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一間教堂,我們就這麼穿著便服,在牧師的見證下,承諾了永久的誓言。
我頭戴著白紗,拿著繡球花,穿著昨天那身衣服,眼前的男人為我戴上了鑽戒,光從禮堂那琉璃色裝飾窗透進來,七彩斑斕地印在地上,碎成一地啞光。面前的他,親吻著我,承諾著一世的諾言。
我像在做夢一樣。
從國外回來後,手機被喬心昕打爆了。
狂問我怎麼可以那麼不負責任,結婚也不請她當見證人。
許映凡拿過電話,“喬心昕,別得寸進尺,掛了。”
說掛就掛,手機裡還傳來喬心昕那未說完的忘恩負義的話。
家人們一臉詫異地被通知這個訊息,許映凡的母親一臉笑意覺得理所當然。
徐心亞拍拍我的肩膀說從今以後我們不一樣了,“我還是少女,你就是少婦了。”我臉沉了一下,然後說滾。
林子他們則不明所以,許映凡對他們來說就像是憑空出現的,各個都覺得很詫異。每次要回學校,許映凡車開到樓下,他們就開始聚起來,在過道上七嘴八舌。
我下樓,拎著一堆期末考試的用書,許映凡接過去,放後座上。
“你昨天又沒回我簡訊。”我一坐副駕駛位置,就說,氣憤得很。
“你先把戒指戴上再說?”他看向我的右手。
“我不能在學校裡戴那麼大的鑽戒,這炫富給誰看呢。”我有我的道理,並且到時候一個個男的都知道我是已婚婦女,搬東西時找誰可憐去。
“你腦子裡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把車一倒,往家裡開。
晚上,我在書房裡,看著書。樓下阿姨說有人送東西來,我接過來,是一珠寶盒。一開,裡面放著手鐲。
哼,幼稚鬼。放一邊去,我繼續看我的書。之前我曾經把一手鐲塞給他,他生氣地把它給摔了,婚後的三個月我問他拿,他才告訴我。為此我生了他一個星期的氣。
晚上七點,他回來,徑直地走進了書房,門也沒敲。裝著進來拿電腦,然後看見那個又重新包裝回去的盒子。
“樸天芸。”
“幹嘛?”我翻過書的第二頁,在筆記本上做記錄,頭也沒抬。
他把我手中的書抽出來,我正在下筆,結果一條直線就這麼畫在筆記本上。
“你幹嘛呢?”
他把書扔一邊,我火剛要上來。他靠了過來,說:“我覺得現在有必要跟你說,我媽想要孫子了。”
聽著他這赤裸裸的告白,我忘記了自己應該還在為鐲子的事情而生氣,火氣就消了轉而而來的是一陣臉紅,過了會,我推開他,站起來抗議他把我的書扔一邊的這行為。
“哼。”
他不理我,直接把我抱起來就往房間去。
“等等,等等。我明天考試呢?”
“明天再說。”
“那我戴,我戴還不行嗎?”我投降。
“來不及了。”他說。
一個月後的一個早晨,我收到了技術課掛科的通知,我看著床上這男人,他眯著眼,用手拄著頭朦朦朧朧地看著我,說:“早。”。自動認栽。
我笑了笑,我湊到他耳朵邊說�