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啊,你早點歇息。”
心下五味雜陳,他一把抓了她的手腕,驀地帶向自己。
她睜大眼睛,咧嘴讓笑容綻開:“我真的沒事。你不用管我。”
心臟縮起痛得更加厲害,腦中愈發煩亂,他不再想任何,猛然摟上她的腰,俯身直直向那丹唇壓下去。
她猝不及防,圓睜著眼睛,看那張英俊面容倏然靠近,爾後充斥自己的視線。
唇舌相纏,讓人迷亂的觸感。
他捧了她的臉頰,喟嘆著低聲道:“你要我,如何是好?”
腦中空白,她一點點閉上眼睛,任他掠奪或者給予。一切都亂了,且讓她沉淪這一次。
她的味道讓人沉溺不可自拔,摟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他或猛烈或溫柔地吻著她,低喃著:“我該如何是好?嫣兒……”
如此熟悉如此陌生,這稱呼如一道白光劃過腦際,記憶閘門猛地炸開,無數時光倒流而來,她眼角滴下淚,不由叫道:“……寧微。”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晚了,南傾表示歉意~~~
不作死就不會死,女主,好吧,允悲……
☆、繼續作死
秦嫣有心事,秦嫣不開心,第一個發現這異常的是衛凌,因為那天晚上他半夜跑去她房中折騰,原本想著又要上演一幕幕推倒與反推倒的鬥智鬥勇,所以他都做好了貼上去被踢出來,再貼上去再被踢出來,如此迴圈N次的心理準備。
只是想象很喜感,現實頗冷淡。
當摸進她房中想著趁她熟睡之際欲行不軌時,他悲傷地發現秦嫣壓根就沒睡。她坐在床頭雙臂環膝,頭埋在兩臂之間,窈窕身姿隱在漆黑的夜中,隱在夜的靜寂中,讓人莫名有種沉重之感。
暗的不行只好來明的。衛凌清了清嗓子,昂起頭顱行至秦嫣身前,氣勢十足理所當然道:“夫人,我來侍寢啊。”
秦嫣埋頭沉默,眼都不抬。
衛凌心下有點打鼓,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思量著或許這是她新想出的反推倒策略,若自己被嚇退,明日不定被嘲笑成什麼樣,於是他深吸一口氣,搓著手/淫/邪一笑:“夫人,你是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脫?”
秦嫣終於有了動靜,但仍沒有抬頭,只是冷聲道:“我煩著呢,自己滾出去,不然對你不客氣。”
衛凌一愣,聽出她語氣不善,不像開玩笑。於是轉為正經模樣,側著身子打量她半晌,遲疑道:“夫人,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良久,秦嫣不動亦不語。
正在衛凌猶豫著再次開口之際,秦嫣忽然抬起頭,赤腳下了床,拎起雞毛撣子就敲向衛凌腦袋,恨恨道:“滾出去,你們這群渣都給我滾出去。”一口氣把衛凌攆出門外,爾後“砰”得一聲帶上門。
月光朦朧,朦朧的月光下,她關門之際不經意間抬頭,衛凌清晰地看到那姣美面容上有斑斑淚痕。
長嘆一口氣,看來今晚沒得玩了。他撓撓腦袋,有點莫名其妙。晚飯時她不是還好好的,跟歐若吟有說有笑,怎麼現在就這副模樣?果然女人的心思難猜,譬如上一秒還說愛你愛得死去活來非你不可,下一秒就能草草留信跟人私奔。
不過呢,他現在再也不擔心這種事情,因為他同樣能做到。晚上恩恩愛愛山盟海誓,早上就可一拍兩散再不相見。本來就是玩玩嘛,感情這種東西太麻煩,他這樣的性子恐怕要不得亦要不起。
昂頭衝那彎月燦爛而張揚地一笑,衛凌食指和拇指並起,瀟灑地打了個響指,轉身離開沒有絲毫遲疑。
秦嫣有心事,秦嫣不開心,第一個發現這異常的是衛凌,而第一個來關心的卻是歐若吟。
歐若吟一向是個溫柔的人,溫柔而細心,他對待女子也很有耐性很上心,在他的觀念中,女人就是用來寵的,所以他對每個遇見的女人都很好,好到只要對方要求不太過分,他都會欣然答應。
想當初他會來未東,同樣是因為答應了一個女子的請求。那女子名叫田甜,是一個很甜很美的女子,笑起來兩頰有淺淺的酒渦,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但非常容易害羞,跟陌生人多說兩句就會臉紅。所以她向他提出這個請求時,雙頰紅如天邊晚霞,費了好大勁兒才囁嚅著表達清楚意思。
她說,這位公子,明年今日你能答應我去一個地方嗎?
如同女子對溫柔的他沒有抵抗力一般,面對女子,歐若吟亦是沒有抵抗力的,特別是這麼美麗這麼羞澀的女子。所以他微笑著點點頭,當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