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準備,但是當真正的看到男人的這個部位後,她整個人還是覺得有種難以壓抑的羞意在全身泛開。
強忍著羞意,意濃定了定神,飛快的找到了自己落針的經脈,然後一針針的捻著紮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氣血旺盛還是藥浴木桶內原本的溫度原因,楊銘的那個部位竟然一直保持著昂揚的姿態,意濃哭笑不得的看著被那猙獰畢露之物,咳嗦了一聲朝楊銘輕聲道:“把這東西撥開一下,我要在這個部位扎一針!”
“啊?啊————”楊銘怔了一下才猛然反應過來,只能羞著臉自己動手撥了一下那強如鋼鐵般、出盡了洋相的傢伙,但在這種情勢下,他的手卻能感覺到那裡的強硬程度有增無減。
幸虧是尚未有過男女之事的純潔女子,若非如此,想要在這種情況下保持清明施針是極其艱難的一件事,意濃以強韌的意志忽略著楊銘身體的不同,堅持的施完了了一套針,這才終於止住了楊銘身上的疼痛。
蓋上木板,隔絕了視線,意濃這才長呼一口氣,擦拭了一下額角的香汗仰頭朝著楊銘道:“你這次復發的症狀太過突然,而且強度太大,那邊肯定是拼著損耗身體的程度在喚醒潛藏在你身上的蠱,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怕施針也是無法起到作用了!”
“那怎麼辦?”楊銘一臉茫然問道。
“晚上我和師父師孃商量一下,如果沒有別的法子的話,只能用一招險招了,到時候還要得到你的答應才行,因為那個辦法有一半的可能會危及到你本身的生命!”意濃鄭重說道。
“什麼法子?”
“山裡有一種樹,名叫見血封喉,樹有劇毒,常人如果被樹上產生的白色樹汁碰到傷口,一分鐘內就會必死無疑,而這樣一棵樹產生的毒量幾乎可以殺死一座城市的人……”說到這裡,意濃語氣一轉,目光直視著楊銘道,“沒有辦法的辦法便是讓你服食這種見血封喉的毒藥,這種毒藥配合著另外一種藥物混合,會形成一個奇特的方子,而這個方子傳下來的年代已不可考究,只是據說有洗髓的功效————”
“見血封喉?”楊銘苦笑著嘀咕道,“要我吃這種劇毒的藥物,萬一失敗怎麼辦?”
意濃輕蹙了一下眉頭,沒有說失敗會怎麼樣,而是用一種自信的語氣說道:“理論上是不會失敗的,因為我和師父論證過這個方子的可行性,得出的結論是成立的。”
“我說的是萬一!”楊銘嘆氣。
“你覺得對於醫者來說,存在萬一嗎?”意濃盯著楊銘反問道。
楊銘微愣,他沒想到自己的問題會讓意濃動了一絲嗔意,但他也由此看出了意濃的自信,只好在這裡打住了話題,轉而問道:“對了,為什麼孫師父從來不到這裡來?”
“師父說他年紀大了,雖然對於醫術的理解多了,但身體各項感觀不佳,唯恐出現差錯,所以他只私底下和我探討這些而沒有親自動手給你醫治!你放心吧,我欠了莫天邪的人情就一定遵守諾言,絕對不會敷衍了事的!”意濃說完,微紅著臉低下頭說道,“我要掀開板子取針了,你做好準備。”
“呃……哦!”楊銘微微點頭,目光瞥向別處!其實哪裡需要他做什麼準備?他知道意濃可能也只是為了讓彼此不要因為突兀的行為而尷尬罷了,但這樣的事情怎麼會不尷尬?
整個過程,對於意濃來說是一種考驗,對楊銘來說則是一種煎熬!在意濃彎腰取針的整個過程,他可以觀察到意濃的身材簡直好到爆,之前楊銘只是以為意濃的峰巒很有料,但是今天意濃換的這套土布衫卻突顯出了她的臀盛如滿月般成熟,偏偏在這圓潤的弧線上方卻是她只有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時不時的眼光忍不住掃過那些部位,楊銘只覺得自己用手按著的某個部位快要爆炸一般難受!
幸虧意濃是刻意的轉移了注意力不去看他那裡,否則知道楊銘竟然對著她的身體起著這樣強烈的反應,恐怕她在憤怒之下會難以鎮定心神為楊銘去治療他的身體症狀。
這一天對於楊銘和意濃來說都是漫長的一天,晚上的時候意濃再次踏入了楊銘所在的房間,手上端著一碗絳紅色的湯水對著依舊浸泡在藥浴中的楊銘說道:“喝了這碗藥吧……”
楊銘苦著臉,問道:“這就是那碗見血封喉?”
“嗯,我和師父一起熬製了三次,加了天南星和北地羅還有其他一共七十二種藥草在內,你如果相信我的話就喝下去吧!”意濃看著楊銘說道,一對眸子依舊純澈無比。
楊銘盯著意濃的眼睛遲疑著,他之所以願意跟著意濃遠離己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