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去世了。”衛良瑃猜到九分,無痕定是認識自己孃親的。
“什麼?!”無痕拉起衛良瑃的衣服“是你?害死了你娘!我真想殺了你!”
“師父殺吧!不只是我娘,我爹也是我害死的,我就是個罪人!”衛良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煞星,克母克父,早就該死千百回了。
“你爹也是你殺的!哈哈哈,哈哈哈。我高興!”無痕大笑,這是一家人自相殘殺麼?
衛良瑃聽了無痕的話,狠狠地看著無痕,嘴角抽搐,要是在以前,早就拼個你死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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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山很大,恆派中弟子有千餘人,無痕的親傳弟子只有二人,廖無霜以及馮逸軒,如今加上衛良瑃,那就是三人。恆派以劍法為名,劍法出神入化,可攻可守,衛良瑃被無痕收做徒弟之後,親自督促衛良瑃的進展,也防止衛良瑃逃跑,衛良瑃由於服了幻靈丹,不出兩月的時間,讓派中其他弟子心服口服。
時間過得越久,衛良瑃思念慕雨瀟的心越加深沉。站在恆山頂峰,吹笛奏曲,一身白衣,隨風飄然,衛良瑃神采照人,俊秀翩翩,笛聲動聽,隨風飄揚。如今的衛良瑃,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成熟,又多了幾分英朗之氣。
廖無霜偷偷上來,從後面欲嚇衛良瑃,誰知衛良瑃察覺,揮笛欲攻。
“誒誒誒,你真的狠心下手?”廖無霜嘟著嘴道。
“偷襲水平一點都沒有。”衛良瑃不理廖無霜,繼續吹笛。
“現在你武功比我高了,就知道欺負我,哼!”廖無霜不滿衛良瑃的不理睬,奪過衛良瑃的笛子。
“霜兒,還給我!這是我的東西!”衛良瑃道,這是唯一可以紀念慕雨瀟的物品,是非常不情願廖無霜動的。
廖無霜看到衛良瑃對著自己兇,撇撇嘴,沒好氣的把笛子給了衛良瑃。
“你從小就是這樣的嗎?這麼冷酷!”廖無霜想,整個恆山也只有自己和衛良瑃說話,也只有自己願意和衛良瑃說話。
“不必多言,是師父叫你來的?回吧,不用再盯著我了。”衛良瑃早就知道無痕費盡心機的不想讓自己走。
“嗯,好吧。本小姐陪你一起回。”廖無霜勾著衛良瑃的手臂。
衛良瑃早就習慣廖無霜如此,只要不碰她的笛子,其他的還是任由著廖無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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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姑好,師叔好。”恆派幾個弟子見了兩個人,都熱情的喚道。
廖無霜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