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左釉青溫溫和和地朝他笑了笑,無視衛錦初的話揮手繼續示意迎親隊伍繼續。
衛錦初紅袍下的手緊握,骨節泛白。
難道就這樣失去他的毓敏?!
不,不甘心也不情願!
掀開轎簾的那一瞬間,裡面空蕩蕩沒有她的時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揪得緊緊,喘不過氣來。
他不能失去她,腦海裡一片凌亂,衛錦初想要捋清思路卻是隻有這麼一個念頭。
'叮,男配衛錦初對宿主好感度上升4%目前為100%攻略完成,餘剩三小時'
衛錦初渾身散發的戾氣讓人膽寒,迎親隊伍漸漸遠去,衛錦初搖了搖頭,將腦海裡的雜亂的想法掃掉。
抿直唇總覺得哪裡出了問題。
衛錦初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狐狸眼,就在他剛才掀開花轎的簾幕時,毓敏身上獨特的香氣若有若無,淡得似乎就要消散卻還是存在。所以說原來便是個空花轎絕對不可能,毓敏一定呆過那頂花轎。
再者,左釉青見自己闖來並無太多的驚訝,但卻還是一副驚訝和惱怒模樣,如今細細想來…總是那裡出了問題,有些不對勁。
左釉青的三師傅是個江湖中人…不好!
不過只是江湖中博人開心的小把戲,自己居然被左釉青給影響而差點錯失毓敏。
衛錦初眼裡陰霾聚攏,在眾人同樣驚疑花轎裡頭居然沒有新娘的神色中提起再次奔向迎親隊伍前頭。
毓敏等我,一定要等我。
程白不悅地清咳嗓子,剛剛被人點了啞穴說不出話還真憋屈。
不過為什麼在衛錦初掀開轎簾的時候眼裡一片驚疑,彷彿沒看見自己一般。
程白皺眉,就當她想要掀開簾子時就聽到衛錦初的聲音傳來。
“左釉青,你休拿那些雕蟲小技來唬本王。”衛錦初氣得恨不得使出魔教的武功,但礙於在京城覺得不能露出馬腳從而作罷。
左釉青清清淡淡地瞟了眼衛錦初,似笑非笑:“小王爺何出此言?吉時就要過了,還請小王爺勿打攪。私人恩怨也還請事後解決。”
左釉青顯然沒被衛錦初的話而失了手腳,依舊不卑不亢。
緊接著繼續夾著馬肚朝近在咫尺的丞相府騎去。一層又一層的路人聚攏在外圍,好是熱鬧。
衛錦初見左釉青那般冷靜和篤定,再次將轎簾掀開,裡面依舊空蕩蕩無一人。
左釉青無奈地看著衛錦初,語調雖然溫和但卻含著怒意:“小王爺,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頻頻阻撓就罷,還如此三番兩次地做出掀起轎簾這般無禮之舉,將丞相府的臉面置於何地?將皇后的臉面又置於何地!”
聽左釉青如此一說,周遭的路人看著衛錦初的神色都帶上了譴責和不滿。
“沒想到這小王爺如此放肆,還真給皇室蒙羞呢。”
“是啊是啊。”
“……”
衛錦初面色不虞地掃了眼眾人,不甘地望著花轎,眯了眯眼就要伸出手去觸碰花轎裡頭,赫然就被左釉青給阻止。
果然有鬼,衛錦初不顧左釉青的阻止,妖嬈嫵媚地將眼前那車壁推開,就見內有懸機,被自己推開的那車壁不過就是一障眼法而已。
程白微微低著頭,喜氣的喜帕遮住她臉上的表情。
衛錦初一直不安的心在這一刻終於安心,還好,還好我沒親手把你弄丟。
“跟我走。”衛錦初伸手將程白抱出花轎,無視左釉青的視線就要提氣離開之時,左釉青冷喝道,“我的妻子就是這麼好搶的?不問我同不同意?”
衛錦初輕蔑地看了眼左釉青,收緊了抱著程白的身子,雖然疑惑程毓敏為什麼不出聲,以為她是害怕驚慌便溫聲道,“不怕。”
他的妻子?
衛錦初覺得左釉青自稱程白是他的妻子很是刺耳,嘲諷道:“沒拜過堂算何夫妻?左公子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不好了宿主,bug彌補不成功,左釉青黑化中…請迅速準備十五分鐘後的離開!”
程白暗叫不好,難怪左釉青一意孤行地要娶自己絲毫沒有履行先前的承諾,果然…
左釉青掃了眼衛錦初抱著程白的手,冷冷地揮手,隱藏在暗處的御林軍一下子出現。
“皇后有令,破壞婚禮者殺無赦。小王爺,還請你收手。”
說著,那些御林軍已將衛錦初圍住。
真要逼自己嗎?
衛錦初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