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
“那是他們自找的,趙員外放著好好地日子不過非要作,活該!”甄慶明一頓,“你還想不想丁秋花,如果想的話,現在說不準不用聘禮便能把她娶回家。”
“吃你的飯吧!”三郎順手把餅塞進他嘴裡,甄慶明噎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喘口氣,一下子跳起來,“你居然把你咬過的餅塞我嘴裡!?呸呸呸——”
“得了吧,我又沒病。”三郎眼神一暗,接著白他一眼。
“這不是病不病的問題好不好。”甄慶明坐下來,試圖和他講道理,“這,這餅上面都是你的口水,你的口水,你讓我吃你的口水!”
三郎的眼珠子一轉,奪過被他拿去的餅,咬掉一口,三兩下嚥下去,“扯平了。”
“咳咳。。。。。。”甄縣令又嗆到了,看著被三郎咬掉的牙印,耳朵不自覺的發燙,“太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比不過你。”三郎瞅他一眼,“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不像縣令的縣令。”
“我也沒見過。”四妹脫口而出。
甄慶明嘆氣,揉揉她的腦袋,“你才幾歲啊,吳家村的人你能認清就不錯了。”
說到這個,吳大明回到村裡聽到隔壁滿倉家還有人說話,便問,“滿倉,睡了麼?”
“還沒。”滿倉走出來,“你,那個你們出來了?”
吳大明還想問他告示的事,心裡一咯噔,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不敢相信,“你知道我去縣裡?村裡人都知道?”
滿倉點頭,“嗯,我們都曉得,小五咋樣了?”這話是問一旁的吳梁氏。
吳梁氏被問的臉紅脖子粗,悶著良心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第28章 又遇兇案
滿倉不信她的話,隨後出來的吳蔡氏更不信,衝著滿倉道,“跟他們費什麼話,明兒不就啥都清楚了。對了,村長讓全村人明天早上去村口大樹下開會,別忘了。”
她這麼一說,關在牢房裡受半日驚嚇的兩口子一夜沒閤眼,天矇矇亮便起來去村口,等到時,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邊了,見著他們過來,指指點點。
吳大明不明所以地問,“你們幹啥哩?”
“我們呀,正想著怎麼感謝你咧。”其中一人笑的和藹,“大明啊,昨兒受苦了吧。”
吳大明總覺得他話裡有話,乾脆拉著吳梁氏回去,打算人多的時候再過來。可對方上下打量他一番,抬腳攔住他,“大明,這是咋了,咱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啊。”
吳大明:“大堂伯,您老有啥事?”
原來啊,起這麼早的幾人是村裡的老人,人上年紀覺就少了,晚上睡得早,有些老年人別說五更天,三更天醒來便睡不著了。
“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把幾個孩子逼走才幾天,啊,這又去找他們麻煩。我以前不講,是吳賴氏那老孃們跟人不講理,你們自家的事我懶得插手,現在麼,”指著不遠處的告示,“縣太爺說無故打孩子的人大刑伺候,昨天縣老爺咋沒打你板子,不該給大夥說說麼?”
“大堂伯,村長讓全村人過來開會,可不是讓我說這個。”吳大明道。
對方一抬手,“少來!以為我不知道咧。昨天上午有人從縣裡回來已經說了,三郎替你求情,大人才饒過你。”說著抬腿踢他一腳,“你小子自己想想,是人麼!幾十歲的人連你兒子都不如!”
吳大明昨天受驚嚇,夜裡沒睡著,連著挨兩腳,身子一個趔趄,整個人往前摔去。
吳梁氏嚇一跳,慌忙扶著他,“大堂伯,別,別打了,我們知錯了,以後不敢了!”
“是麼?”對方不信,突然板起臉,“吳大明,我問你,以後可再把你叔叔嬸子的話當成聖旨?”
“咋說話咧。”村長遠遠看到他動腳特意走慢一點,也是覺著吳大明欠教訓,“她吳賴氏是誰!?她的話是聖旨,她有多大臉!”
“村長?”吳大明一聽這話下意識想反駁,村長睨著他,“想說啥?告示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後誰敢再犯,”看向吳大明夫婦,“我綁他去見官!”
這邊話音剛落,吳老漢和吳賴氏來了,他們剛走近一點,所有人往後退幾步,好像他們身上有瘟疫。
吳賴氏出名的得理不讓人,無理攪三分,見此受不了,“你們幹啥?打小五的人是大明,跟我可沒關係。你們要找就找他去!”
昨天兩個秀才來貼告示講解上面的內容時,特別批評了吳家村眾人,這才有“堂伯怒踢吳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