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兒閉上眼睛,讓自己全身心的放鬆下來,她的鼻子動了動,她清晰的聞到這周圍大自然的味道,青草的清香,開放著的各種花香。
陳夢兒的耳朵動了動,她先是聽到風吹過來的聲音,“呼,呼。”接著是周圍草,樹葉隨著風吹動的“沙,沙”聲,聽著這些大自然的聲音,陳夢兒的身心都要跟大自然融為一體了。
而陳夢兒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境界。
她把她自己能聽到的範圍,一點一點的往外擴散。透過這不算高的圍牆,向宏北家族裡面擴散去。
突然,陳夢兒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她就說,宏北家族怎麼可能不用他們家族特有的忍者,那些隱在宏北家族裡面各個隱蔽的地方,像是草叢,像是某個空隙裡面的,不是忍者是什麼。
陳夢兒利用自己的過人的聽力,細細的搜尋了一番,在大致確定這些忍者的藏身之地後,陳夢兒才睜開眼睛。
“藏的夠深的,宏北家族的忍術怪不得讓人這麼忌怠。”陳夢兒邊在心裡說道,邊一個縱身跳上了宏北家族的圍牆。
陳夢兒站在宏北家族圍牆上面,看著夜色中的宏北家族,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不知什麼時候,陳夢兒的兩隻手的指縫中,多出了好多針加了料的銀針。
陳夢兒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她左邊的耳朵動了動,然後她手裡的銀針應聲飛了出去,接著,她右邊的耳朵動了動,她右手指縫裡面的銀針,應聲又飛了出去。
那些藏在暗處,睜大了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的注意著周圍動靜的忍者,突然他們感到有東西向他們飛來,他們剛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他們就覺得他們身體某處,一陣疼痛,接著,他們在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身子就倒了下來。
陳夢兒站在宏北家族圍牆的牆頭,閉著眼睛,在心裡默默的數到:“一,二,三…。十。”她在數到十的時候,睜開眼睛,拍了拍手,“搞定。”然後一個縱身跳下了牆頭。“還是我的銀針好用,無聲無息的,一下子全搞定。”相比於手槍,陳夢兒還是喜歡用銀針,悄無聲息的。
但是,這也是陳夢兒這一手銀針使用的出神入化,才會這麼說。換了別人,這銀針就只能是繡花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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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夢兒用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一點一點的解決宏北家族的那些守衛的忍者的時候,整個宏北家族族長書房的燈還亮著。
屋內有兩個人坐著,一個人站著。
坐在書房書桌後面,滿臉怒色的老人,很顯然是宏北家族這一任的族長,宏北亮,宏北亮跟劉老的年紀相仿,但是,看著卻是比劉老老了不少。精神頭倒是很不錯。
而另一個,坐在沙發上,一直帶著微笑的,宏北亮的大兒子,宏北原野,知道他的人,都稱呼他為笑臉虎,也是宏北家族的繼承人。
而屋內唯一一個站著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的,很顯然就是陳夢兒今天晚上夜談宏北家族要找的人,宏北勇野。
“你這混賬東西,你之前是怎麼跟我保證的?你跟我說,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說不會被青幫發現。可是現在呢?”宏北亮被氣的不輕,他拿在手裡的柺杖,被他使勁的往地上敲了好幾下。“我之前就跟你說過,青幫的劉柏林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以為之前為什麼我們宏北家族做什麼都要避著他們青幫?我不是忌怠青幫,而是忌怠劉柏林這個人。現在呢,不僅青幫知道我們宏北家族把手伸向他們青幫,我們還損失了好幾個死士。”說起死士,宏北亮又是一陣心痛:“你知不知道,要培養一個死士,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要花費多少心力。”說道最後,激動的宏北亮都扯著嗓子對宏北勇野喊道。
宏北勇野聽了他父親宏北亮的一通指責,頭一直低著,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而這會,宏北勇野的臉上,滿是不甘。他嘴裡不敢說什,但是卻在心裡嘀咕著:“這好像也不全部都是我的責任吧,現在失敗了,把什麼責任都往我身上推。當初我提起這事的時候,你們不是都同意的。要不是你們點頭,我又怎麼會拿到派遣死士的權力?還不是你們心裡也想把青幫給滅了,好接手它在國內的權力。”
一直坐在沙發上,臉帶微笑,沒說話的宏北原野,看他父親的火發洩的差不多了,才開口到:“爸,你也消消氣,這事也不能全怪勇野,而且他也是好心,就是還太嫩了點,有點太心急了。”
宏北原野看似在幫他這個弟弟開脫,但是,卻是也把他這個弟弟貶的有些低。
宏北勇野在心裡很很的鄙視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