎?”
馮詩童的臉色猛然一白,雙眼直直的瞪著南禾,只覺得自己就不該對南禾這種人抱有一絲半點的想法,南禾真的是太過份了。
“馮醫生喜歡容祁啊?”
“容營長那麼優秀的人,被喜歡也是很正常的。”
“起初,馮醫生可是很不喜歡住在這裡的,可是後來又突然接受了這裡,看來是因為看上了容營長啊!”
“顧延之來找一下南禾,她就能聯想到偷情上來,這是想要破壞他們的感情啊!”
明白人看事總是更明白的,經南禾這麼一說,他們頓時也就明白過來,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啊!
馮詩童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瞪著南禾,衝著眾人吼道,“你們胡說些什麼?明明是來抓南禾的奸,你們幹嘛扯到我的身上來?”
“馮醫生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是來抓小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