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來著……”
陳躍違心的扭曲事實真相:“這只是一種表達高興的方式而已,你這個土包子。”
林初童:“啊……”
原來是這樣啊?是自己太土鱉了吧,也有可能是她不小心戳中了大神的笑點,害他高興了才會這樣,那麼下次小心點,像小蘋果兒這種洗腦神曲就不要在大神面前顯擺了吧。
林初童:“我沒出過國,不習慣這樣,那以後你要是高興了可以換別的方式嗎?”譬如發票子加薪加獎金啥的。
陳躍:“不行,你必須習慣!”
兩人微微尷尬了一會兒,就被帳篷角落冒出來的小蚊子打破了沉默。
陳躍:“嘶!”
林初童:“怎麼了?”
陳躍掀開衣角,後腰上被野生大蚊子咬了一個超大的包,本來親呆瓜反被嫌棄就夠讓他不爽的了,現在又腫起來一個奇癢無比的包,陳躍眉頭一皺,眼瞧就要發脾氣了。
林初童趕緊從身邊的隨身包裡拿出止癢藥水,她掀開衣服,往紅腫的地方噴了噴藥水,一股清香的氣味散發開來,煩躁的心情舒緩了一點點。
可陳躍還是覺得很癢。
林初童只好翻到他身後來,蹲在那裡幫他在腰上撓了撓,果然,陳躍開始絮叨了:“下次你再敢跟我提什麼大神聚會試試!”
林初童:明明是你身嬌肉貴毛病多好不好,這麼多人扎帳篷怎麼就你眼睛戳到了,兩個人睡一個帳篷蚊子怎麼就挑你的血吸。
可是手上還在輕輕的幫他撓癢癢紓解,話說大神的腰真是勁瘦有力呀,線條還挺優美,面板又白,嘖嘖嘖,我要是母蚊子也吸你的血了。
陳躍:剛才只是親一下額頭就搞得像強|奸一樣,現在又毫不避諱的摸人家的小蠻腰,裝什麼純情麼真是的。
陳躍很不高興的趴在那裡,被蚊子猛咬一口的人會了解這種感受,癢的地方真是越抓越癢,尤其像林初童這種捨不得重重使勁的力道,更讓人備受折磨,那種癢勁真是讓人慾罷不能,抓心撓肝。
陳躍不得勁地大叫:“你用點力啊……嗯……重一點……再重一點!”
林初童只得奮力抓抓抓,小帳篷都搖搖晃晃的,大神終於滿足的重重呻|吟了起來。
不小心路過的匪夷所思小姐在帳篷外耳聞目睹這一切之後,紅著臉逃開了:小助理,原來你是受臉攻身,喔唷好羞射捏!
終於伺候完了癢癢包,大神又開始對那雙靈巧的小軟手戀戀不捨了:“哎,林初童,我其他地方也很癢,幫我撓撓。”
累垮了的林初童:X你大爺!
但礙於他是被她騙到這荒郊野外才會遇到這些坎坷的,林初童不得不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給大神撓背心。
不過話說回來撓背心什麼的林初童很有一手,她過世的奶奶就很喜歡讓她給自己撓背心,於是在給陳躍撓背心的時候難免融入了對奶奶的那一份思戀之情,這一雙柔軟細膩的小手,就在大神光滑如玉的美背上,深情地遊走,愛|撫,縱情地摸。
摸的大神整個都飄、飄、欲、仙了,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服的勁兒,嘴角微微上揚著,因為這銷|魂的撓癢癢都要無視節操的哼哼起來了,沒想到同樣是手,自己摸自己還沒什麼,但換了一個人來摸,就有了很神奇的效果。
他的眼睛漸漸眯起來,舒服的都不想講話了,奈何小助理還一直很有耐心的摸摸摸,他終於被她摸的失去了意識。
睡到半夜,被手臂上一下輕拍弄醒了,陳躍這才發現自己睡著了,而她還沒睡,他問:“幾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林初童揉揉眼睛:“一點半,我擔心有蚊子咬你,所以沒敢睡。”
陳躍有點感動的一把拽過她,睡在一起:“睡吧,待會兒咬了我再叫你。”
林初童還真是困了,腦袋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陳躍突然睡不著了。
心裡有什麼東西在破土而出,又像是什麼堅硬的東西慢慢地融化了,整個人暖融融的。
居然有人擔心他被蚊子咬,而不敢睡覺的。
她在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這方面,真是做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他見過不少優秀作家的生活助理,沒見過比她更稱職的。
更別說她逗比的屬性,和蠢萌的個性,相處起來既愉快又輕鬆。然而辦起事來又很有想法,經他的點撥和資源供給,假以時日,她的成就並不亞於蘇怡,關鍵她更合拍,更懂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