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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沈擇想起祁峰也不是好人的樣,就答應下來。

凌非墨和自己帶來的飛行員就這麼離開了美國,滿懷嚮往的飛向帝都。

上官馳出來實驗室,已是第二天凌晨。

他揉揉已經酸澀不已的脖子,祁老爺子的情況真是很棘手,不過,昨晚的手術讓他覺得酣暢淋漓,好久沒有這麼大的挑戰了。

他急著想見凌非墨,一晚上沒見,就已如此掛念。

祁家父子三人圍了上來,他們拒絕了客房,就這麼硬生生的在走廊裡挺了一夜。

上官馳回頭看看跟出來的研究所專家:“讓他們給你們說。”不再多言,就這麼大踏步的走遠。

祁峰不以為意,誰說都行,研究所的人不會是乾城那幫廢物能比擬的。

祁峻則在一邊添油加醋:“爸,您看他那傲慢的樣,能真救得了爺爺才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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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爺爺的淚(題外有小劇場)

上官馳來到在實驗樓的辦公室,脫下白大褂,進浴室衝了個澡,才換上自己的衣服。

他一邊系紐扣,一邊想象著,待會兒見到非墨要狠狠的抱一抱,然後讓她陪自己上樓補眠。

嘴角始終掛著笑容的他,卻只拿到了非墨留給自己的隻言片語。

沈媽媽也一晚沒睡,兒子在救人,她心裡又有事,自然睡不著。聽到大門響時,她第一時間從床上爬起來。

上官馳關心的問:“怎麼先起來了?”

“醒著呢。”

“快去再睡會兒吧,上了年紀不能熬夜,忘了?”上官馳說完就往樓梯走。

沈媽媽連忙叫住:“阿馳,非墨回帝都了。”

“什麼?”上官馳猛地回過頭,

把信遞給臉色不鬱的兒子,有些心疼。這麼久的手術下來,本就身心疲憊,還要面對女朋友的不辭而別,心情的確美麗不起來。

她嘆了口氣,見兒子陰鷙的眼盯著信,也不多話,轉身走回自己房間,小兒女的感情她不能摻和。不過,也不知道非墨髮生了什麼急事,走得如此匆忙。

上官馳急切的把信封開啟,從裡面抽出便箋,信封就扔到地上。

“阿馳:爺爺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要馬上回去見他,好緊張,但是好興奮!你不要太累,再拿身體不當事,我會很生氣很生氣。要記住,你的一切可都是我的,哼。還有,祁家父子,要小心他們,非我族人,其心必異。等你,開學那天見。你的墨寶。”

娟秀的字型,沒有因為急著走就潦草起來,可見是用心寫的。上官馳的焦躁瞬間就平復了,她說他是她的呢,哈哈。

放下了心,柔和了眸光,疲累感立刻襲來,上官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拿著信,彎腰撿起信封,這可是非墨給自己的第一封信,還有情書之嫌,嗯,得收藏。

他慢慢的上了樓,是要好好睡一覺了。走到拐角,他腳步一停,什麼,白爺爺知道了?怎麼知道的?

如果他們相認,自己是不是就能正大光明的求婚,墨寶也不再有思想包袱拒絕他了,不是嗎?

上官馳摸著下巴,再次緩緩步上石階,不用開學,墨寶,你就等著見我吧。

實驗室那邊,祁家父子三人團團圍住後走出來的三個專家,他們都是醫學奇才,被上官馳招進來一起做研究。他們研究出的特效藥,已經遍佈了美國各大醫院,甚至別國也開始引進,但是限量。

三個人各有所長,一個專攻腦血管,一個專攻心臟,另一個則研究血液。

來到s&c,他們才體會到了心無旁騖做研究的樂趣,所以這麼多年,他們都拿這裡當做家。

三個人交談著,臉上都洋溢著成功手術後的快樂。

祁峻率先發話:“醫生……”

“請叫我們博士,這裡不是醫院。”其中一位專家禮貌地糾正,是醫院得負責,是博士,就只管研究和試驗。對他們而言,裡面的老人就是個實驗品。

祁峻咽喉滑了滑,看樣子很不以為然。

祁峰連忙從善如流的問:“博士,我爺爺到底什麼情況?現在是被救過來了麼?”

中間一位白大褂,推了推眼鏡:“手術很成功,接下來三天是危險期,度過這三天,慢慢恢復就好。”

祁峰和祁長山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