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稍退,可一臉地戒備一點都不敢放鬆。
徐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曾有些期待古勇復可以反噬英靈,可面對的是呂布,這個“天下第一”,縱然古勇復再出色,也不可能抵抗,他害怕的就是出現這種局面,一個不可控制的英靈,會出現很多的變數,而這個不可控制的英靈還是呂布,他曾經也是一方諸侯,手握雄兵,憑著他的聲望,說不定就會組建一股新勢力,讓這個世界重新陷入東漢末年時候的混亂。
這個人極度危險!這是徐庶給呂布下的定義。
“奉先將軍,在下徐庶,有禮了。”徐庶揖禮道。
呂布沒有說話。
徐庶也不理會,繼續道:“將軍能從一千八百多年的沉睡中甦醒,真當是可喜可賀。”
呂布笑道:“先生之名也是如雷貫耳,我曾聽公臺(陳宮。字公臺,呂布麾下首席謀士)先生提起過先生,先生文韜武略,胸懷天下,乃世間奇人,可惜當年未曾目睹先生風采,實乃憾事。”
“公臺先生抬舉了。”徐庶拱手道:“公臺先生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元直只是後生晚輩,豈敢當奉先將軍與公臺先生抬愛。”
呂布哈哈一笑,道:“先生你也不必跟我客套了,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不妨直言。”
“那好!”徐庶直起腰板,緩緩道:“奉先將軍乃世間第一猛將,這次轉世重生,不知意欲何往?”
“哦?”呂布微笑道:“先生的確夠直接,不過我想去何處,想做何事,又與先生有何相干?”
“奉先將軍你作為英靈初覺醒,怕是還不知道今朝已非昔日,現在是公元2012年,沒有皇帝,沒有戰爭,是一個將軍無法想象的時代,元直不才,想請將軍逗留片刻,聽元直將事情的始末告知將軍。”徐庶道。
“先生就不用說了。”呂布抬手道:“在醫院之時,你的話我一字不落,都聽見了。”
徐庶一愣,驚道:“將軍當時已經聽到?莫非當時將軍就已經覺醒?不可能,當時我很肯定那不是將軍,那是你現在身體的宿主,名叫古勇復。”
呂布微微一笑,道:“當時的確是那小子,可你說的話他能聽見,我也能聽見,我一直都在這小子體內,只是他太不濟,區區牛金華雄之輩就讓他差點喪命,無奈只好我出面解決。”
“難道將軍在牛金此事之前就已經覺醒?”徐庶驚道:“可我不明白,將軍既已覺醒,為何不佔據古勇復的身體?”
呂布笑而不答,緩緩渡步,道:“徐先生,時非昔日之事我已瞭然於胸,‘英靈’的事我也心中有數,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你我改日再談如何?”
“將軍的意思是?”徐庶不解道
“今夜我還有一些俗務要辦,明日午時,奉先掃榻相迎。”呂布拱手告辭。
“如此甚好。”徐庶也不矯情,呂布要走,怕是沒人能攔住,道:“不知明日元直去何處尋找將軍。”
“你應該知道會去哪裡找我。”
呂布的意思很明確,徐庶也明白,現在這個時代,馬路上到處都是攝像頭,對於徐庶這種人,想要找一個人,就算躲在陰溝裡也能給翻出來。
“那好,如此元直明日就叨擾了。”
呂布一拱手,轉身欲走,徐庶卻又叫住他,道:“奉先將軍,請稍等,元直還有一事。”
呂布停下腳步,背對著徐庶。“何事?”
徐庶一拱手。“將軍剛才說還有要事要辦,元直不敢打聽,只是請將軍慎重,時日已今非昔比,現在社會百姓安居樂業,將軍行事還請三思而行,莫要傷害到無辜百姓。”
呂布轉過頭,望著徐庶,神情中有絲落寂,緩緩道:“時雖非昨日,可人還是那些人,我呂布縱橫天下,豈管他人如何看待。”
說完呂布就消失在巷子裡。
“徐先生,現在我們該當如何?”關平有些激動,呂布給他的觸動不小,剛才他有想動手,可是呂布一個眼神就讓他膽戰心驚,升不起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這種感覺只有面對著自己父親關羽時才會有。不!比面對關羽時更強烈,因為呂布眼中少了一份親情,自己心中多了一份恐懼。
“回去吧!”徐庶無奈道:“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組織彙報,你和你的兄弟留下善後,不要留下絲毫痕跡。”
“是,徐先生!”關平拱手道。
徐庶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時非昔,人未變。呂奉先果然是呂奉先,哎”
呂布走後並沒有去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