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執法人員執行任務!你告訴你們老闆,你們老闆肯定不敢收。”王小窮一琢磨,反正都裝了,就裝到底吧,更是壓低聲音說道。
那小『女』生只能誠恐的離開了王小窮的包間,去跟老闆說一下這裡的情況了。
人都離開了,王小窮便把耳朵拼命的貼在了牆面上!
功能功夫不負有心人!
王小窮還真的是能聽的到裡面的對話,這包間隔音效果確實不怎麼樣。沒辦法,現在做裝修的人都是能省一點省一點,別說咖啡廳不隔音了,就連那旅館都不做隔音,晚上的聲都此起彼伏的都無所謂,更何況是咖啡廳呢。
“樊天,你這麼漫無目的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吧?”這聲音王小窮還能聽得出來,是傅灸。
樊天那聲音更是王小窮忘不了的:“他在東區,這是唯一的線索!”
他?王小窮一怔,他們所指的那個“他”是自己吧?是還是不是?是是呢?還是是呢?就是是呢?王小窮想來想去,基本上他們口中的那個“他”跑不了就是自己!
王小窮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一種感覺,感覺上就是他!人們在面對危險來臨的時候,都會有那麼一些預感。王小窮覺得自己的預感沒有錯。
“只是陳峰一句話而已,我們為什麼要信他?”傅灸道:“他怎麼會知道那個小漁民在省城東區?他又沒有說原因!”
這下王小窮完全可以肯定了,小漁民只可能是自己!
樊天道:“我問他,他也沒說。但是他打包票了,說如果那個小子不在東區,他敢拿下人頭放在我面前。”
“那他的訊息是在哪裡得來的?”傅灸納悶道。
“難道說,他來東區的時候看到過他?”樊天琢磨著。
傅灸直接大手一揮:“不可能!他人在西區,他沒事兒跑到東區幹什麼?有病吧他?你以為誰都跟金步煥似的,沒事兒跑到東區,就是為了華大的漂亮小妞兒?”
一語驚奇夢中人啊!王小窮一聽到金步煥的名字就傻眼了!
“對啊!”樊天也是猛然一排大『腿』:“陳峰成天都是跟著金步煥『混』日子,是不是金步煥那裡得來的訊息?”
“樊少啊,樊少,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如果金步煥有訊息,他幹什麼不告訴我們?為什麼還要陳峰賣給我們這個人情呢?他給我這個人情豈不是更好?”傅灸道:“不過,也不一定沒有純在的可能。”
樊天一怔:“這話怎麼說?”
“或許,金步煥就沒打算跟我們說過。而這是陳峰想賣給我們一個人情……”傅灸的心思果然夠細膩的:“不過,這也有點不現實。因為金步煥沒有必要包庇一個和他無關的傢伙。”
“灸哥,那你說,那小子在東區的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樊天道。
傅灸搖了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但是我們這麼找下去,也真的是有些太麻煩了。”
“啪——!”樊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讓我抓住他,我一定要他好看……”
突然砰砰砰傳來敲『門』的聲音。王小窮耳朵貼在牆上,所以聽的特別的清楚。
“進!”
一個人走進那屋之後,頓時房間裡就沒有了動靜!王小窮使勁的貼著耳朵也什麼都聽不到了。到底是什麼人進去了?就在王小窮納悶的時候,一聲非常細弱的聲音“咔”鑽入王小窮的耳朵。
王小窮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馬上明白了是怎麼一會事兒!他迅嘩啦拉窗戶的同時,他的包廂『門』被哐當一腳踹開了!與此同時,王小窮直接在二樓一躍而下!藉著衝勢,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然後迅的狂奔離開!
一群人呼啦的衝到窗戶口!
樊天看著那遠遠逃離的聲音,狠狠的一拳打在玻璃上:“陳峰說的還真沒錯……真的是那小子!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他!該死的!!”
“沒想到,我們來找他的,㊣(7)卻被他給盯上了。”傅灸也『摸』了『摸』鼻子,這小子也太機靈了!而且也太大膽了,居然敢在他們眼皮底下偷聽他們說話,還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跑!
“這都是我的失職,我的失職啊!”咖啡廳的經理認識樊天。樊天也是因為他才來的這裡,他們兩個當過同學。
就因為如此,剛才王小窮跟那服務員說了之後,咖啡廳經理才跑上來跟他們通風報信。然而樊天和傅灸他們又敢什麼違法犯忌的事兒,所以他們懷疑是有人冒充警察。這衝過來不要緊,原來那不僅僅是冒充警察,還是他們想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