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樣可以嗎?”,而是做出了決定——“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原本已經脫離了間桐家的雁夜為了櫻,又重新回到了間桐家。
間桐髒硯以極為令人不爽的語氣,評價遠坂家的女兒,就像是她們不過是生殖後代的工具,遠坂凜望著螢幕上的間桐髒硯,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雁夜做出了交換,他參加聖盃戰爭,寧願被植入刻印蟲,而髒硯必須釋放櫻。
凜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因為……如果沒有存在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雁夜叔叔,為什麼會用釋放這樣的字眼……?
櫻她,櫻她……過得不好嗎?
間桐髒硯對於雁夜的提議帶著輕蔑的笑意道:“那或許已經遲了。”
然後,他們看見了蟲倉。以及被密密麻麻的蟲子所淹沒了的,那個光著身子,眼神無光的女孩。
間桐髒硯的聲音平淡的,似乎毫不把這樣悲慘的情景放在心上的,卻更讓人感覺憤怒的說道:“前三天的時候,還會哭鬧,到了第四天的時候,就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呢……”
“今天不過是想要看看她能在蟲倉裡活多久,沒想到被蟲子玩弄了這麼久之後,還有氣息,遠坂家的女兒果然是好材料啊。”
凜的喉嚨深處頓時發出了一聲極為短促的悲鳴,遠坂時臣的臉整個都僵住了——儘管在手稿中看見過這樣的描述,可是親眼看見這種畫面的衝擊力,果然還是要大得多。
看見螢幕中的間桐雁夜焦慮的跑下樓梯的時候,凜多希望她的妹妹下一刻就能被抱出那個可怕的地方,然而間桐髒硯叫住了他,聽聽這個噁心的骷髏都在說些什麼!他說櫻是個從頭到腳都被蟲子侵犯過的即將崩潰的女孩,他居然敢用那樣輕描淡寫的語氣述說他施加在櫻身上的這一切!!
然而即使雁夜願意承擔櫻的痛苦,間桐髒硯卻彷彿是欣賞著別人的苦痛一般,笑著說,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會繼續教育櫻的。
他居然還能夠笑得出來!!!
看著這到目前為止最為黑暗的一幕,Lancer對於間桐髒硯帶著強烈的厭棄,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噁心的傢伙!”
澤田綱吉抿緊了嘴唇,眼神因為怒氣而變得極為冰冷。
而Saber露出了極為憤怒的神色,“你——!”她轉頭望向了一旁的遠坂時臣,嚴厲的呵斥道:“你怎麼能夠把自己的女兒送去這種地方!?”
聽到Saber的話語後,怒氣和殺意幾乎快要抑制不住的遠坂凜,卻突然冷靜了下來。
“殺了他!!”她忍耐住了幾乎想要暴走的衝動,只是咬牙切齒的瞪著螢幕上的間桐髒硯,惡狠狠的彷彿要把對方撕咬成碎片,“絕對——我絕對要殺了他!!”
因為這樣悲慘的事情在前,隨後出現的,關於韋伯的畫面,大家罕見的沉默了下去,只是靜靜的觀看。
然後,他們看見了Saber組,被蟲子毀去了半邊身體,為了櫻幾乎瘋狂了的雁夜Berserker組,虐殺兒童的Caster一組,召喚出了Rider的韋伯組,言峰綺禮的Assasin組,相性極為不合適的Lancer組,以及,遠坂時臣的Archer組。
吉爾伽美什引誘言峰綺禮走向了名為“愉悅”的深淵,從而導致了一場針對遠坂時臣的背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衛宮切嗣透過非魔術師的常規方法,強迫Lancer的御主,以令咒命令Lancer自殺。
螢幕中的Saber憤怒不已,螢幕外的Saber看起來也很不好過。
雁夜被痛苦所折磨的毫無計謀,透支著身體役使著狂戰士,挑釁時辰,卻被寶石魔術的火焰攻擊完全剋制,摔下樓去,最後,被言峰綺禮所欺騙,抵達了教堂,卻發現時辰的屍體,緊接著,葵的出現和誤解讓他整個人都幾乎崩潰。
如果說第四次聖盃戰爭,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那麼,間桐雁夜和間桐櫻,簡直就是悲劇中的悲劇。
“我一定會讓櫻,能夠再見到凜的……到時候,我們還要一起像以前那樣玩耍……”
“可以嗎?”螢幕中的女孩,眼神中已經失去了光芒,她的語氣毫無情感,彷彿不過是一具行走的傀儡,“爺爺說,我沒有母親和姐姐那種東西……不可以去想……”
但最終,雁夜也沒有做到他所許下的願景,墜入了蟲倉,而站在一旁望著他死去的櫻,那句淡漠的“誰讓你反抗爺爺”的話,更讓人覺得悲涼。
Caster此時終於確定了什麼,她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