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外一間。
“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進了包廂,張啟山就對二月紅說。
二月紅笑了笑,把夥計端上來的茶遞了一杯給張啟山。
“你跟她,和好了。”
張啟山別過頭不再說話,只是臉上有些許的不好意思。
……
沒過多久,四人離開了茶館,二月紅帶著丫頭和張啟山告別離開。
看著身旁的安曉,張啟山一晃神兒,似乎想到了什麼,拉住她的手。
就像二月紅拉著丫頭那樣,十指緊扣。
安曉眉頭皺得更緊,想要把手抽出來,可她越是往外抽,張啟山拉的更緊。
“張啟山,放開!”
可張啟山似乎是沒有聽見,繼續拉著安曉往前走。
掙脫了半天,安曉放棄了,任由張啟山拉著。
張啟山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著安曉,見她緊跟在自己身邊,不由得嘴角上揚。
……
“到了,就是這裡。”
隨著張啟山的話,安曉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你帶我來這做什麼?”安曉話音剛落,兩旁忽然亮了起來。
扭頭一看,兩旁的樹上都掛著紅色的燈籠,紅豔豔的一片,看上去煞是好看。
“帶我來這,就是為了看這個。”
“你不喜歡?”張啟山看著安曉,心裡很鬱悶,這好像和順子說的不一樣。
點燃燈籠後領著人躲在旁邊的順子背後忽然一陣發涼,糟了,他可是和爺拍著胸脯保證過,夫人一定會喜歡的。
“太晚了,回去吧。”安曉走了幾步,發現張啟山還沒跟上來。
“下次,你親手做一個送給我吧。”安曉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什麼?”張啟山愣住了,看見安曉越走越遠,急忙跟了上去。
兩人走遠之後,順子領著人從藏身的地方出來。
這下他不用擔心回去爺會罰他了。
“安曉。”
“嗯。”
“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燈籠?”
“我呀,我喜歡裡面可以放蠟燭許願的那種河燈。”
“那我過幾天送你。”
“好。”
兩人被月光被映在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長,肩並肩的走在一起,手還是和前那樣十指緊扣。
當很多年以後,張啟山的房間裡放著很多許願的河燈,有人問過他為什麼要擺那些東西。
張啟山笑著回答:“那些呀,是我欠她的。”
☆、十四
不知不覺,三年的時間過去了。
安曉沒有像張啟山提出要離開的事情,因為她的身體越來越差。張啟山請便了長沙城的所有大夫,可還是沒有診斷出安曉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安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